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更时分,京城外突然响起震天动地的喊杀声,靖王萧珩率领着三万兵马,向京城发起了猛烈的进攻。城门处,守军奋力抵抗,箭矢如雨点般射向叛军,双方展开了激烈的厮杀,鲜血染红了城门下的土地。
消息很快传到皇宫,萧彻立刻召集文武百官在太极殿议事,沈砚和萧煜也一同前往。此时的太极殿内,气氛紧张到了极点,文武百官们脸色凝重,议论纷纷,有的面露恐惧,有的则义愤填膺。
“陛下,靖王叛军来势汹汹,城门守军恐怕难以抵挡,请求陛下火速派兵增援!”兵部尚书周磊出列奏道,语气急切。
“陛下,臣认为,应该立刻关闭所有城门,坚守不出,等待边境援军到来!”户部尚书李博也出列说道。
“不可!”沈砚突然出列,拱手说道,“陛下,靖王叛军虽然来势凶猛,但他们缺乏粮草和正规训练,坚持不了多久。如果我们关闭城门,坚守不出,只会让叛军更加嚣张,而且城中的内应也可能趁机作乱,到时候局面将更加难以控制。臣建议,陛下应该下令反击,派遣精锐部队出城迎战,同时命人肃清城中内应,内外夹击,一举击溃叛军!”
“沈砚,你好大的胆子!”就在这时,靖王的亲信,礼部尚书张彦突然出列,厉声喝道,“靖王殿下乃是陛下的亲弟弟,忠心耿耿,为国为民,怎么可能谋反?分明是你诬陷忠良,挑拨离间,意图扰乱朝纲!”
沈砚眼神一冷,看向张彦:“张大人,饭可以乱吃,话不可以乱讲。靖王私通北狄、囤积军械、结党营私的罪证,早已摆在陛下的案头,证据确凿,不容抵赖。你身为礼部尚书,却勾结靖王,参与谋逆,难道就不怕被株连九族吗?”
“你血口喷人!”张彦怒不可遏,“沈砚,你不过是一个阉人,凭借着陛下的宠信,便在朝堂上为所欲为,诬陷忠良。今日靖王殿下兴兵入京,就是为了清除你这样的奸佞之臣,还朝堂一片清明!”
“放肆!”萧彻猛地一拍御案,怒声喝道,“张彦,你竟敢公然为靖王叛军张目,辱骂朝廷大臣,你可知罪?”
张彦心中一惊,连忙跪倒在地:“陛下息怒,臣只是实话实说。沈砚诬陷靖王殿下谋反,罪该万死,还请陛下明察!”
“明察?”沈砚冷笑一声,“陛下,张彦身为靖王亲信,早已参与谋逆之事。臣这里有一份证据,足以证明张彦的罪行。”说着,他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函,递给李德全,“请陛下过目。”
李德全将信函呈给萧彻,萧彻打开一看,只见上面是张彦写给靖王的密信,信中详细说明了宫中的布防情况和赏月宴的筹备细节,并表示会在靖王攻城之时,打开宫门,里应外合。
“好一个忠心耿耿的礼部尚书!”萧彻看完信函,怒不可遏,将信函扔到张彦面前,“张彦,你还有什么话好说?”
张彦看到信函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浑身颤抖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陛下,”沈砚说道,“张彦罪大恶极,理应即刻拿下,严加审讯,挖出更多的同党。”
“准奏!”萧彻厉声说道,“来人,将张彦拿下,打入天牢,严刑拷打,务必让他招出所有同党!”
殿外的侍卫立刻冲了进来,将张彦拖了下去,张彦一边挣扎,一边大喊:“陛下,臣是被冤枉的!是沈砚陷害臣!”但他的呼喊毫无用处,很快便被拖出了太极殿。
张彦被拿下后,靖王的其他亲信官员都吓得面如土色,不敢再出声。沈砚目光扫过他们,眼神锐利如刀,让他们不寒而栗。
“陛下,”沈砚继续说道,“如今城中内应尚未全部肃清,叛军又在攻城,情况危急。臣建议,即刻任命太子殿下为兵马大元帅,统筹全局,指挥京城守军反击叛军;同时,命锦衣卫指挥使陆渊率领锦衣卫,在城中大肆搜捕靖王同党,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肃清城中隐患。”
萧彻点点头,说道:“准奏!萧煜,朕任命你为兵马大元帅,即刻前往城门督战,指挥守军反击叛军;陆渊,你率领锦衣卫,搜捕靖王同党,不得有误!”
“儿臣遵旨!”萧煜躬身领命。
“臣遵旨!”陆渊也躬身领命,转身快步离去。
就在这时,殿外传来急报:“陛下,不好了!靖王叛军已经攻破了西城门,正向皇宫方向杀来!”
众人脸色一变,西城门是京城的重要门户,一旦被攻破,叛军便可长驱直入,皇宫将危在旦夕。
“慌什么!”萧彻沉声喝道,“西城门虽然被攻破,但叛军必然损失惨重,而且城中还有我们的伏兵。沈砚,你即刻前往西城门,协助太子殿下指挥作战,务必将叛军挡在皇宫之外!”
“臣遵旨!”沈砚躬身领命,转身快步走出太极殿。
来到西城门,只见战场上一片混乱,双方士兵正在激烈厮杀,喊杀声、兵器碰撞声、惨叫声交织在一起,场面惨不忍睹。太子萧煜正站在城楼上,指挥着守军反击叛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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