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……妈,我……我刚刚是开玩笑的。”苏悦瑶的声音都有些颤抖,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,她的大脑飞速运转,想着该如何补救。
沈琉璃面沉似水,她双手抱在胸前,微微抬起下巴,一双杏眼微微眯起,似笑非笑地盯着眼前说自己坏话的女儿,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。
“哦?开玩笑?”她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,“那你倒是说说,我都有哪些‘罪行’?”
苏悦瑶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,一旁的张诗琳幸灾乐祸的向沈琉璃打了声招呼:“阿姨好。”
沈琉璃将目光看向张诗琳,嘴角微微上扬,勾勒出一个温暖的笑容,轻轻地点了点头以示回应,随后,她的视线落在了紧张不安的女儿身上,目光如炬,紧紧地锁定了她。
苏悦瑶被母亲强烈的气场给吓得双腿发软,差点就跪了下去,她嗫嚅着:“妈,我……我就是脑子糊涂了,您平时那么疼我,我哪里敢说那些混账话。”
“小狐狸乖,妈妈怎么会怪你呢?”沈琉璃轻声说道,语气中充满了宠溺和温柔。她轻轻地伸出手,纤细的手腕上带着串檀木的佛串,一阵淡淡的幽香在从手串中散发出来。她温柔地抚摸着女儿那如丝般柔顺的发丝,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。
然后,她慢慢地将手移到女儿的脸蛋上,轻柔地抚摸着那粉嫩的肌肤,仿佛手中捧着的是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。女儿的皮肤细腻如凝脂,让沈琉璃忍不住想要多摸几下。
最后,沈琉璃稍微用了点力,轻轻地掐了掐女儿的脸蛋,然后微笑着说道:“好了,妈妈在和你开玩笑呢,妈妈怎么会怪你呢?”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皮和幽默,却让苏悦瑶感到一阵毛骨悚然。
“好了,我们要走了。哦,对了,小琳,你妈妈可能会晚一点到,所以你可能需要多等一会儿。” 沈琉璃说完,便拉着苏悦瑶准备离开。
苏悦瑶双腿发软,几乎是被沈琉璃拖着走的,无助的目光落在张诗琳身上,那是一种充满了无助和哀求的眼神,仿佛在说:“救救我,我不想走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,沈阿姨。”张诗琳乖巧地点了点头,脸上绽放着甜美的笑容,目送着苏悦瑶母女二人离去,却故意忽略了苏悦瑶向她使来的眼色。
苏悦瑶满脸无奈地瞥了一眼张诗琳,轻叹了口气,认命般的跟着母亲走入了教学楼。
而在另一边,陈嘉欣与母亲宋月华的谈话声如同一阵轻风,悠悠地飘进了坐在花坛旁、正静静等待着母亲的李秋灵的耳中。
“这次月考排名比入学考试还好些,但也就进步了五名而已,陈嘉欣,下个月的月考,我不希望你退步。”宋月华的语气中带着期望和一丝严厉。
“哦,我知道了。”陈嘉欣回应道,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以为然。
李秋灵本是有些心不在焉地盯着花坛里的花朵,但这阵谈话声却像一只无形的手,轻轻地撩拨了一下她的好奇心。她不禁抬起头,目光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。
只见不远处,一位穿着得体的职业女人正不紧不慢的走向教学楼的方向,她的身姿挺拔,衣着简约而不失优雅。然而,与她外表形成鲜明对比的是,她的嘴却像连珠炮一样,不停地对着身旁的女儿絮絮叨叨地训斥着。
陈嘉欣低着头,似乎对母亲的责骂毫无还手之力,只是默默地听着,偶尔抬起头来,用哀怨的眼神看一眼母亲。
李秋灵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,眼神冷漠而疏离,她的目光只是在陈嘉欣母女俩稍作停留,便像一阵风一样迅速地转了回来,继续安静地等待着母亲的到来。
此时正值十月,天气已经有了些许凉意。花坛里的大部分花朵都已经凋零枯萎,失去了往日的生机与活力。然而,在这片萧瑟的景象中,却有几株雏菊依然顽强地绽放着。它们在微风中轻轻摇曳,展示出一种与众不同的坚韧和不屈。
李秋灵望着那几株雏菊出了神,突然,黑色的阴影将她那瘦小的身体笼罩下来。当她看清楚来人是谁时,那原本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,脸上的警惕也被欣喜若狂所取代。
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,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星。紧接着,她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样,张开双臂,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奔而去,直直地扑进了母亲王翠兰的怀中。
她的双手紧紧地搂住了母亲那丰满的胸脯,用尽全身的力气,仿佛要将积攒这几个月的思念和爱意统统传递给母亲。在她的心中,母亲的怀抱永远是那最温暖的港湾,给予她无尽的安心与慰藉。
王翠兰温柔地伸出手,轻轻地抚摸着李秋灵的后背,脸上洋溢着宠溺的笑容,轻声问道:“怎么啦,宝贝?是不是想妈妈啦?”
李秋灵听到母亲的声音,抱着的手搂的更紧了,她像只小考拉般紧紧地搂着母亲纤细的腰肢,感受着母亲身体的温暖和柔软。
操场上来往的家长和学生都投来了疑惑的目光“我去,这是啥样的家长?让孩子想成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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