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何时跑到我身边的大毛腿,跟我同时转身看向列车门。
列车门缓缓打开,门外是两个伤痕累累的游戏参与者,其中一个人比较熟悉,白羽。
在我初级阶段第二次游戏遇到的人,想不到,他也成为了中级游戏参与者。
第二个人则是个比较陌生的人,除了身上跟白羽似的浑身都是伤口外,长得竟然给人一种特别不协调的怪异感。
“大哥……”白羽看到的瞬间,差点跳起来。
“怎么搞成这样?”我看看白羽身上的伤口,至少得有二十多道。
白羽讪笑,还没说话,旁边那个货开口道:“恕我直言,你大哥啊,看着也不咋地,手指都被砍掉几根,浑身都缠着绷带,要是真有本事,能搞成这鬼样子?真不知道你高兴鸡毛呢?”
这人有病吧?在随时都可能死掉的游戏里嘴巴这么臭?而且我们两个并不认识,上来就对我一阵批判,真有毛病。
我微微眯起眼睛,没多说什么。
大毛腿却不乐意了,撇嘴道:“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鸟样子?好意思嘲笑别人?”
我拽了下大毛腿示意他少说话,游戏里没必要得罪人,真要得罪的话,还不如直接想办法弄死对方。
“我说的是他,管你毛事?”那货竟然回了一句,一大一小的眼睛里透出清澈的愚蠢。
也不知道这玩意到底怎么活到现在的,竟然有这样的蠢货。
大毛腿上前一步,正准备动手,被我拽住。
“别闹了,你们抓紧时间上车。”我沉声道,虽说很不喜欢那个蠢货,也不至于坑死他。
更何况,外面还有个白羽,怎么说也是叫我大哥的人。
两个人上车,大概十几秒之后,列车就开始启动。
我心里默默盘算着时间,从他们开始说的第一句话,直到现在一共用了六十秒的时间。
六,还有其他限定吗?
“恕我直言,这车里咋这么冷?快把人冻死了。”
我转头看向他,“白羽你们先坐下休息,大毛腿你注意下周围。”
我也找个地方重新坐下,冰冷的风贯彻整个车厢。
折射,是指玻璃的看守者,阴暗绝对不是指车厢的灯光,更何况还有个六。
六可能是个数字,也可能是时间,更有可能,是攻击的方式。
阴暗中隐藏的那些东西,就是在指黑暗中有东西在窥视我们,如那个半截身体的女人一样。
可不对啊,如果我们把玻璃打碎,最终还能剩下什么?
车玻璃里的守卫者对我们没有任何威胁,阴暗处的地方只有窥视,在列车的高速行驶下,他们也造不成伤害。
另外,我们不打开两头的车厢门,其他车厢的东西也进不来。
等于说,我们只需要安静的坐着,就不会遇到其他危险。
真是这样吗?
我摇摇头,肯定不会这么容易就让我们通过的。
以灵碑的尿性,后期绝对会无比危险,甚至还会有其他恐怖事件发生。
到底会是什么?那个所谓的六?
我看看车厢里的人,心里已经确定是什么了。
果然,这次行驶还是没遇到任何危险,车门再次打开。
门外站着个小矮个,灯光从他身后照过来,看不清是男是女。
但从那两个冲天辫,能够轻易猜出来,这是个矮个子女孩,打算利用冲天辫提升身高的女孩。
她嚼着不知道是泡泡糖还是口香糖走进车厢。
黑暗中很轻易就能看到她模样,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,长得不算很漂亮,但却非常清秀,鼻梁周围有很多小小的雀斑。
唯一美不中足的是她脸上画的乱七八糟,大概是化妆技术没学太好,以至于反而显得她有些难看。
“哎呦,咋一个个都这模样了咧?难道老娘来错地方了?”女孩子说话大大咧咧的,很随便找个地方坐下。
我眯起眼睛,白羽跟口臭男都浑身带伤,这位看似无害的冲天辫,却没有遭受任何伤害,甚至连衣服上都看不到任何污迹。
“恕我直言,谁家的小屁孩?瞎跑什么?不知道好好跟着家长吗?”口臭男上来一句话,把我准备打招呼的话堵回去。
妈的,这货肯定要惹事。
一个宁愿用冲天辫提高身高的女孩,对身高肯定非常在意。
这他妈张口说人家小屁孩,对一个身高非常在意的人来说,相当于在骂娘。
果然,就看到女孩子瞪大抹黑的双眼,跳脚骂道:“你他妈没长眼睛吗?出门把眼珠子被人抠出来了吗?我是你妈啊,你骂我小屁孩,你从哪出来的?”
口臭男道:“恕我直言,我说实话而已,你又何必在意呢?你看看你那个身高,五尺差半寸,好意思说是我妈?我妈身高要跟你似的,她早抹脖子了,咱也不知道,你为啥好意思还活着?”
听的我目瞪口呆,说实话,我知道他比较嘴臭,但没想到,他跟人吵架还这么牛掰。
小女孩听到这句话,从灵位里掏出个四方的东西,冲过去朝脑袋上就是一下。
“嘭”
嘴臭的家伙呆滞片刻,双眼猛地瞪大,噗通一声趴在地上。
冲天辫甩甩手里的东西,我这时候才看清楚,她手里拿的竟然是一块板砖。
“敢骂老娘,拍你死呀!”
我们几个人都被这一板砖弄得愣住,甚至都没人去扶一把口臭男。
好一会,口臭男才晃晃悠悠站起来,刚才的一下,把他彻底给拍懵逼了。
口臭男揉着脑袋上的大包,“小屁孩,我看你是……”
“嘭”
我都不忍继续看下去,毕竟稍微有点脑子都知道,冲天辫明显是火爆脾气,还敢嘴臭。
板砖再次砸在口臭男脑袋上,打断对方的话。
口臭男晃悠几下身体,直挺挺拍在地板上,身体砸在地上都有回声响起。
“那个,美女先停一下。”
我看冲天辫手持板砖冲过去补刀,赶忙站出来阻止。
冲天辫转头对我露出个笑脸,附身又是一板砖拍在口臭男脸上。
“帅哥有啥事?”
打完,冲天辫才笑面如花的对我问道。
我略微愣愣神,轻声道:“咱们现在是一条,同一台车上的人,有什么事能不能等游戏结束再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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