我打听过了,像你这样非法行医,
情节严重可是要掉脑袋的!
他吃花生的动作越来越快。
陈青也拿起花生吃着,
同时故作忧愁地叹气:
这事确实棘手...
可不是嘛!陈青,
你最好赶快把房子过户给我,
这样我们闫家就既往不咎。
闫埠贵继续威吓道,
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
陈青回应:
容我再考虑考虑,
明天一定给您明确答复。
行,就让你想一晚上。
闫埠贵说着端起茶杯正要喝,
突然想到什么又放下杯子,
却把那包花生揣进怀里。
这花生归我了,没意见吧?
您尽管拿去。陈青说。
闫埠贵得意洋洋地揣着花生离开了。
几天后发生的事证明了陈青的计划很顺利。闫埠贵毫无防备地喝下了那杯加了料的茶水,根本没有察觉任何异常。
当晚,闫埠贵心情格外舒畅,就着咸花生小酌了几杯。全家人围坐在一起时,两个儿子忍不住打听房子的事。
爸,陈青真会把房子让给咱们?闫解放往嘴里扔着花生问道。
闫埠贵眯着眼笑道:这事由不得他不同意。想到很快就能多占一间房,他不禁又给自己斟了杯酒。
深夜,微醺的闫埠贵睡得特别沉,连梦都没做一个。
次日清晨,他发现家里异常安静。直到出门上班时,奇怪的事情发生了——来往的学生向他问好,可他却听不见声音。
怎么回事?他试着说话,但耳朵里一片寂静。当他惊恐地大叫时,周围人投来诧异的目光。这时他才意识到,自己竟然聋了。
闫埠贵匆匆拦住一位路人,急切地问道:你能听见我说话吗?能听到就点头!
那人立刻点了点头。
闫埠贵紧接着说:你对着我耳朵喊一声,大声喊!
路人凑近他耳边,使劲喊了一嗓子。
闫埠贵却什么都听不见。
他突然像疯了一样,拔腿就往医院冲去。
我不能聋,我是老师,我还要教书!
聋了可怎么办?我的工作全完了!
医生!快找医生!
他一路嘶吼着冲进医院,最终得到了诊断结果——
先天性遗传耳聋。
这个结果如同晴天霹雳,闫埠贵顿时头晕目眩,险些栽倒在地。
糟了,全完了!天大的祸事!
消息很快传遍四合院,邻居们纷纷赶到闫家。
闫家屋里,陈青被请来给闫埠贵看病。客厅里,三大妈哭得撕心裂肺,闫解成兄弟俩也跟着嚎啕大哭。
三大妈失神地喃喃自语:我们家真是倒了血霉。
早知道他教书辛苦,可我哪想得到......
连命都这么苦。今早还好好的去上班,谁曾想回来就砸东西,问他还想动手,最后抱着我哭......
他指着耳朵冲我吼我听不见了我聋了......
后来看了病历才明白,这是祖上传下来的病根......
我们家真是造孽,真造孽......
“这是一种遗传性听力障碍,属于家族遗传疾病。”
“早知道老闫有这毛病,我就是打光棍也不会嫁给他!现在倒好,几个孩子全吓坏了,天天害怕什么时候自己也听不见了——这可咋办!”
三大妈说完嚎啕大哭。
一大妈、二大妈和贾张氏几个赶忙假惺惺地围上去劝,嘴里念叨着“好歹比没命强”。贾张氏一边安慰一边憋不住咧嘴笑,满眼都是看热闹的得意。
不多时,易忠海、刘海忠、傻柱和许大茂一帮人也赶了过来,直奔闫埠贵的屋子。
屋里,陈青刚收起听诊器,摇头叹了口气。
“陈青,什么情况?”刘海忠板着脸发问。
一屋子人都瞪着眼等答案——闫埠贵怎么说聋就聋了?天底下还有这种邪门事儿?
陈青沉声道:“三大爷运气不好,确诊了遗传性听力障碍。”说着递过病历本,“这是医院开的诊断证明,您过目。”
刘海忠装模作样翻完又传给易忠海他们。几个大老粗根本看不懂,只好让陈青念给他们听。
“经专业检测,确诊患者为‘遗传性听力障碍’。此病症具有家族遗传性,存在潜伏期,可能幼年听力正常,但会在某阶段突然失聪。目前医学界尚无有效治疗方案……”
念到这儿,易忠海几个全傻了。
“好好的耳朵咋就废了?”
刘海忠突然拍桌怒吼:“陈青!是不是你动了手脚?不然为啥院里这些怪病别人治不了,偏偏就你能治?”
“就是,我早就觉着不对劲!”傻柱跟着帮腔。
易忠海皱眉问道:“陈青,是不是你给我们下了毒?
陈青平静地回答:一大爷、二爷。
这是遗传病,你们明白什么是遗传病吗?
药物根本不可能造成这种效果,否则怎么会叫遗传病?
刘海忠立即反驳:事情肯定有蹊跷。我听说三大爷昨晚去过你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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