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臭娘们还敢反抗!”赵哥怒吼着扑上来,壮硕的身躯像座小山般压向宋时念。
宋时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她双臂一振,看似结实的麻绳应声而断!
“什么?!”陈石头惊得倒退两步,“这不可能!”
宋时念缓缓站直身体,眼中的寒意让屋内温度仿佛骤降。
“你们刚才说——”她的声音轻柔得可怕,“要调教谁来着?”
赵哥还没反应过来,眼前纤细的身影突然冲上前。
下一秒,一阵剧痛从胯下传来,他发出杀猪般的嚎叫,跪倒在地。
“第一个。”宋时念冷冷道,转向已经吓呆的麻子脸和陈石头。
躲在桌下的安安紧紧捂住耳朵,透过缝隙看着姑姑身影在屋内闪转腾挪。
每一次出手,都伴随着一个恶徒的惨叫。
她的小脸上满是泪水,却也有掩不住的骄傲,那是她的姑姑,世界上最厉害的人!
陈寡妇见势不妙,想要溜走,却被宋时念一脚踢来的板凳砸中后背,趴在地上哀嚎不止。
“想走?”宋时念踩住她的腿,慢慢施加压力,“刚才不是还要我‘感谢’你吗?”
这个方才还嚣张的妇人此刻正抖如筛糠。
“我、我是被逼的…”她涕泪横流地狡辩。
宋时念轻笑一声,眼中的怒火与药效带来的潮红交织在一起,让她看起来如同索命修罗。
脚缓缓下移,突然猛踩她足三里穴,陈寡妇杀猪般嚎叫起来。
她深吸一口气,压制住体内残余的药力。
快步走到桌前,“安安,安全了。”
桌下传来窸窣声,接着一个温热的小身体扑进她怀里,放声大哭起来。
“姑姑好厉害…安安好怕…但是安安记得姑姑的话…”
宋时念解开她手腕上的绳子,眼中的杀意渐渐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心疼。
“安安做得对,非常勇敢。”她亲了亲孩子湿漉漉的小脸。
“现在闭上眼睛,姑姑带你回家。”
院外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。
宋二郎带着人破门而入时,只见三个大男人以各种扭曲的姿势昏死在地上,而宋时念正抱着安安。
角落里,陈寡妇抱着废掉的腿哀嚎,“妖女!这丫头是妖女啊!”
“闭嘴!”赶来的村正怒喝,转而看向宋时念,“丫头,这是…”
人群里突然冲出一个瘦弱的身影,扑到昏迷的陈石头身上,嚎啕大哭。
“孩他爹!你…你怎么了?!”
来人正是陈石头的媳妇麦子。
“念念…”同时挤进来的还有许老太、沈氏和孙氏。
孙氏冲过来接过安安,母女二人哭的稀里哗啦。
老太太声音都在发颤,“可伤着哪了?啊?”
沈氏直接撩起女儿的袖子检查,看到手腕处的擦伤时神色一变。
这位素来温婉的妇人突然扭头瞪向陈寡妇,眼里烧着罕见的怒火。
“你们还是人吗?!”
宋时念心头一暖,反握住两人发抖的手,“娘,奶,我们没事。”
她转向众人时,笑意已凝成寒霜,“陈婶子一家绑了安安,威胁我——”
“报官!”许老太咬牙切齿道,“现在就去!”
话音刚落,就见宋二郎已大步走到陈石头面前,狠狠给他一脚,直接将人踢出一尺远。
本就昏迷着的陈石头当场就吐了血。
麦子见状哭着爬到宋时念面前,额头重重落在地上,“念妹子!求求你…”
她抓着宋时念的裙角哭求,“石头他是一时糊涂啊!你、你看在我肚子里孩子的份上…”
她仰起脸,护着肚子,“孩子不能一出生就没爹啊…”
此时的她额头青肿,混着泥土的血迹顺着眉心蜿蜒而下,显得极为凄惨可怜。
陈寡妇见状,也一瘸一拐地爬过来,抱住宋时念的腿哀嚎。
“婶子知错了!都是婶子鬼迷心窍!你要打要骂冲我来,放过石头吧…”
她哭得凄惨,脸上还带着刚才撞出的青紫,活像个可怜的老婆子。
“石头要是没了…”
麦子话还没说完,就剧烈咳嗽起来,一口血沫子喷在了宋时念的鞋面上。
身后的芽儿吓得抱住她娘哇哇大哭,嘴里直喊着,“娘,你别死…”
围观的几个妇人别过脸去,人群里渐渐响起窸窸窣窣的议论声。
“唉,虽说陈寡妇一家不地道,可这人都伤成这样了…”
“是啊,真要闹到官府,对念丫头名声也不好…”
“安安不是没事吗?要不…就算了吧?”
宋时念听着这些劝和的话,几乎气笑。
若不是她有灵泉水改造身体,若不是她学过几招防身术,今日被按在地上欺辱的就是她!
到那时,谁会替她说一句“算了”?恐怕只会嫌她“脏了村子”吧?
“作孽啊…”许老太别过脸,不想再看眼前一家子。
宋时念的目光落在也拼命朝她磕头的芽儿身上,五六岁的小丫头额头都磕出了血印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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