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任何的记录。”
“那些任职过的记录,并不能说明什么,我只是个正常的员工罢了,正常入职,正常离职,他们奈何不了什么。”舒云瑾不以为然。
纪佑源急了:“我不是指这个,我是指小朋友净身出户时,留给你的那些衍昇的股份!”
“那些股份足以证明你跟衍昇集团的关系不一般了,还有据季检察官透露,就算现在你将股份转走,也会留下痕迹!这事不好办啊!”
纪佑源拿起桌面上的电脑,搜索着相关的案例,分析着,想着办法。
突然视线中伸过来一只纤细的手腕。
“啪嗒”一声。
将电脑盖了下来。
“你干嘛呀,我好不容易找到个相关的案例,你让我研究研究。”
纪佑源这次是真的急了。
舒云瑾刚想解释,却被她一股劈头盖脸的责备声袭来,令她一句话都插不上。
叽里呱啦一顿输出……
“我没有衍昇集团任何股份,一息一毫都没有!”舒云瑾用足够大的音量盖过了纪佑源的一顿输出。
“那你也不能关我电脑啊……你知不知道……啥?!”
纪佑源突然的戛然而止。
“你再说一遍,小朋友对你还留了一手吗!”
舒云瑾都想要给她翻个白眼了。
“你也相信外面说的那些吗?”舒云瑾有些哭笑不得。
看来谣言传久了,真的会被当真呀。
“眠眠从来就没有什么叔叔阿姨留给他的股份。”
“啊!”这下纪佑源张大了唇,一脸不可思议。
舒云瑾肯定的点了点头:“眠眠对于那些并不感兴趣,而且叔叔阿姨既然不打算让他接触这行,怎么会给他股份呢。”
“用你聪明的脑袋想一想吧。”
“鹿爷爷手上才握着大额的所有股权。”舒云瑾终于能将话完整的说完了。
“所以不管是以前,还是现在,甚至是未来,我都不会有鹿家的股权。”
“所以,对于曼威顿这毫无依据的控诉,没有一点意义。”
纪佑源的心终于松懈了下来。
“没有股份啊!”
纪佑源想起了她之前还臆想过的情节。
“那你之前总是对他忽冷忽热的,我还以为你已经拿到了股份,就原形毕露了呢!”
舒云瑾都想动手打她了。
“那是因为我发现知眠似乎对我太过依赖了,我觉得这样不行,刚好那段时间,我不是出了些小意外,这令我不得不重视起来,我怕我下次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,知眠得独立一些。”
纪佑源看着舒云瑾满脸的正义凛然,你怎么能这么爱呢。
她不禁感慨着:“不过,鹿知眠是我见过最穷的富二代了。”
舒云瑾瞥了她一眼,言归正传道:“不过,我们却可以利用这点来反控曼威顿!”
两人在深夜时分,你一言,我一语的密谋着对策。
似是一定要打赢这场战役!
*
三年后。
澄澈的湛蓝天幕像被水洗过一般,万里无云。
银白色的客机拖着淡淡的尾迹,从天际缓缓下沉,起落架次第展开,机身于气流摩擦的轰鸣穿透云层,最终稳稳地朝着跑道俯冲而去。
落地地廊桥延伸向出口,鹿知眠单手推着登机箱走在人群里,驼色大衣的下摆被穿堂风掀起一点弧度。
三年没见的轮廓褪去了几分少年气,眉眼间更显从容,高挺得鼻梁勾勒出极优越的骨相,衬得整张脸清隽又矜贵。
他刚走出廊桥,将手机关闭了飞行模式后。
下一瞬,一阵急促的震动传了过来。
他放慢脚步,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,骨节分明的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机身边缘。
按下了接听键,声线带着几分刚落地的松弛:“怎么了?”
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是惊喜着这电话终于打通了,随即在那头激动的胡乱喊着。
鹿知眠像是事先知道般,趁对方开口之前,将手机远离了些自己的耳廓。
“眠,你怎么能这样,你走了,我怎么办!”
“肯,是不会放过我的!”
那人说着一嘴带有浓重口音的话语。
鹿知眠脚步不停,从容的在机场取过自己的行李,淡然道:“他是不是管的太多了,我们只是合作关系,并不是附属关系,难道他还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?”
那头的人明显一愣,语气中满是委婉:“肯,他也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,没了我,他什么都干不了。”鹿知眠嘴角微翘。
“那你告诉他,他有什么意见可以直接来联系我,找你传话算是个什么事!”
“是吧,肯。”
闻言,电话那头的人,突然瞳孔睁大,脑袋一转,看向了他身旁一脸铁青着脸的人。
“我也没开视频啊,他怎么知道你站在我旁边?”那人下意识的说了一嘴。
只见,肯,狠狠的看了他一眼。
那人瞬间噤声。
“电话给我。”肯一把抢过了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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