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响起车子发动得声音,“凌岳这小子又出去蹦哒,肯定不是干啥好事去啦。什么时候能像涛子一样干点正事。”沈部长拄着拐棍,看着这个野小子的车驶出院子,嘴里嘟囔着。
“哎呀,老沈,孩子就是从小这个爱玩的脾性,不会乱来的,他心里有数,兴许是见女朋友去了。”沈妈妈姜亦可站在他旁边,笑着安抚。
此时,时爸时妈已上楼休息,王叔也送了小姨去楼上休息。客厅里,沈老夫妇也起身朝卧室走去。
到了岸芷汀兰酒吧,一群哥们儿正等着他这位沈二少的到来,给他庆生。酒吧里灯光闪烁,音乐震耳欲聋,沈凌岳一进门就被朋友们团团围住。
“二少,今天可算来了,我们等你好久了!”一个哥们儿拍着他的肩膀说。
沈凌岳笑着回应:“别急,今天咱们好好喝一场!”
最近,沈凌岳交了个女朋友,是个商场高档包包的销售员。
她172厘米的大个儿,白皙的肤色,浓眉大眼,一头长发飘飘,腰肢纤细,走起路来都带飒气。朋友们常调侃他:“二少,你这女朋友可真是‘飒’到家了!”
酒吧的霓虹灯在香槟杯上投下迷离的光斑,沈凌岳正被朋友们起哄着喝下第三杯龙舌兰。
他懒洋洋地靠在卡座里,目光扫过舞池时,突然被吧台边一个熟悉的身影定住——柴蓉正单手托着六瓶黑方,169厘米的个子在酒架前显得格外挺拔,及肩长发用珍珠发夹随意挽起,露出线条流畅的后颈。
柴蓉!沈凌岳吹了声口哨,给我来瓶82年的拉菲!
柴蓉头也不抬地继续擦拭酒杯:本店最便宜的是1988年的,现金结账。她说话时睫毛都没颤一下,仿佛这只是个普通客人。
沈凌岳的笑僵在脸上。他俩上周在这做的豪赌……
此刻她指尖转着开瓶器,金属冷光映得瞳孔发亮:或者您想试试新到的山崎?她突然凑近,柑橘调的香水味混着威士忌的泥煤香,“听说沈二少今天生日,祝您生日快乐,之前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已经一笔勾销,您走您的阳关道,我走我的独木桥,希望以后形同陌路,互不相识”
沈凌岳的笑容凝固在脸上,柑橘与泥煤的气息萦绕鼻尖,柴蓉的“形同陌路”像根刺扎进心里。
他起身绕过卡座,皮鞋敲击大理石地面发出闷响,朋友们起哄声渐弱。
“拉菲没有,山崎我请。”他抽出金卡拍在吧台,指尖故意擦过她手背,“但‘独木桥’和‘阳关道’——得先分清楚谁占着道。”
柴蓉睫毛终于轻颤,开瓶器“当啷”掉进托盘。
她仰头时珍珠发夹滑落,长发如瀑散开:“沈二少,赌局已经结束,你输了。”
“谁说的,胜负未定?”他忽然凑近,鼻尖几乎相触,“或者…你欠我一个吻。”
舞池的镭射灯扫过她泛红的耳尖,威士忌的泥煤味里混进一丝慌乱。
沈凌岳,你不能说话不算数,现在又装什么好人?柴蓉终于忍不住爆发,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愤怒。
吆,这是谁呀,凌岳?不介绍一下吗?桃桃突然出现,挑眉笑着坐在沈凌岳身边,故意压低声音,二少,这妞儿真拽,你喜欢她?
柴蓉扬起一瓶山崎对着桃桃从头到脚浇了下去:滚开,跟你有什么关系!
你算什么东西,敢骂他。桃桃冷笑,抬手扇了柴蓉一巴掌。
一声巨响,柴蓉的脸颊瞬间泛红。她愣了一瞬,随即抓起吧台上的酒杯朝桃桃砸去,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。
沈凌岳知道柴蓉练过,吃不了亏,但此时桃桃竟也有两下子,两人拳脚相加,不相上下。前厅的阿姐闻声赶来,终于将两人拉开。
丫头片子身手不错,桃桃理理头发,轻笑说着,眼底却闪过一丝忌惮。
要你说?滚开。柴蓉喘着粗气,眼神冰冷。
此时的柴蓉真是够了,每次都遇到这个纨绔子弟,自己想好好挣点钱怎么这么难。越想越气,她转身给了沈凌岳一巴掌:沈凌岳,以后别让我看见你,我见你一次揍你一次,离我远点!
说着,她掉头冲出酒吧,长发在风中凌乱地飘散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。她也不知道怎么了,今天看见他就来气,尤其是那个不认识的女人给了她一巴掌,她恨死他了。以后再也不来这个酒吧兼职,看见某人就够。
喂,你是哪门子气,我又没怎么着你,你说清楚。沈凌岳追了出来,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。
他知道她心里有太多的难以言喻的秘密,因为上次她喝多了,她搂着他亲口对他说的。有时候他挺可怜这个女孩儿的,但她发起火来,会让人觉得很厌,想远离她。
要你管?沈凌岳你是不是有病?吃饱了撑的,非得找抽,滚开啦!柴蓉堵得非常难受,一边哭着一边说着,声音里带着哭腔。
她自言自语:不就是出来挣点钱吗?为什么要提供情绪价值,自己不是闲得吗?
柴蓉,你说清楚,你到底想干什么?我今天过生日出来讨个吉利,怎么又惹上你了?沈凌岳拦住她的去路,语气里带着一丝担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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