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金金一行人刚好早到了一个星期,第一件事当然是吃吃万圣园的“食堂”。
实话说许金金是想看看“营业场地”的,但是看着李建国一脸“坚毅”的目光,无奈只能妥协了。
去吃饭的地方要路过正殿下的广场,广场都是大理石砖铺的,实话说,比许金金想象的小,但整个广场上没有任何其他装饰,倒是挺敞亮的,此时的广场上已经有不少门派和散修在布置摊位,没想到那“腾出的一块地”就是这。
眼看着别人占地方,许金金着急了,赶忙张口道:“刚子快把桌子给我,我占地方,建国帮我带点吃的。”
小圣女笑到:“哥哥真是掉钱眼儿里了!”
许金金:“干啥啥不行,阴阳怪气第一名。”
刚子一挥手,从储物袋里变出一张大木桌。
许金金看着桌上的“手印”道:“我让你拿张桌子,你怎么把我‘老板台’拿来了?”
刚子一愣道:“你不是说随便带一张吗?还给你带椅子了。”
说罢将许金金自制的木头转椅也甩了出来。
许金金抓着着椅子背拖拽到桌子后面,无奈道:“真是怕了你们了,快去干饭吧!快点!”
几人走后,许金金窝在椅子里,看着桌面上二手剑圣留下的掌印,不禁感叹起这一个月真是到这个世界以来最奇妙的一段日子了。
正晃神间,左手边来了一个身穿袈裟头顶戒点香疤的和尚,虽然穿着的法袍宽大,但给许金金的第一感觉还是这个人很壮,壮的像头牛,如果说刚子是“人高马大娘娘腔”,那这货就算是个“洪水猛兽大和尚”。
和尚虽然身材壮硕,但是面容清秀,看起来倒是年岁不大。
和尚显然也看到了在一旁打量他的许金金,手一翻,从一个钵盂里变出一张案台,边往出拿些零碎东西边道:“施主这般看我,可是有什么不妥?”
许金金忙开口道:“没有没有,我见高僧如此壮硕,有点好奇罢了,倒是让您多心了。”
和尚单手一竖,另一只手仍然不闲着,张口道:“施主谬赞了,小僧一生酷爱攀比,同门僧人炼体,那我就比他们炼的更壮,同门僧人背诵经文,那我便倒着背诵,同门僧人参加大会,那我偏要早到一日,提前准备。”
许金金笑道:“佛法讲究无欲无求,大师你如此不是着相了吗?”
和尚摇头道:“天下之大,不无比我厉害之人,但同门僧人,我定要赶超一番。”
许金金起身抱拳道:“在下惠安城小厮,许金金。”
和尚也转身行礼道:“阿弥陀佛,小僧来自金山寺,内字辈,法号一个卷。”
许金金心道:好嘛!金山寺,幸亏你不叫法海!
转念一想不对,脱口道:“大师法号内卷?”
“正是贫僧。”
你这脾气跟你法号不是没关系啊!把你同门卷死得了!
内卷和尚看了一眼许金金空荡荡的桌子道:“不知施主是做什么生意?您桌上这手印可不简单啊!”
许金金突然有个想法,若是以后没钱了,展览这个桌上的手印,收门票都能吃饱。
许金金笑道:“我这生意倒是与您无关了。”
和尚有些诧异:“来此都是修真之人,怎会与小僧无关?”
许金金指着桌子前挂的条幅道:“大师您看看便知。”
内卷和尚一看就笑了,桌子前赫然写着“筑基后婚姻介绍所登记处”。
“施主所言极是,倒是真与贫僧无关了,施主真是个妙人。”
正聊着,许金金的余光正好瞟到了一个东张西望的人影,这人他倒认识,正是天水谷的王谨言。
许金金抬手招呼道:“王师兄!这边!这!”
王谨言下意识一回头,刚巧看见许金金对他招手,便赶忙走上来道:“许师弟,又见面了。”
许金金也不客气,自来熟道:“怎么了王师兄?找什么呢?”
王谨言尴尬道:“我头一次来万仙大会,又无人相识,不知该去哪摆摊了。”
许金金大手一挥道:“那还客气啥,就在我旁边就完了。”
内卷在一旁道:“许施主真是宅心仁厚。”
许金金跟做东一般,将王谨言与内卷和尚互相介绍一番。
“这位是金山寺内卷大师,这位是天水谷王师兄。”许金金自来熟一般边比划边介绍。
二人先是互相行礼,然后王谨言率先开口道:“原来是金山寺内卷大师,久仰大名,小生初到元婴,也是第一次来万仙大会,未一眼认出大师,倒是失了礼数。”
内卷和尚诵了声佛号,立刻跟王谨言寒暄了几句。
说话的功夫,王谨言摆好了摊位,许金金扫了一眼,并没有什么法宝,都是些炼器的材料,加起来也不值什么钱,想来也并不富裕。
见许金金打量自己桌上的材料,王谨言无奈笑道:“许师兄见笑了,我一门内这些年除了掌教,就只出了我一个元婴期,实在是资源有限,这点东西倒是显得寒碜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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