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日料出来的沈庭涛,虽然喝了酒,但对他来说那简直就是蜻蜓点水,他这样的领导什么酒没喝过,在这儿只能说是水酒点滴而已。
但代驾还是要叫的。
“去山海路学府景苑”
沈庭涛想去问个究竟,他的小野马怎么了?这几天老是躲着他。
一路上西风惨烈,夜已深,点点灯火依旧,整座城市在夜色中氤氲,肃穆,静寂。黯淡了白天的宣泄。
此刻的沈庭涛摇下玻璃,点燃一支烟,平静的望着窗外,和代驾小哥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。
半个小时的路程,很快就到了学府景苑,沈庭涛拿了外套上楼,走到时枫居住的楼层,敲门,无人响应,打电话,时枫接起来:“喂,谁呀?”
“” 嗯? 又没存他电话。
“这个女人真该收拾。”
“开门,是我”
“哦,我睡着了,不在家,拜拜”
沈庭涛知道她在家,故意的。
于是又敲门依然没给开门。
电话过去,不接,沈庭涛气愤的发了条信息:
〔时枫,两个选择:一,开门,说完我就走;
二,门别开了,明天你公司里的人都知道财局局长是你男朋友,这样就不用我费心追着你了,省得遮遮掩掩。〕
沈庭涛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对一个女人这么执着。他低头打字,屏幕的光映着他微沉的侧脸。信息发出去,几乎没等,门锁“咔哒”一声,开了条缝。
他没给她任何反应时间,侧身挤入,反手将门推上。
“唔…唔”他吻住她的唇,时枫被他压在门板上,她推他,捶他,眼泪滚下来,烫在他手背上。
他动作停了一瞬,只是更用力地抵住她,额头贴着她,呼吸灼热地缠在一起。
“小枫,”声音低哑,一字一句,清晰得像凿进她耳膜,“我要的不是风花雪月。是岁月里的烟火气,是两个人……静好的坦然。”
他看着她蓄满泪的眼睛,里面映着顶灯细碎的光,还有他自己清晰的影子。
心里那点火忽然就软了,却化成了更汹涌的浪潮。他重新吻上去,不再是惩罚,而是另一种宣告——带着碾碎一切阻隔的力道和不容置喙的温柔。她的抵抗一寸一寸融在这吻里,最终只剩下攀着他肩背的、发颤的指尖。
他一把将她抱起,她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,整个人悬在他怀里。
从客厅到卧室短短几步路,像跋涉了许久。陷进柔软床垫时,残存的理智尖叫危险,身体却已先一步被叛。
她像一叶失控的舟,被他带入陌生的惊涛骇浪,最终,在灭顶的沉浮里溃不成军。
他咬着她的耳垂,热气烫进骨髓:“小枫…放下他,跟我吧,我爱你,小枫……喊我。”
理智崩塌的瞬间,她终于在他耳边,带着哭腔,破碎地唤出:沈庭涛…庭涛。。。
夜雨不知何时落下,淅淅沥沥,最终被更汹涌的浪潮彻底淹没。
事后,时枫听着外面的雨声,沉沉睡去,沈庭涛拥她在怀里,她蜷缩着身体,像一只小猫咪,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松香,一双小手安静的放在他怀里,这一夜她睡得很踏实。
他终于如愿以偿。。。。
再醒来已是上午九点,时枫揉着眼睛,惊慌失措,她本能的掀起被子,赤裸的下身酸软无力,腿疼的厉害。
昨晚沈庭涛好像把一辈子的力气都拿出来了,折腾了一晚上,凌晨四点才停下。
她咬牙“臭流氓,不要脸,衣冠禽兽,混蛋玩意儿”
正气恼的心里怒骂,沈庭涛笑眯眯的过来了:“睡好了吗,再休息一会吧,今天不用去上班了,我帮你请了假”
时枫更加生气了抓起枕头扔了过去:“要你管,滚,走开,道貌岸然的伪君子,臭流氓。。。”
沈庭涛依然笑脸相迎接住了枕头,想起昨晚被他挑起欲望的她,在他腰上像奔放的小马,他知道他的小野马现在想尥蹶子。
时枫下床,怎奈脚下三两劲儿没有,身子一软倒在了沈庭涛怀里。
他坏笑:“看看吧,这下老实了吧,你需要休息。”
他抱着她,她挣扎。
“你确定能走?”他挑眉,手上力道一点没松,“昨晚是谁……”
时枫脸红的嗔怒:“你闭嘴”
而后又诺诺的说道:“沈庭涛,我想洗澡”
沈庭涛:“听话,我抱你过去,洗完澡出来吃饭,我做了番茄面”
“嗯?你会做饭?”
“当然,我在部队的时候,经常下厨房,再说这么多年,一个人在体制内,总有吃食堂吃腻的时候,我会做好多好吃的,以后你想吃什么我都做给你吃”
时枫心里升起一股暖流,这可是她生命中除了爸爸之外遇到的第一个给她做饭的男人。
(之前跟杨秉承在一起时,杨秉承不会做饭,总是她做,即使怀孕的时候都没给他做过一次)
“放我下来,我要洗澡了”说完一把把他推出去,关上了门。
过了一刻钟,时枫在里面喊“沈庭涛,帮我从柜子里第二层的收纳筐里拿条白色的大浴巾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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