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,临海别墅内欢声笑语,其乐融融 小枫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和温馨。
夜幕降临,夜色撩人,庭院内一树海棠飞花,她站在窗子那里,深情的看着他。
他揽她入怀:“老婆,你不在的日子,真是度日如年,唉,可怜没人疼。。。每晚孤独难眠。。”
时枫抬头,双手搂着他的脖颈,唇瓣贴上去,“这样呢,感觉好点了吗?”
“嗯,有一点,要是老婆再可怜可怜我我会好很多。”
“哎呀,你羞不羞,要求这么多。”
“哈哈,老婆,我也没说干什么呀?”
“滚,你诈我。”
他调笑:“哪个呀?老婆”
“你的意思不是要那个吗?懒得理你,睡觉。”
她挣脱他。
她快速的钻进被窝。
小野马,你可真会撩人,撩完就跑了。
他低沉的笑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,带着几分慵懒的沙哑。
时枫感觉床垫微微下沉,熟悉的松香气混合着须后水的味道笼罩过来。
我来了老婆。他故意拖长了尾音,像只大狸猫般灵巧地钻进被窝。
哎你等等——时枫的抗议还没说完,就被一双温热的大手掐住了腰。
天旋地转间,他已经翻身而上,将她严严实实罩在身下。
真丝睡衣的领口在挣扎中滑向一侧,露出她精致的锁骨。
别动,我的老腰...沈庭涛倒抽一口气,却把膝盖更用力地卡进她腿间。
时枫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震动,混合着两人交错的呼吸声。
你使坏!她红着脸去推他纹丝不动的肩膀,脚丫子胡乱踢蹬,却像踹在钢板上,
沈局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好像越来越油腻...突然停顿,眯起眼睛凑近他领口嗅了嗅,老实交代,是不是出溜去啦?
沈庭涛挑眉,故意用冒茬的下巴蹭她颈窝:沈太太这是查岗?左手却不动声色摸向床头柜,出差三天就收到某人的想摸你矫健的腰肌...唔...
时枫猛地捂住他的嘴,耳尖红得能滴血,“啥时候发的?我咋不知道…”她坏笑。
“老婆,你耍赖,我明明收到了……”
说着指尖突然触到冰凉物体,低头看见他变魔术般举着的丝绒盒子。
本来打算生日给你的。他声音突然正经,打开盒盖时铂金项链在夜灯下流转着细碎的光,上次要送你的项链,太曲折,今天终于可以为你戴上了...
时枫怔住的瞬间,他已经灵巧地扣好项链,温热的唇顺势落在她突突跳动的颈动脉上:现在能证明清白了吗,领导?
时枫的手指还停留在项链的搭扣处,冰凉的金属已经被两人的体温焐热。
她突然发力翻身,借着巧劲将他反压在身下,散落的长发像帘幕般垂在他脸颊两侧。
他闷哼一声,大手顺着她脊梁滑进真丝睡裙下摆:国防兵的职业病能不能...
话音戛然而止——时枫突然摸到他后腰上有块硬伤。
怎么回事?她声音陡然变调,所有旖旎气氛瞬间冻结。
“老婆,没事儿,前几天和战友约着打拳了,被袭击了。”(后来时枫才知道,他这次的擦伤并非偶然。。)
“还疼吗?我看看,”
“老婆没事儿,我行伍出身,没事,”
“什么没事儿,转过来,我看看,上次你为我挡刀,就是那个地方,这次又是,不行得去医院,我不放心。”
“好啦老婆,我没骗你,不信你看就是蹭了点皮,已经结疤了。”
“庭涛现在有我了,为了我,你要好好的,不然我会很难过。”
“没事儿啦,小野马,不信,今晚好好让你检验检验”
“你?走开啦。”
接着他那双贱嗖嗖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,钻到她睡衣的下摆,“老婆…”
她禁不住的惊了一下“啊,你…你快点…”
他近乎疯狂地掠夺她的呼吸,炽热的深吻像暴风雨般落下。
她纤细的手指深深插进他的短发,在每一次汹涌的浪潮中沉浮。
窗外海棠花簌簌惊落,绯红花瓣在夜风中打着旋,而昏暗的房间里,时间仿佛凝固——此刻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交缠的身影。
最终两人紧紧相拥,剧烈的心跳声逐渐同步,窗外的落花、远处的灯火,都成了这场炽热爱意的温柔注脚。
小别胜新婚,和着暗夜里夜莺的啼鸣,她娇喘着:“庭涛……”
夜风突然掀起窗帘,满树海棠哗啦啦摇晃起来,有几片花瓣穿过纱帘缝隙,轻轻落在他们交叠的影子上,如同盖下无数枚温柔的印章。
晨光如利剑般刺破云层,将房间染成一片金黄。
就在这时,沈凌岳的敲门声如惊雷般炸响:“哥!快开门!特大新闻!你去的韶州真有妖出没!那里开发部部长臧家硕,市组织部长毛筱雅被带走了!快看看!”
时枫听到毛筱雅,一骨碌坐起来了,不就是那个妖艳的要把胸挤爆了的女人吗?她真的是不检点,难怪这么年轻就当上了组织部部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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