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呜——)
夜风穿过破旧药铺的窗棂,带着远处野狗的吠叫。
地窖里,数十双血红眼睛缓缓逼近。凌玥指尖银针寒光闪烁(嗖嗖——),却在看清那些眼睛真容时愣住。
“他娘的...原来是血灵芝成精了?”
只见墙缝里生长着密密麻麻的血色灵芝,菌伞上的纹路恰似瞳孔,随着(扑通...扑通...)的心跳声微微颤动。
石头短刀归鞘(咔),伸手摘下一朵。灵芝断裂处渗出鲜红汁液,散发出浓郁药香。
“《青囊遗录》记载的竟是真的...”凌玥凑近闻了闻(深吸),“这东西对心疾有奇效。”
(哐哐哐——!)
次日清晨,剧烈的砸门声惊醒了整个街道。
“小丫头!刘一帖刘大夫的规矩不懂?”疤脸汉子一脸凶相地吼道,他身后还跟着三个流里流气的混混,四个人把门口堵得严严实实的。疤脸汉子手中的柴刀在晨光的映照下,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,只听“铮——”的一声,仿佛那刀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出鞘伤人了。
然而,面对这一群气势汹汹的人,凌玥却显得异常镇定。她不紧不慢地捣着血灵芝,每一下都发出“咚哒咚哒”的声响,仿佛完全没有把眼前的威胁放在眼里。
“红绡,泼茶。”凌玥淡淡地吩咐道。话音未落,只听得“哗啦——”一声,滚烫的药渣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,不偏不倚,正好浇在了疤脸汉子的脚面上。
“啊——”疤脸汉子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,他的脚像是被火烤过一样,瞬间变得通红。就在他疼得龇牙咧嘴的时候,一个身影如同鬼魅一般从房梁上一跃而下。
“嗖——”的一声,快如闪电,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。紧接着,又是“咣当”一声,疤脸汉子手中的柴刀应声落地。
“告诉刘一帖……”凌玥面无表情地说道,她的声音冰冷而又威严。说着,她伸出手,如同拈花一般,轻巧地捏住了疤脸汉子腰间药囊里的生附子。
“咔嚓”一声,生附子在凌玥的手中被轻易捏碎,白色的粉末从她的指缝间洒落。
“连生熟附子都分不清的废物,也配收保护费?”凌玥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,直直地刺向疤脸汉子的心脏。
疤脸汉子被吓得浑身发抖,他瞪大了眼睛,满脸惊恐地看着凌玥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你、你怎么知道……”
“附子炮制后毒性大减,你这生附子色泽青黑,断面还有结晶...”她随手将药渣甩在对方脸上,“就这水平,回家种地去吧!”
围观人群(哄笑)起来。汉子提着裤子狼狈逃窜时,红绡“不小心”又泼出一盆洗脚水(哗——)。
午后(嗡——),苍蝇围着新晒的药材打转。凌玥正教红绡分辨血灵芝的年份,街对面突然传来凄厉的哭喊。
“救命啊!刘大夫开的药吃死人了!”
个妇人抱着孩童冲来,孩子面色青紫(嗬嗬——),嘴角还挂着药渣。凌玥一眼就看见孩子衣领下的红疹——明显是附子中毒!
“抱过来!”她银针已捏在指尖(嗖——),“石头,去刘氏医馆人!”
(嗒嗒嗒)少年脚步声远去。凌玥下针如飞(嗤嗤嗤),灵泉顺着银针渗入,逼出孩子呕出大量黑水(哗——)。
当石头拎着瑟瑟发抖的刘一帖回来时,孩子刚好睁开眼(咳嗽):“娘...苦...”
“刘大夫...”凌玥捡起地上的药包(沙沙),“麻黄用量超了三倍,还混着生附子...你是行医还是杀人?”
刘一帖(冷汗直流):“你、你血口喷人!”
“是吗?”她突然扯开他衣襟,露出胸口大片红疹,“你自己也中毒了吧?连药性相克都不懂...”
人群(哗然)中,刘一帖突然跪地(噗通):“小神医救我!我愿奉上祖传《铜人针灸图》!”
凌玥正要开口,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(哒哒哒——)。烟尘中,一辆华丽马车停在店前。
帘子掀起,露出张威严的面孔:
“本官太医令,特来请教小神医...”
**突然传来的玉佩碎裂声!*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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