敌方查得疯了!连渔户的船都翻三遍!帮众撞开帐篷,声音带着慌。
林海手里的地图地按在桌上,眼神一沉:船夹层里的军火,必须立刻转移!
那是刚从宁波黑市换来的二十支步枪、百颗手榴弹,还有两箱子弹,本想藏在货船夹层,等应对沈家门时用。
张叔,带十人拆夹层!林海扯过外套,狗子,领人扛撬棍,跟我去码头!
货船泊在岸边,帮众们七手八脚爬上船板,撬棍插进夹层木板的缝隙,一声发力,木板应声裂开。
夹层狭窄,只能容一人爬行,帮众们趴在船板上,把步枪捆成捆,用绳子往外吊,手榴弹和子弹箱则两人合力抬。
轻点!别磕着枪膛!林海托着步枪,手指拂过冰冷的枪管,眼里满是凝重。
沈岫云带着姑娘们赶来,手里拎着粗布:用布包上,别蹭出划痕,被敌方看出破绽。
帮众们立刻照做,步枪、手榴弹裹上粗布,变成鼓鼓的布包,乍一看像装满货物的麻袋。
往山洞运!林海挥手,帮众们扛起布包,快步往藏烧碱的山洞跑。
山洞深处,帮众们用撬棍挖开石壁,掏出一个半人高的洞穴,将军火一一码进去。
沈姑娘,盐!林海喊。
姑娘们立刻扛来盐袋,从洞口开始,一层层往上堆,盐粒簌簌落下,很快将洞穴埋住,只在角落留了个隐蔽的通风口。
再堆两层,弄成自然的盐堆样子!林海伸手按压盐堆,确保没有松动的痕迹。
刚伪装好,岗哨就跑进来:少东家!敌方船艇往码头来了!
林海眼神一凛:所有人撤到洞口,装作晒盐!
帮众们立刻散开,有的扛着盐耙,有的拎着水桶,沈岫云则拿起木勺,继续搅拌旁边的肥皂锅,动作自然得像没停过。
敌方船艇靠岸,佐藤带着人员跳下来,步枪指着帮众:搜!仔细搜这艘船!
人员们冲上货船,撬棍、刺刀齐上,把船板拆得乱七八糟,夹层被翻了个底朝天,连船底的积水都舀出来检查。
报告长官,没找到军火!只有些盐和肥皂!人员汇报道。
佐藤不信,亲自上船查看,船板散落一地,确实没有藏东西的地方,他又转头看向山洞方向,眼里满是怀疑。
那是什么地方?佐藤指向山洞,指挥刀直指沈岫云。
是晒盐的山洞。沈岫云放下木勺,脸上毫无波澜,长官要是不信,可以去查。
林海站在一旁,手按在腰间的短刀,心里捏着汗——山洞里的盐堆下,就是要命的军火。
佐藤带着人员冲进山洞,刺刀戳进盐堆,一声,盐粒四溅。
翻!给我仔细翻!佐藤嘶吼,人员们用刺刀划开盐堆,把肥皂模具扔得满地都是。
沈岫云的心提到嗓子眼,手指紧紧攥着衣角,却故意上前一步:长官,盐是要卖的,这么糟蹋,我们没法做生意了。
少废话!佐藤一脚踹开盐堆,盐粒埋住了他的靴子,却没露出半点军火的影子。
他盯着盐堆看了半晌,又检查了肥皂锅、烧碱储存区,确实只有盐、肥皂和烧碱,没有任何军火的痕迹。
可恶!佐藤气得踹翻一个盐袋,虞沧浪那个骗子!又骗我!
他带着人员骂骂咧咧地离开,船艇驶离码头时,还对着海面开了两枪泄愤。
直到船艇消失在视野,帮众们才松了口气,瘫坐在地上。
吓死我了!刚才刺刀差点戳到军火箱!一个帮众抹着汗,后背的衣服全湿透了。
沈姑娘刚才太冷静了,我都快慌了!另一个帮众说。
沈岫云笑了笑,手心全是汗:我也怕,只是不能露怯。
林海走到盐堆旁,拨开表层的盐粒,露出隐蔽的通风口:幸好伪装得好,不然这次就栽了。
虞沧浪这狗东西,肯定还会唆使敌方来查。狗子咬牙,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沈家门,把他宰了!
不行。林海摇头,现在动手,正好中了他的计,敌方会立刻围剿我们。
他看着山洞里的军火,眼里闪过一丝狠戾:这些军火,本来就是为沈家门准备的,等我们准备好了,一起算账。
张叔走到林海身边,低声道:少东家,军火藏在这里不是长久之计,敌方要是再来几次,迟早会发现。
我知道。林海点头,等这次风头过了,就把军火转移到暗礁区的隐秘洞穴,那里只有我们知道路线。
沈岫云补充:我可以在盐堆里混些草木灰,让盐堆看起来更自然,就算敌方再戳,也只会以为是普通盐堆。
林海立刻下令,张叔,安排人轮流守着山洞,一旦发现敌方动向,立刻汇报。
狗子,再去打探虞沧浪的消息,看看他下一步想干什么。
沈姑娘,辛苦你带着姑娘们,给盐堆加些草木灰,再做些假的盐袋,堆在洞口,迷惑敌方。
帮众们立刻行动,山洞里又忙碌起来,草木灰和盐粒混合在一起,盐堆的颜色变得深浅不一,更像自然堆积的样子。
姑娘们则缝制了十几个空盐袋,装满干草,堆在山洞门口,看起来鼓鼓囊囊,像是刚运回来的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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