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忙音在办公室里盘旋,慕容黎指尖攥得发白,屏幕上无归属地号码像枚淬毒的针,扎得人心里发紧。墨渊俯身瞥见她骤变的神色,伸手按在手机上:“对方说了什么?”苏沐辰已迅速掏出电脑,指尖翻飞敲击键盘:“我试试追踪号码来源,大概率是虚拟拨号,但总能找到些痕迹。”
“要10%股权换所谓的核心机密,还说陆明远只是棋子。”慕容黎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,脖颈处浅痕似在发烫,提醒着过往骗局的痛感,“威胁三天后不履约就曝光技术,语气笃定得不像虚张声势。”
黑猫弹窗瞬间炸屏:“好家伙!刚收拾完陆明远又来新boss?这是组团搞慕容集团啊!10%股权可不是小数目,绝对不能轻易妥协!说不定是陆明远的余党趁火打劫呢?”
苏沐辰眉头紧锁,屏幕上代码滚动不停:“信号被多层加密,暂时追踪不到源头。对方能精准拿捏集团节奏,要么是内部有眼线,要么是对我们的动向了如指掌。”他抬头看向两人,“现在最关键的是核实,陆明远是否真的藏了额外机密。”
墨渊起身踱步,目光扫过窗外写字楼群:“我去提审陈砚,他是陆明远核心手下,肯定知道内情。你俩留在集团排查内部,重点盯近期接触核心技术的人员。”他抓起外套,语气果决,“别打草惊蛇,避免对方提前动手。”
慕容黎点头,立刻调出集团人员名册:“苏沐辰,你同步核查近一个月的访客记录和数据访问日志,尤其是技术部和档案室。我去对接法务部,评估股权交割的法律风险,同时准备应急公关方案。”
两人分工协作时,黑猫仍在碎碎念:“提审陈砚可得小心!那家伙最会装无辜卖惨,上次就差点被骗,这次必须拿出铁证逼他开口!建议全程录音录像,防止他反咬一口!”
审讯室里灯光惨白,陈砚坐在铁椅上,手腕铐着枷锁,脸色苍白如纸。墨渊推门而入,将一叠陆明远势力被捣毁的照片甩在桌上:“你的老东家已经落网,现在装沉默没用。陆明远是否藏了核心机密?背后还有没有同伙?”
陈砚眼神闪烁,指尖抠着掌心:“我……我不知道什么机密,陆总从没跟我提过。”他低头避开墨渊的目光,声音发虚。
“不知道?”墨渊俯身逼近,语气冰冷,“那陌生号码勒索股权时,为何精准提及陆明远的机密?你以为隐瞒就能脱罪?别忘了,你参与的每一项阴谋都有证据。”他将陈砚传递情报的通讯记录复印件拍在桌上,“这些还不够让你认清现实?”
陈砚身体一颤,抬头时眼底满是挣扎,喉结滚动数次:“我说……陆总确实留了一份加密机密文档,但只有他指定的人能解锁。他说过,若他出事,会有人接手继续计划,可我不清楚接手人的身份。”
黑猫弹窗及时吐槽:“早说不就完了!非要硬扛,现在知道怕了?赶紧把解锁线索说出来啊,磨磨唧唧急死人!”
“解锁线索是什么?”墨渊追问,指尖按在录音笔上。陈砚抿了抿干裂的嘴唇:“是一串数字密码,还有……一枚特制印章,藏在他以前的私人储物柜里,地址是老城区的废弃仓库。”他报出一串地址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。
墨渊立刻联系外勤人员前往核查,同时将消息同步给慕容黎。集团办公室里,苏沐辰突然抬头:“查到了!近一周有个匿名账号多次访问核心技术数据库,IP地址指向城外一处民宿,而且……”他顿了顿,神色凝重,“技术部的林助理三天前提交了辞职申请,理由是家庭原因,但她离职前曾频繁接触加密服务器。”
慕容黎心头一沉:“林助理?她跟着我三年,平时看着挺可靠……”话音未落,手机突然震动,是外勤人员发来的消息:“废弃仓库找到储物柜,印章已取回,但密码不对,文档无法解锁,且仓库内发现新鲜脚印,疑似有人提前来过。”
“有人捷足先登?”苏沐辰皱眉,“难道是林助理?还是那个神秘接手人?”
墨渊赶回集团时,带回了印章和加密文档的备份。三人围在电脑前,反复尝试陈砚提供的密码,均显示错误。黑猫弹窗急得跳脚:“密码不对?陈砚又耍花招?还是被人篡改了?这节骨眼上掉链子,太坑了!”
慕容黎摩挲着印章,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突然想起什么:“陆明远以前有个习惯,喜欢用旧历生日组合密码,试试他的生日加入职日期。”苏沐辰立刻输入,屏幕瞬间亮起——文档解锁成功。
里面记录的并非技术机密,而是一份名单,标注着多年来被陆明远腐蚀的企业高管和政府人员,甚至包括慕容集团内部未被清查的潜伏者。名单末尾赫然写着一个名字,慕容黎看清时瞳孔骤缩:“是他?”
墨渊和苏沐辰凑近,看清名字后同时愣住。就在这时,慕容黎的私人手机再次响起,还是那个无归属地号码,听筒里传来熟悉的轻笑,竟是模仿着陈砚的语气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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