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这可咋整!”
闫解成算是两家子女里年岁最长的,此刻也彻底乱了方寸。
闫解成娶了于莉,成了家。
本该是担起责任的年纪。
可闫解成没出息,遇事只会发愁,要么喊叫,要么找长辈讨主意。
二大妈、三大妈也没主见,慌乱之下提议:咱们去找一大爷帮忙!
于是领着两家的子女去易忠海家求助。
谁知易忠海早有准备,带着傻柱、聋老太等人等着他们。
当二大妈等人低声下气请求帮忙时,换来的是恶语相向:
现在知道来求我了?
砸老太太房子的时候不是挺硬气吗?
易忠海冷笑着撂话:等着瞧吧,你两家男人别想好过!
听说丈夫要丢工作,两个女人吓软了腿,跪地哀求。
聋老太抡起棍子就打,边打边骂:让你们砸我房子!
刘家和闫家人挨了打受了辱,却只能咬牙忍着,半点办法也没有。
许大茂撞见一大爷去报案,拎着放映设备躲到乡下。娄小娥锁上门回了娘家,许家安然无恙。
陈青与事件毫无瓜葛,即使一大爷想借机整治他,也无可奈何。陈青照常在家看书,傍晚林佳佳走后,刘光天和闫解成带着两家十几口人跪在门外哭求。
他们揭露一大爷诬告父辈聚众破坏住宅,导致老人被拘留。去求情反遭聋老太棍打,露出手臂淤青作证。众人醒悟找错了人,认定一大爷存心刁难,恳请陈青动用与街道刘主任的关系施救。
“陈大哥,请您发发慈悲!”刘光天与闫解成率领众人叩首哀求。
院门外跪着的众人齐声高喊:陈青,帮帮我们吧!
场面着实震撼。
陈青漠然凝视着他们,神情平静如水。
那疏离的目光,仿佛隔着一道无形屏障。
他的声音从高处飘落:
刘光天,闫解成,现在遇上麻烦才想到来求我。
在你们眼中,我陈青算什么人?
没错,我和刘主任交情匪浅,更上头的领导我也能递上话。
可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?白日里你们那副目中无人的嘴脸——
当真以为我会忘记?
二大爷三大爷说我摆谱的事,你们觉得我会不知情?
一大爷不肯援手,你们就来找我?
满口胡言乱语,也配让我出手相助?
纵使我有这个能耐,也绝不会帮。
都散了吧。别整日在我门前喧哗,妨碍我研读《春秋》
众人闻言肃然起敬。
这般紧要关头,陈先生竟仍在攻读圣贤经典。
实际上他手中的《春秋》非同寻常,乃是从神秘系统换取的特殊——正是关云长夜读的那一卷。
这番作派当真令人叹服。
暗中窥视的人们,无不被陈青超凡脱俗的气质所折服。
易忠海等人躲在暗处观望,忍不住低声赞叹:
陈青当真了不得,深夜还在研读《春秋》
难怪他近来气质大变,原是日夜钻研古籍的缘故。
贾东旭叹道:在这方面,我确实不如他。
傻柱心悦诚服:我愿奉他为当代第一人。
秦淮如轻叹一声:“陈青真是理想的丈夫,可惜我年纪比他稍长,若是能……唉!”
贾老太太难得没有责备,只说:“这次便不骂他了,读书人我是敬重的。”
聋婆婆冷哼一声:“我老太婆可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关键在于陈青婉拒了刘家和闫家的求助,
否则易忠海等人的态度就不会如此了。
获悉陈青明确的回绝,刘闫两家人顿时垂头丧气,
待陈青返回屋内,众人更是面色铁青,泫然离去。
回到闫家后,三大妈哭诉一番,单独唤来儿媳于莉。
“儿媳妇,咱们闫家待你不差吧?”
“公公婆婆都很照顾我,虽然日子紧些,但精打细算总不会饿肚子。”
闫家持家之道正在于“量入为出,细水长流”。
于莉虽不解婆婆用意,仍谨慎作答。
三大妈直截了当道:
“你公公珍藏了一套《春秋》,
既然陈青爱读这书,不如将这套绝版送给他。”
于莉疑惑道:“为何要我去送?让解成去不是更好?”
“解成今日出言不逊得罪了陈青,
解放、解旷年纪尚小,解娣也不够稳重。”三大妈解释,
“况且你是外姓人,陈青或许不会太排斥……”
余下的话于莉再听不进去,
只反复回荡着那句“外姓人”。
原来任她如何操持家务,
在婆家眼中终究是外人。
于莉心头一酸。
嫁出去的女儿,在娘家成了外人。
到了夫家,又始终是个外姓人。
就像没根的浮萍,两头都靠不了岸。
特别是遇上三大妈那样当面说“你终归是外人”的,更叫人难受。
所以当于莉抱着闫埠贵那本珍贵的《春秋》,站在陈青家门口时,她连敲门的力气都没有,蹲在门口哭成了泪人。
“吱呀”一声,门开了。陈青探头问:“怎么在这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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