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母亲早就走在了这条路上。
她不是简单地与动物对话,而是在系统地研究、建立一套跨物种的符号语言体系!
她连夜整理出一条匪夷所思却逻辑严密的证据链:猫群的群体行为是视觉记录,八哥的模仿鸣叫是听觉复刻,小禾的潜意识绘画与呓语是受害者的生理输出。
三者交叉验证,足以锁定许知南不为人知的完整犯罪模式。
但她不能在法庭上说:“是猫告诉我的。”
于是,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她心中成型。
她以省刑侦总队特别顾问的名义,联合校方举办了一场名为“校园伴侣动物行为观察汇报展”的特殊活动,邀请了市教育局领导、多家媒体和警方代表到场。
展览上,她没有说一个字。
只是在巨大的投影幕布下,让阿默带领着它的猫群,在数十双眼睛的注视下,精准地重现了那套“报时序列”——五只猫依次走到台前,在下午三点整的时候,其中一只用爪子拍响了一个小铜铃;七分钟后,另一只推倒了一个装满水的滴管;十五分钟时,第三只则拨动了一个会发出“嘀”声的玩具开关。
整个过程,如同一场排练了千百遍的默剧。
随后,她播放了那段经过技术处理的、八哥模仿的录音,并配上字幕:“这是从受害儿童梦中记录下的重复音节,而我们发现,它与学校老锅炉房每天下午的排气声、水管滴漏声,在时间上,分秒不差。”
当投影上打出那张清晰的时间对照表时,全场哗然。
顾行曜站在人群后排,目光灼灼地看着台上那个从容镇定的女孩——这个女人,又一次用他无法理解,却不得不叹服的方式,撬动了沉默的真相。
展会结束后,林暮澄在临时办公室整理资料,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。
她接起,电话那头传来许知南平静无波的声音:“林顾问,你懂它们说话,那你一定也懂,我是在救她们。我研发的NX7神经肽,能让聋儿‘听见’光,让盲童‘看见’声。只是任何伟大的进步……都需要有人承担代价。”
“所以你就选择最不会发声、最无法反抗的孩子?”林暮澄冷笑。
“可猫会!”许知南的声音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波动。
“是,猫会!”林暮澄猛地一拍桌子,声音因愤怒而颤抖,“它们每晚守在冰冷的窗台,就为了等小禾回来给它们一口猫粮!它们记得每一个被你从宿舍里带走的孩子!许知南,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科学家,可你的良知,连一只猫无声的眼泪都不如!”
她狠狠挂断电话,就在那一刹那,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鼻腔涌出,她抬手一抹,指尖尽是鲜红的血丝。
刚才那场高强度的跨物种共情解读,几乎榨干了她的精神力,已经触及了能力的极限。
窗外夜色深沉,阿默不知何时已静静蹲坐在窗台上,它没有靠近,只是远远地看着她,然后,缓缓抬起了它的右前爪,对着她,做了一个清晰的、人类手语里代表“停”的动作。
第二天,消息传来,尽管舆论哗然,但由于缺乏许知南直接配置、使用药物的物证和人证,检察院最终只能以证据相对充足的“非法拘禁罪”对他进行批捕,而非更严重的“故意伤害”或“非法行医”。
那个疯狂的科学家,离他应得的审判,还差最关键的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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