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忠海等人相视冷笑,满脑子都是让陈青退钱的盘算。
若能趁机捞上一笔,那真是再好不过!
如意算盘拨得噼啪作响。
夜幕降临,
陈家飘来阵阵肉香。
贾家屋内。
秦淮如撂下筷子:这窝窝头实在咽不下去!
贾张氏与贾东旭面面相觑。
往日也没见你嫌难吃,
还不是闻着陈家炒肉的香味!
贾东旭脸色铁青:
媳妇儿,陈青都快垮了,你还上赶着去?我这张脸往哪搁?
贾张氏帮腔:既然我们祖孙三代都吃不上肉,你也甭想!
棒梗和小当眼巴巴望着:妈妈,我们也想吃肉。
秦淮如冷冷一笑:
带孩子的是我, ** 的也是我,你们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!
棒梗小当,妈没本事,只能顾着自己。你们将就吃吧!
摔门而出的巨响震得贾家人心头一颤。
贾张氏哀叹:这媳妇是越来越留不住了。
两个孩子啃着窝窝头抽泣:妈妈只喜欢陈叔叔...
住口!贾张氏慌忙制止,家丑不可外扬!
贾东旭攥紧拳头,却只能生生咽下这口气。
秦淮如刚走到院中,
就被傻柱叫住:秦姐,今儿就别去了吧?
“你养得起我吗?”秦淮如笑着问傻柱。
傻柱一脸认真:“我养!”
秦淮如噗嗤笑出声:“得了吧,先管好你自己再说,傻小子!”
她转身走开,裙角在风里轻轻摆动。
望着她的背影,傻柱攥紧拳头低声自语:“秦姐,等我拿回陈青欠的钱,赎了房子,一定让你……”
“让我怎么?”背后突然传来冷冷的声音。
贾东旭坐在轮椅上,拳头捏得咯咯响。
傻柱慌忙赔笑:“我说让秦姐吃顿好的!您可别误会……”
轮椅上的男人眼神阴鸷:“管好你的嘴。我虽然废了,但拉个垫背的力气还是有的。”
傻柱后背发凉。
陈青家今晚格外安静。
秦淮如轻车熟路地取碗盛饭,仿佛回到自己家。她和陈青早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。
“你准备怎么应付这次的事?”她边狼吞虎咽边问。这些油水丰厚的饭菜对她来说可是难得的美味。
“老办法。”陈青慢条斯理地夹菜。他早就习惯了这样的伙食,不像秦淮如像饿了几辈子似的。
“要是不退钱,易忠海他们肯定去街道办闹。”秦淮如塞着满嘴的肉,“可就算退了钱,他们也未必放过你。”
陈青推过去一支玻璃管:“喝了它。”
“这东西只对傻柱管用,别人都没事。就算下在茶水里,你先喝一口再给他,也只有他会发作。”
秦淮如接过药水,惊讶地说:
“你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大了。这样也好,省得别人怀疑到我。”
毕竟做得再多,总会有破绽。
陈青这次给的药剂,正好把隐患都解决了。
往后秦淮如想怎么下手都行,完全不用担心暴露。
陈青有了这种特制药水,想制造什么样的怪病都不在话下。
就拿羊癫疯来说,从来都是治不好的病,最多用药控制。
就算在后世,特效药也只能控制病情发作,不可能彻底根除。
这种遗传性疾病,哪有那么容易治好。
治疗羊癫疯的镇静药副作用很大,用量过度反而会伤及神经。
更别说在这个年代,这些特效药根本都还没研制出来。
当年连脑膜炎都能夺走无数性命,医疗条件就是这么落后。
正因缺乏有效的治疗手段,很多病都只能硬扛。
科技跟不上,老百姓就只能遭罪。
晚饭后,秦淮如取出一点药水抹在手上,来到院子里。
走到中院时,傻柱还在原地等着。
她突然拍了下胳膊:有蚊子!
哪儿呢?死蚊子敢咬秦姐,我这就收拾它!傻柱立即凑过来献殷勤。
秦淮如叹气道:糟了,这下肯定要肿个大包。
这可怎么办?都怪那该死的蚊子!傻柱急得直跺脚。
蚊子叮咬本不是什么稀罕事。
只是这回被咬的是秦淮如,傻柱这才急了眼。
都说口水能止痒。秦淮如轻声说道。
傻柱一听就往前凑,被她一巴掌抵住下巴颏。
别犯傻,叫人看见像什么话。秦淮如扭头便走。
望着那道背影,傻柱搓着手指回味:到底还是跟我见外,来日方长嘛。
转念又偷着乐起来:横竖都算亲着了秦姐的手掌心,这波血赚。
他哼着荒腔走板的小调往回走,无意识舔了舔爆皮的嘴唇。
就这么一个动作,
午夜惊雷般的呼救声炸响在后院。
虽说易忠海搬去和聋老太太同住,但这动静还是惊动了全院。
当人们七手八脚把易忠海拽来前院时,傻柱正像台漏电的拖拉机似地抽搐——眼白外翻,涎水拉丝,牙关哒哒响。
救...救...他喷着白沫死死攥住一大爷的手腕。
易忠海手臂发麻,惊觉那颤动的频率异常骇人。若换作旁人,怕是早已惊呼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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