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老西当即拉下脸:说的什么混账话!去把二大爷他们叫来!
许大茂扭头就去喊人。
不多时,刘海忠、易忠海等人都赶了过来。
刘海忠进门就劈头盖脸骂道——
紧急关头,许大茂你还不快送三大爷去瞧病!
我倒是乐意帮忙,可兜里一个子儿都没有。许大茂把双手一摊,你们说这事儿咋整?
刘海忠立刻会意——症结在钱上。
三大爷,您打算去哪家医院?刘海忠向闫埠贵询问道。
闫埠贵心里打起鼓来。
见许大茂不肯掏钱,他也不敢去大医院诊治。
要不......还是找土郎中看看吧。闫埠贵灰溜溜地说。
找土郎中就是请赤脚大夫。
可难题摆在眼前:整个四合院就陈青一个赤脚医生。
三大爷,您是打算找陈青还是另请高明?许大茂追问。
容我再琢磨琢磨。许大茂你先回家取点钱,帮我把诊费垫上。
许大茂霎时沉下脸:
三大爷,吐血这种大病我可垫不起。您心里也明白,这可不是仨瓜俩枣能解决的。
闫埠贵没辙道:先别管这些,许大茂你赶紧把大夫给我请来。
许大茂磨蹭着不肯动。
刘海忠把眼一瞪:许大茂,人命关天还磨蹭什么!赶紧去!
得嘞。许大茂不情不愿地走了。
刘海忠与闫埠贵交换个眼神,彼此心知肚明。
只要大夫是许大茂请来的,这诊费自然该他出——请大夫的付钱,天经地义。
即便没这规矩,他们也要让大夫找许大茂讨钱。
可许大茂也不是省油的灯。
先前募捐那事儿,闫埠贵和刘海忠联手坑他捐了一百块。他今日本是去闫家 ** ,谁知话还没出口,闫埠贵就吐了血。
如今又支使他去请大夫,他还能不明白闫埠贵安的什么心?
“我呸!骗了我一百块还想让我掏医药费,做你的春秋大梦!”
许大茂回家打了个转儿,跟娄小娥交代了一句,拎着放映箱出门了。
娄小娥转头就去找闫埠贵传话。
“三大爷,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去了,他说您找大夫的事自己想办法,他顾不上。”
闫埠贵顿时拉下脸骂道:“许大茂这王八羔子!”
刚骂完,嘴角又渗出一丝血。
刘海忠劝道:
“老闫,赶紧去医院瞧瞧吧,再拖下去怕是要出人命!”
“三大爷,您这血吐个没完,恐怕不是小病。”易忠海也皱眉道。
闫埠贵转头盯上傻柱:“傻柱,你帮我去请个大夫?”
易忠海脸色一沉。
闫埠贵那点小九九他能看 ** ?
傻柱可是他留着养老的,哪能让闫埠贵使唤?
这老东西也配用他的人?
“三大爷,您家闫解成闫解放不能去请大夫?”
“他俩哪儿认识什么大夫。”闫埠贵边吐血边嘟囔。
易忠海和刘海忠彻底无语了。
这老闫真是豁出命也要讹别人医药费!
易忠海摊手:“那我们也帮不上忙。”
刘海忠抬脚就走:“我先回了。”
闫埠贵这下真急了:“你们真不管我死活?”
“管不了。”易忠海拽着傻柱就走,“傻柱,跟我回去。”
“不行!傻柱得送我去医院!”闫埠贵一把抓住傻柱袖子。
傻柱猛地甩开他,闫埠贵立马哀嚎:
“哎呀!傻柱你把我胳膊撅折了!”
傻柱瞪眼吼道:“三大爷,再胡咧咧我真给您把骨头拆了信不信?”
闫埠贵缩着脖子不敢吱声了。
傻柱地摔上门走了。
闫埠贵没辙了,赶忙喊闫解成出来搀他去寻陈青。
快!快叫陈青给我瞧瞧!咳血了!这可不得了!
陈青正在家门口伸懒腰——刚置办了几套夏装,穿着正合身。
闫埠贵见了救星般嚷:陈青!快给我看看!吐血了!
陈青瞥他一眼,站着没动:
三大爷,当初不是信誓旦旦说不找我瞧病么?
闫埠贵臊红了脸:
说笑罢了!谁不知道你医术高明?快给看看,要是不打紧,就拿你家现成的药......
绝口不提诊金二字。
陈青笑了:
我的规矩您知道——先交钱后看病。
钱好说!你先看是什么症候!闫埠贵急道。
陈青启动医药系统一扫——
「检测:禽流感并发症,肺部严重损伤。可针对性治疗,是否处置?」
陈青暗自冷笑。
上回全院大会,这老东西帮聋老太讹钱时引经据典的模样,他可记得真真儿的。
三大爷,这病......棘手。陈青面带忧色。
闫埠贵心头一紧:你直说,到底能治不能?
陈青竖起两根手指:一好一坏两个消息,您想先听哪个?
(“两个消息,好坏各一,想先听哪个?”
闫埠贵撇撇嘴:“捡好的说吧。”
“碰到我算您走运,这病我能医。”
对付鸡鸭瘟,陈青确实有把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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