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负责检查的女人听着唐虞琦的话,越想越觉得在理,纷纷点头。
没错,这摆明了就是有人故意使坏,想搞栽赃陷害!
唐虞琦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那个满脸慌张的女孩,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冷笑。
这女的?充其量就是个跑腿的炮灰。真正想搞她的黑手,还藏在幕后呢。
唐虞琦心里琢磨开了:自己初来乍到,除了冯悦,在这汉文大学也没得罪谁啊?到底是谁这么处心积虑要整她?
检查小组无功而返,临走前还客客气气跟唐虞琦道了歉。
门一关,咔哒落锁,唐虞琦眼神一凝,整个人瞬间原地消失,闪进了随身空间。
空间里,小弥和二哈早就眼巴巴等着了。
“主人主人!”小弥扑闪着大眼睛,一脸好奇,“刚才那包白粉粉到底是啥玩意儿?感觉怪怪的!”
“那东西啊,”唐虞琦语气沉了沉,“是能彻底毁掉一个人,甚至一个家的玩意儿。剧毒,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‘毒’。”
“比主人你炼的那些毒药还毒吗?”小弥歪着脑袋,天真地问。
唐虞琦被问得一噎,咳嗽了两声。
好家伙,差点忘了自己也是个“危险分子”了。
“咳……性质不一样。”她赶紧找补,“我的毒,独此一家,别人想碰都碰不着。可这白粉……只要有钱,找到门路,谁都能弄到。这才是它最可怕的地方。”
小弥似懂非懂地点点头。
“东西放哪儿了?”唐虞琦问。
小弥立刻献宝似的指向空间深处那座古朴的九层小塔:“最底层,单独封着呢!加了禁制,绝对跑不出来!”
“干得漂亮。”唐虞琦满意地摸摸小弥的脑袋。
“那主人你打算怎么处理它呀?”小弥又追问。
唐虞琦眼睛一亮,嘴角勾起一抹狡黠又兴奋的笑:“这可是‘免费’到手的高级货,贵着呢!浪费了多可惜?正好……拿来做点‘研究’。”
“研究?”小弥眨眨眼,恍然大悟,“哦!主人你是想把它……加到你的新毒药配方里试试效果,对吧?”
“哈哈哈!”唐虞琦被逗乐了,捏了捏小弥的脸蛋,“还是你懂我!”
没错!毒术可是她的心头好!这包“意外收获”简直是送上门的绝佳实验材料!她脑子里已经开始飞速运转,琢磨着能调配出什么惊世骇俗的新“作品”了。
当下也顾不上别的,唐虞琦一头扎进了空间里那间设备齐全的毒理实验室。这一进去,没个三五小时,不搞出点新花样,她是绝对不会出来的!
* * *
与此同时,汉文大学某个阴暗的角落。
一个女孩正瑟瑟发抖地握着手机,电话接通前的等待音每响一下,都像敲在她心尖上。
“喂。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慵懒又带着几分凉意的女声。
“对、对不起……凌小姐,事情……办砸了。”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,几乎要喘不上气。
“哦?”电话那头的女人,正是凌竹瑶,她语调微微上扬,“说说,怎么砸的?”
“那、那包东西……放进她房间后,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!检查的人翻了个底朝天,愣是没找着!”女孩急急解释。
“没找着?”凌竹瑶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,像淬了冰,“意思是我花一千块买的‘货’,就这么打水漂了?更关键的是……计划,泡汤了?”
“我……我真的尽力了……”女孩吓得语无伦次。
“尽力?”凌竹瑶嗤笑一声,“钱没了可以再挣,机会丢了……你拿什么赔?听着,我损失的那一千块,你得给我一分不少地吐出来!”
“不!凌小姐!”女孩惊恐地尖叫起来,“我再帮你做别的事!做什么都行!除了这个!”
“呵,给你机会的时候你不中用,现在跟我讨价还价?”凌竹瑶的声音透着残忍的玩味,“晚了。乖乖认命吧。”
“不要——!”女孩绝望的哭喊刚出口,电话已经被无情地挂断,只剩下冰冷的忙音。
完了!全完了!
女孩瘫软在地,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。哭?没用了!跑!对!趁那个女魔头还没找上门,赶紧跑!
她连滚爬爬地冲回自己那间狭小的出租屋,手忙脚乱地把值钱的东西胡乱塞进背包。刚拉开门想往外冲——
晚了。
两条黑影如同鬼魅般堵在了门口,铁钳般的大手不由分说地捂住了她的嘴,将她粗暴地拖了出去,塞进一辆等候多时的黑色轿车里。
车子七拐八绕,最终停在郊区一栋不起眼的别墅前。
女孩像破麻袋一样被拖了进去,狠狠掼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。
头顶上方,传来一个让她骨髓都发寒的声音。
“哟,这不是我们的大功臣吗?怎么,想跑路啊?”
女孩惊恐地抬头。
奢华的欧式沙发上,凌竹瑶正慵懒地斜倚着,手里把玩着一个银质打火机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眼神像在看一只可以随意碾死的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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