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那个让女儿一年不回家,还传出绯闻的小子?
苏明瀚的眉头瞬间拧紧,目光变得极具侵略性,仿佛要将眼前的年轻人从里到外看个通透。
“你就是谢明远?”
他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一股审讯般的压力。
“我是。”
谢明远坦然地点头,平静地回视着对方,侧身让开通路。
“苏叔叔,请进。”
苏明瀚迈步走进车间,空气中冰冷的金属气味让他感到一种久违的熟悉。
他一边走,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谢明远。
长相倒是不错,气质也干净。
但想当他苏明瀚的女婿,光靠脸可不行!
“你是来看清鸢的吧?”谢明远主动开口,“她临时去开会了,可能需要一会儿。”
“嗯。”
苏明瀚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,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再次走向那架黑色的“怪物”。
他绕着它走了一圈,越看,心头的震撼就越是无以复加。
这不是模型!
那近乎生命的温润质感,那股择人而噬的毁灭性气息,绝不是一个空壳子能拥有的!
“这是……你们项目组造的?”他的声音有些干涩。
“是的。”谢明远的声音里,带着一丝为人父母般的自豪,“它叫‘归墟’。”
苏明瀚走到机头下方,伸出手,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冰冷的机身时,却又停在了半空。
他怕亵渎了这件艺术品。
“想当年,我开歼-7,座舱盖都得靠手摇。”
苏明瀚的眼神变得悠远,充满了追忆。
“后来换装歼-10,再到歼-20,飞机越来越先进,但那种最纯粹的机械感,也越来越淡了。”
他早已离开蓝天。
但那份对天空的渴望,早已刻入骨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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