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七章 夜巷挑事嫌隙深,痴汉怒揍不知悔
春末的傍晚总带着点慵懒,轧钢厂门口的梧桐叶铺了满地,下班的工人三三两两勾着肩往家走,笑声混着自行车铃响,衬得巷口格外热闹。傻柱揣着刚发的奖金,脚步轻快——这个月绩效好,他多领了五块钱,正琢磨着给秦淮茹家送两斤肉,再给自己打半斤白酒,晚上好好喝一盅。
刚拐进四合院旁的暗巷,身后突然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:“哟,这不是傻柱吗?发了奖金就往秦淮茹家奔啊?怎么,生怕人家娘俩饿肚子,忘了自己还是个光棍?”
傻柱脚步一顿,回头就看见许大茂斜倚在墙上,手里把玩着个空烟盒,嘴角挂着讥讽的笑。他最烦许大茂提秦淮茹,当即皱起眉:“许大茂,你吃饱了撑的?我去哪儿跟你有关系吗?”
“怎么没关系?”许大茂直起身,慢悠悠走到傻柱面前,故意压低声音,“整个四合院谁不知道?你天天往贾家跑,又是送米又是送钱,人家秦淮茹拿你当冤大头,你还乐呵呵的,不是傻是什么?”
傻柱脸涨得通红,伸手就想推许大茂:“你少胡说八道!我跟淮茹是邻里,互相帮衬怎么了?总比你天天算计人强!”
许大茂轻巧躲开,反而凑得更近,声音里的嘲讽更浓:“帮衬?我看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!贾东旭腿好了,人家夫妻俩好好的,你凑上去算什么?难不成还想撬墙角?”
这话像根刺扎进傻柱心里。他对秦淮茹确实有好感,可从来没敢有过非分之想,只是觉得贾家不容易,想多帮衬一把。许大茂这话,无疑是把他的心思扒出来,还往脏里抹。
“许大茂,你别给脸不要脸!”傻柱攥紧拳头,指节泛白,“再胡说一句,我对你不客气!”
许大茂非但不怕,反而笑得更得意:“不客气?你能怎么对我?打我啊?你敢吗?”他故意把脸凑到傻柱面前,“来啊,往这儿打!你要是不敢,就是孬种!”
周围已经有路过的邻居停下脚步,指指点点。傻柱本就好面子,被许大茂这么一激,再加上周围人的目光,脑子一热,拳头“呼”地就挥了出去。
“砰”的一声,许大茂被打得踉跄着后退两步,捂着腮帮子,眼里满是震惊,随即就被怒火取代:“好你个傻柱!还真敢打我!”他说着,也扑了上去,伸手就抓傻柱的头发。
傻柱本就比许大茂壮实,又是气头上,一把推开许大茂,抬腿就踹在他肚子上。许大茂“哎哟”一声,摔在地上,疼得龇牙咧嘴,却还不忘嘴硬:“傻柱!你有种!今天这事没完!我告诉你,我明天就去厂里告你,让你丢工作!”
“告我?你先看看你自己的德行!”傻柱喘着粗气,指着许大茂,“是你先挑衅,我才动手的!就算到了厂长面前,我也不怕!”
许大茂挣扎着想爬起来,却被傻柱一脚踩住胳膊。“放开我!你个疯子!”他疼得大喊,眼神却依旧凶狠,“你以为你打得过我?我告诉你,我早晚要报仇!你等着!”
“报仇?我看你是没挨够打!”傻柱越听越气,又想往下踹,却被突然冲过来的易中海拉住了。
“傻柱!住手!别打了!”易中海用力把傻柱拽到一边,又回头看了看地上的许大茂,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,“许大茂,你也赶紧起来!这么大人了,在街上打架,像什么样子!”
林焓墨和苏婉瑜也刚回来,正好撞见这一幕,连忙跑过来。苏婉瑜看着地上的许大茂,又看了看气冲冲的傻柱,连忙说:“傻柱哥,你别冲动,有话好好说,打架解决不了问题。”
许大茂这才从地上爬起来,捂着肚子和腮帮子,脸上青一块紫一块,却依旧嘴硬:“好好说?他先动手打我的!易师傅,您看看,他把我打成这样,我必须去厂里告他!让他给我赔医药费,还要给我道歉!”
“你还有脸说?”傻柱挣脱易中海的手,又想冲上去,“是你先挑衅我的!你不胡说八道,我能打你吗?”
“我胡说八道?”许大茂梗着脖子,“我说的是实话!你天天往秦淮茹家跑,不是想占便宜是什么?整个四合院谁不知道?也就你自己觉得自己是好人!”
“你放屁!”傻柱气得眼睛都红了,“我对淮茹从来没有非分之想!我就是觉得她家不容易,想帮衬一把!你自己心里龌龊,就觉得别人都跟你一样!”
易中海看着两人吵得不可开交,又看了看周围越来越多的邻居,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行了!都别吵了!有事回院里说,别在这儿丢人现眼!”他又看向许大茂,“许大茂,你先跟我回院里,我给你处理伤口。傻柱,你也跟我走,好好反省反省!”
众人这才往四合院走。一路上,许大茂还在不停地抱怨,一会儿说傻柱下手狠,一会儿说要去厂里告状,一会儿又说要让秦淮茹给她评理,嘴里没一句好话。傻柱则闷着头走在后面,脸色铁青,拳头还紧紧攥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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