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叽啪叽”
手掌按在四楼的地面上,发出更加响亮的声音,声音震耳欲聋。
这样也好,我不用回头都知道这玩意距离我多远,几步冲进四楼走廊中间,周围却没有任何变化,让我非常怀疑是不是跑错了地方。
三楼手术室还有那些怪小孩出现,怎么这地方什么都没有?
我没敢进四楼的房间,总感觉这些房间里藏着什么可怕的玩意。
又向前跑了几步,身后手掌更加靠近,心里一狠,妈的,大不了老子跟你同归于尽。
“咣当咣当”
我连续几脚,将靠近我的几个房间门全部踹开。
房间里有什么我不知道,房间什么摆设我也来不及看,踹完就继续向前跑。
其实我没想过以我现在的力气,竟然真的能够把门踹开,毕竟我跑了这么久,身上又是各种疼痛,力气早没剩下多少。
这也是为什么我开始并没有逐个房间踹门的原因,更因为我不想死。
可能是因为岁月的侵袭,门上的木头早破败不堪腐朽的不成样子。
既然能踹开,我也就微微放缓逃跑的脚步,只要出现在我视线里的房门,都被我暴力踹开。
走廊寒意变得更加浓重,这一个个房间怎么都跟冰窖似的?
我特奇怪,只是把门踹开而已,咋感觉整个走廊都要被冰冻了似的。
踹开这扇门的时候,我故意停留一下,看一眼房间里的摆设。
两张病床,黑乎乎的床单,连带地面都黑乎乎的一片,就像是血液许久没被擦干,都彻底融入地面。
黑乎乎床单下,有个人形似的东西蠕动。
明显,这玩意是被我踹开门才苏醒的。
可能是刚睡醒,这货的动作很慢,蠕动着从床单下钻出来,要从房间走出来。
黑乎乎的血迹在上面流淌,伴随着人形东西的蠕动,床上上血迹宛如往水里滴了一滴墨水,快速向周围扩散。
我不敢再看下去,一是手掌快追上来,二是床上的这个东西已经坐起来,明显下一秒就要冲出来房间。
我现在有点不敢确定,这玩意到底是被封在房间里,还是房间里只是她们的栖息地。
“啪叽”
手掌距离我不到三米,最多三到四个呼吸的时间就能追上我。
我只得转身就跑,偶尔会借着跑的惯性将门狠狠撞开,但我从来没进过房间。
我不敢进去,因为我也不确定,房间好进去,但进房间后能不能出来?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。
又向前跑了几步,后背突然一凉,布帛撕裂的声音回荡在耳边。
狗日的手掌竟然追到我身后,还把我衣服撕碎大片。
濒死的感觉瞬间从心底涌上来,恐惧让我原本已经无力的身体再次涌出一股力量,猛地向前窜出去几米。
这群狗日的都躲在病房做什么?老子都把你老窝的门踹碎,不管怎样也得出来咬我两口啊?
妈的,你们身为灵,怎么好意思窝在病房不出来?是怕我,还是怕我身后的这个玩意?
我看着几乎要跑到尽头的走廊,心里的火气越来越大。
这群玩意怎么回事?老子都这样挑衅了,咋没点反应?
“刷”
背后先是一凉,跟着是剧烈疼痛,一股温热液体从我身体里涌出来。
温热血液流过冰冷肌肤,竟让我有种被撕裂的错觉。
“你妈的。”
剧烈疼痛让我脑袋一热失去思考,身体微微打转,直接撞在旁边一扇门上。
我带着陈旧腐朽的门一起撞进病房,床单下的东西疯狂颤抖,喷出一股股黑血将床单变得漆黑。
“妈的,跟老子玩狠的?老子可是脑子一热,连游戏都敢进的主。”我大声吼着,激动跟愤恨逐渐蔓延压制了心中的恐惧。
我手里拎着半扇木门,指着门口的手掌破口大骂。
手掌如果不进来,床上的玩意爬起来肯定要弄死我。
这次跟之前不一样,前面我基本上都是踹开门,没怎么破坏门,最多是在门上留下个脚印。
但现在,这货的老窝大门只剩下一半还被我拿在手里。
我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心理,反正换成我,谁要敢把我家大门拆了,老子怎么也得卸了对方一条腿。
嗯,现在我就是等着被卸腿的倒霉蛋,也希望这货爬起来准备卸我的腿。
“妈的,你敢不敢进来?看我大哥从床上起来,一脚踩扁你。”我手持半截门,指着黑手掌怒骂。
黑手掌好像对病床上的东西很忌惮,不论我怎么骂,都在门口来回挪来挪去,就是不进来。
妈的,逼老子放大招是吧?
我看着床上东西还在颤抖,就是不下床。门口的黑手掌也转来转去,就是不进来。
这两个玩意看样子是僵持住了,谁也不想率先打破这种宁静。
我用手在背后抹一把,弄得满手血迹,对床上的东西甩过去。
“刺啦”
床单竟然被从中撕开,一个黑色干枯的“人”在撕裂床单中站起来。
看到她模样的时候,我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,她确实是人形,只是身体已经干枯,唯有胸口位置还能勉强看出这是个女人。
她赤身裸体,心脏位置有个拳头大小的窟窿,透过窟窿可以看到她背后染满黑血的墙壁。
除了心脏位置,肚子上也有个被剌开的巨大伤口,肠子吊挂在外面,一股股黑血都是从这个伤口喷出来的。
她突然站起来,身上各处骷髅都疯狂向外喷血,漆黑漆黑的血。
浓重恶臭味在空中弥漫,瞬间占据整个房间。
我后退两步,后背撞在病房的墙壁上,冰冷墙壁让我背后伤口再次传来剧痛。
她向我走来,每一步身体都会摇晃半天,好像才刚刚学会走路似的。
而且,每走一步,都会有大片大片血迹喷出来,地面几乎被血迹完全占据。
“嘭”
黑手掌终于忍不住跳进来,直接对床上的东西出手,一击就将对方的脑袋打碎。
一股漆黑充满恶臭的不知道是脑浆还是血液的东西漫天飞舞。
打完这一下,黑手掌就越过干瘪的无头尸体向我脑袋按过来。
我知道,依靠黑手掌暴露出来的攻击力,这一下如果打中我,脑袋肯定会跟那个黑色女人一样,被打的稀巴烂。
挡不住,就会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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