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青只觉得狗咬狗一嘴毛。
同情?
聋老太那种人,
配吗!
陈青日后的所作所为,定然比许大茂还要狠绝十倍。
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。陈青对易忠海说道。
易忠海黑着脸扭头就走。
院里人转眼就把两人的对话传得人尽皆知。
大伙儿这下都看清了陈青的意思。
但凡有人要整治聋老太,他非但不会阻拦,反倒要拍手叫好。
聋老太太听说这事,浑身发冷。
这分明是要把她往死路上逼!
小畜生给我等着!
敢煽风 ** 让人作践我,看我不叫他肠子都悔青!
我这就找街道办,把他家光荣牌摘了!
老太太跺着脚赌咒发誓。
可满院子没一个人接茬。
她扯着嗓门骂街时,院里空荡荡的只剩回声。傻柱躲着她,易忠海不见影,连秦淮如都绕着走。
有回她拽住贾张氏袖子:老姐妹陪我说说话——
贾张氏却像被毒蛇咬了似的一蹦三尺高:谁跟你是姐妹!别连累我挨陈青的挂落!
如今怕陈青误会成了四合院最时髦的说辞。
人人争着和聋老太划清界限。
倒未必是存心排挤。
可当全院都像避瘟神似的躲着她,这冷板凳就算坐实了。
老太太心里明镜似的:要是再不出钱给傻柱治伤,只怕最后这两个孝子贤孙也要变脸。
傻柱早憋着满肚子怨气,易忠海也嫌她抠门。
再加许大茂当众啐她那口唾沫——
这医药费,横竖是省不下来了。
“看来,这回我不掏家底是不行了。”
望着空荡的屋子,面对许大茂带来的压力,老人终究选择了退让。
翌日清晨,当她拖着疲惫的身躯从老友家中回来时,手里攥着好不容易筹集的一千块,再加上自己的积蓄,凑足五千交给了傻柱。交钱时,她既感到如释重负,又隐隐作痛。
曾几何时,亲情需要用金钱来维系了?
钱财本是身外物。她真正在意的,是傻柱和易忠海许下的养老承诺,是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情。
果然,拿到钱后,傻柱立刻亲热地喊起了太奶奶,易忠海也恢复了往日的热情。表面看来,一切都回到了从前。
可老人心里清楚,她和傻柱之间那份无言的默契,已经悄然出现裂痕。
更让她忧心的是:这次能帮傻柱渡过难关,下次呢?作为养老依靠的傻柱接二连三犯病,若再有下次,她还能拿出这么多钱吗?
这份隐忧很快就变成了现实。
只不过这次不是傻柱再次犯病,而是陈青直接抬高了价码。当傻柱捧着五千块求医时,陈青连看都没看那些钱,只是淡淡地说:许大茂出了两千现金外加五根金条。按市面价,那五根金条折一千块。你还差一千五,否则我没法给你治病。毕竟,要讲信用。
这话气得傻柱差点昏过去。
说好只要一千块钱,我凑了五千给你,你居然还找我要五条金条的钱!
你这是要逼死我!
知道我为了筹这五千块遭了多少罪吗?为了治病,房子卖了,亲人也疏远了,我只想活下去。现在你告诉我还得加钱?
傻柱红着眼睛冲陈青吼:我上哪儿再去弄钱!
实在撑不住了,真的撑不住了!这怪病和压力根本不是我能承受的!
求你发发善心,把我这病治了吧!
说着扑通跪下,额头重重磕在地上。
突然传来一道清亮的女声:
陈青哥!
救救我哥吧!
只要你肯帮忙,我...我愿意嫁给你!
陈青转头,看见何雨水瘦得像根竹竿走来,单薄的身子几乎能被风吹跑。
——就这干瘪身材还敢提条件?
全院谁不知道陈青对象是位才貌双全的校花?包饺子手艺更是一绝。
陈青暗道除非自己疯了才会看上她。
雨水,行有行规。
陈青板起脸,义正词严:我陈青不是这种人!况且收了许大茂的定金,就得替他办事。你哥现在满脑子都是 ** ,出的钱还没人家多。
好比买菜,人家出两块你出一块,东西自然卖给价高的。
总不能不让我养家糊口吧?
劝你哥再想想办法,钱嘛,挤挤总会有的!
至于嫁人这种话——
他突然挺直腰杆,浑身仿佛镀了层金光:今后别提了!
我陈青!
是有原则的!
何雨水望着眼前这个英俊挺拔的男人,心中暗暗感叹世上再难寻得如此出众的男子。
她轻轻叹息一声,默默退到一旁。
心底泛起阵阵失落,原本抱着的期待此刻都化作了泡影。
若能顺理成章跟着陈青,往后日子定然会好过许多。
只可惜这个念头终究是痴心妄想。
林佳佳实在太过优秀——相貌才学样样拔尖,何雨水自知望尘莫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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