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一天天过去。
凯兰崔尔的生活,被安排得明明白白。白天,她在“静思殿”里学习恶魔城的历史(林宇美化版)、文化和规章制度,授课老师是希尔娜。
希尔娜会用最温柔的语气,向她灌输“主人至上”的理念,同时,每天供应的“晨露甘泉”也从未断过。
到了晚上,林宇会出现在她的梦里,扮演着她完美的情人、慈爱的神明,满足她的一切幻想和渴望。
偶尔,林宇也会在现实中召见她。有时候只是让她像宠物一样跪在脚边,陪他处理文件;有时候会心血来潮,教她一些“新奇”的规矩,比如如何用最高贵的姿态,为他穿上鞋子,又或者,如何在他疲惫时,用最恰当的力度为他按摩太阳穴。
每一次的接触,都会让凯兰崔尔对他的依赖加深一分。
她的世界,变得越来越小,小到最后,只剩下林宇一个人。
她曾经的女王尊严,精灵的骄傲,都成了模糊而又遥远的记忆,偶尔在午夜梦回时闪现一下,也很快就会被对林宇那汹涌的思念和渴望所淹没。
她开始变得离不开他。哪怕只是半天见不到他,她就会变得坐立不安,心烦意乱,像一个即将犯瘾的瘾君子。
这天,林宇正在听取泽塔七号关于【织梦者】改造计划的汇报。
凯兰崔尔像往常一样,安静地跪坐在他的脚边,双手乖巧地放在膝上。
“……指挥官,‘梦境服务器’一号原型机已经搭建完成。”泽塔七号用他那毫无波动的声音说道。
“我们成功将一百个【织梦者】的灵魂,与真理之塔的能量核心连接,初步实现了精神能量的稳定输出和梦境构筑功能,根据测试,其运算效率,约等于三万台‘深蓝’超级计算机的总和。”
“不错。”林宇很满意,“继续扩大规模。我要在半个月内,看到一个能容纳整个恶魔城所有居民,同时在线的虚拟现实平台。”
就在这时,一个负责守卫的骷髅战士走了进来,单膝跪地:“报告城主大人,月精灵艾尔文,在静思殿撞墙自杀,已经……死了。”
林宇眉毛一挑,有些意外。他没想到那个老家伙居然这么刚烈,“堕落天使”二号都没能让他屈服。
“死了就死了吧,拖出去喂狗。”林宇不甚在意地挥了挥手,一个顽固不化的老头子,死了也就死了,掀不起什么风浪。
然而,他话音刚落,就感觉到自己的膝盖一沉。
凯兰崔尔的身体,在听到“艾尔文死了”的瞬间,剧烈地颤抖了一下,她抬起头,那双漂亮的眸子里,竟再次出现了挣扎和痛苦的神色。
艾尔文长老毕竟是看着她长大的,是她最敬重的长辈,他的死,像一根针,刺破了她被药物包裹的麻木神经,勾起了她深埋心底的最后一丝良知。
“艾尔……文……”她失神地喃喃着,泪水,不受控制地滑落。
林宇的眉头,皱了起来。他不喜欢看到她为别的男人流泪,哪怕那个男人已经死了。
“看来,药效还不够啊。”他低声自语,眼中闪过一丝不悦。
他伸出手,再次捏住了凯兰崔尔的下巴,但这一次,他的动作不再轻柔,而是带着惩罚性的力道。
“你,在为他哭?”他的声音,冷了下来。
凯兰崔尔被他捏得生疼,眼中的泪水流得更凶了,她下意识地想摇头,但内心深处那股压抑已久的悲伤和愧疚,却让她无法说出违心的话。
“看来,是我对你太温柔了。”林宇冷笑一声,“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。”
他松开手,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那眼神,像是在看一个不听话的、需要被好好“修理”的玩具。
“希尔娜。”
“在,我的主人。”希尔娜立刻上前,脸上挂着魅惑的笑容。
“带她去‘忏悔室’。”林宇淡淡地说道,“让她好好反省一下,她到底,该为谁而活。”
忏悔室,是林宇专门用来“调教”不听话宠物的地方。
那里没有刑具,但却有比任何刑具都更可怕的东西。
凯兰崔尔被两个强壮的机器人架着,拖向了那个让她从灵魂深处感到恐惧的房间。她拼命地挣扎,哭喊着,向林宇投去哀求的目光。
“主人……我错了……我再也不敢了……求求你……不要……”
但林宇,只是冷冷地看着她,无动于衷。
大门,在她的身后,重重地关上了。
第二天,当凯兰崔尔再次出现在林宇面前时,她变了。
她眼中的最后一丝灵性光辉,彻底熄灭了。
取而代之的,是绝对的、毫无杂质的空洞与顺从。
她像一个最完美的木偶,每一个动作,每一个眼神,都精准地符合着林宇的喜好。
她会主动为他更衣,会跪伏在地,让他踩着自己的背走下王座,会用最卑微的姿态,亲吻他的脚尖。
她不再有任何属于自己的思想,林宇的意志,就是她的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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