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巴特尔是被你抛弃的棋子？”秦川继续说道，“其实，中纪委早就掌握了他的贪腐证据，之所以迟迟不动手，就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，引出你这个‘夜莺’，以及背后的‘鲲鹏’网络！”
原来，从巴特尔被留置开始，这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诱捕行动。秦川的遇袭、线索的暴露、赵宏远的反常，都是为了让周明放松警惕，一步步走进预设的陷阱。
周明瘫倒在地，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，眼中充满了绝望。
然而，就在这时，旁边的赵宏远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，原本死寂的眼中爆发出一股疯狂的求生欲。他猛地抬起头，冲着秦川大喊：
“秦书记！别听他的！周明也不是真正的老大！他只是个跑腿的！真正在国内操盘‘鲲鹏’网络、指挥我们所有人的，是一个女人！她叫莫娟娟！”
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，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。秦川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，死死盯着赵宏远：“莫娟娟？她是谁？”
赵宏远喘着粗气，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，语速极快地交代道：“她毕业于燕京外国语大学，精通五国语言，后来去了漂亮国留学。在那边，她被CIA看中，吸纳进了东亚谍报中心，现在是那里的主任！她才是真正的‘大脑’，周明只是她安插在体制内的高级代理人！”
“漂亮国东亚谍报中心主任？”秦川心中掀起惊涛骇浪。他没想到，这个间谍网络的背后，竟然隐藏着如此高规格的专业特工。
“那她现在在哪？”秦川追问。
“我不知道她具体在哪！”赵宏远带着哭腔喊道，“她极其神秘，从不露面，只通过加密频道给我们下达指令。她的代号叫‘魅影’！是她策划了利用巴特尔洗钱，是她雇佣了雇佣兵刺杀您，也是她制定了今天的‘金蝉脱壳’计划！周明手里应该有联系她的特殊渠道！”
秦川猛地站起身，看向被押在一旁的周明。此时的周明，听到“莫娟娟”三个字时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，身体剧烈颤抖，显然赵宏远说的是实话。
“周明，事到如今，你还想包庇她吗？”秦川冷冷地说道，“莫娟娟虽然躲在国外，但她在国内的势力已经被我们连根拔起。你现在唯一的出路，就是配合我们，把你知道的关于她的一切都说出来。”
周明低着头，沉默了许久，最终长叹一口气，声音沙哑地说道：“莫娟娟……她是个天才，也是个魔鬼。她确实是漂亮国东亚谍报中心的核心人物，专门负责针对我国边疆地区的渗透和颠覆。她的手段极其高明，甚至能通过经济手段操控一个省的局势。”
“那笔‘买命钱’，就是她通过海外空壳公司洗白后，直接打给雇佣兵账户的。”周明补充道，“她原本计划在今天的签约仪式上，利用混乱将我们这些知情者全部灭口，然后带着核心数据撤离。没想到……”
“没想到，我们早就识破了她的诡计。”秦川接过话茬，眼神中闪过一丝寒芒。
虽然莫娟娟这个幕后黑手逃脱了，但她在国内的庞大间谍网和洗钱通道已被彻底摧毁。这不仅仅是一场反腐的胜利，更是一场反间谍斗争的重大突破。
此时，省纪委书记陈刚走到秦川身边，递上一份文件，声音因极度的震惊而显得有些颤抖：“秦书记，经过技术部门连夜的紧急核算，根据刚刚破译的密钥，我们冻结的‘鲲鹏’网络涉案资金……不是8个亿，也不是80个亿，而是整整839亿！”
“什么？！”
这个数字一出，连秦川都被深深震撼了。839亿，这几乎相当于一个中等地级市全年的GDP总和！这不仅仅是贪腐，这是对国家经济基础的公然掠夺！
“这839亿，大部分是通过垄断边境贸易、走私珍稀资源以及操纵股市洗出来的黑钱。”陈刚咽了口唾沫，继续说道，“如果不是今天及时截获，这笔巨款在签约仪式结束后，就会通过离岸账户流向漂亮国，成为资助针对我国间谍活动的‘血库’。”
秦川紧紧握住拳头，指节发白。他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赵宏远和周明，又仿佛透过他们，看到了那个躲在大洋彼岸的莫娟娟。
“839亿……”秦川的声音低沉而危险，“这笔钱，是国家的血，是人民的汗。既然追回来了，就要用在正途上。陈刚同志，这笔资金的后续处理，要严格按照国家规定执行，绝不能让一分钱再次流失。”
“是！请秦书记放心！”陈刚郑重承诺。
秦川点点头，转身再次走向主席台，拿起话筒。这一次，他的声音更加洪亮，更加充满力量：
“各位来宾，媒体朋友们！刚才发生的一切，不是演习，而是一场扞卫国家利益的正义之战！现在我宣布：危害国家安全的犯罪团伙已被全部抓获，其涉嫌洗钱的839亿元赃款已被全额冻结！这场针对我省的经济渗透和政治颠覆阴谋，已经彻底破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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