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墓密室的激战持续了半个时辰,林越借助古墓狭窄空间牵制马千户,又趁着对方被二叔和张校尉消耗部分内力的间隙,凭借血刀刀法与九阳神功的配合,最终斩杀了马千户。林文轩则联手张校尉对战两名密宗僧人——这两名僧人未携带趁手兵器,又不适应密室狭窄空间,无法施展咒术优势,被二叔的朴刀近战压制,最终也难逃败亡。剩余的教徒要么被斩杀,要么被擒获。
林越拿起石台上的木盒,打开一看,里面果然放着一枚青铜兵符,上面刻着复杂的纹路,正是前朝的调兵信物。他将兵符收好,转身时才发现手臂上被一名教徒的刀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,鲜血已经染红了衣袖。
“小越,你受伤了!”林正宏快步上前,语气中满是担忧。
“小伤而已,不碍事。”林越不在意地说道。
张校尉上前查看伤口:“林千户,这伤口不浅,需要尽快处理,否则容易感染。”
“此地不宜久留,我们先回府衙再说。”林越道,带着众人退出古墓,留下部分锦衣卫处理后续事宜,押解俘虏返回京城。
回到锦衣卫府衙,已是正午时分。林越刚走进院子,就看到林晚晴站在门口张望
看到林越回来,林晚晴快步上前,目光落在他流血的手臂上,脸色瞬间变白,“你受伤了?怎么这么严重!”
“一点小伤,没事。”林越笑了笑。
林晚晴却眼圈泛红,拉着他的手臂走进屋内:“快坐下,我去拿伤药。”说着便匆匆跑进内屋,很快拿着药箱出来——里面放着金疮药、纱布,还有一瓶特制的药膏,“这是爹爹当年闯荡江湖时留下的西域特效药,止血止痛效果极佳,专门用于外伤。”
林正宏夫妇和丫丫也走了过来,丫丫看到林越手臂上的伤口,吓得捂住嘴巴:“大锅,你好疼吧?”
“不疼,丫丫不怕。”林越摸了摸丫丫的头。
林晚晴蹲下身,小心翼翼地为林越清洗伤口,动作轻柔:“都怪我,没能好好照顾你,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。”
“跟你没关系,是我自己不小心。”林越道,“这次能顺利拿到兵符,还要多亏二叔帮忙。”
林正宏摆摆手:“都是一家人,不说这些。你能平安回来就好。”
林晚晴一边为林越涂抹金疮药,一边低声道:“这些日子,你天天在外奔波,又是对付黑旗卫,又是追查线索,我和爹娘都很担心你。上次府衙遭袭击,丫丫吓得哭了好久,生怕你出事。”
丫丫点点头:“我晚上都睡不着,一直在想大锅会不会回来。”
林越心中一暖,看着眼前的家人,心中的疲惫瞬间消散了不少:“让你们担心了,是我不好。不过现在兵符已经拿到,马千户也被斩杀,黑旗卫的势力又削弱了不少,再过不久,我们就能彻底肃清他们了。”
“话虽如此,但你也不能不顾及自己的安危。”林晚晴抬起头,眼中满是担忧,“黑旗卫和密宗的人都很狡猾,你每次出去,我们都提心吊胆的。下次再行动,一定要多加小心,实在不行就请求支援,别硬拼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林越点头答应,看着林晚晴认真的模样,心中泛起一丝暖意。晚晴从小就对他体贴入微,这些年一直默默支持他,照顾家人,是他最坚实的后盾。
二婶苏梅叹了口气:“越儿,我们知道你身不由己,身为锦衣卫,职责在身。但你也要记住,家人永远是你最牵挂的人,也是最牵挂你的人。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们该怎么办?”
“二婶,我明白。”林越道,“我会保护好自己,也会保护好你们。等肃清了黑旗卫和密宗,我就辞官,好好陪在你们身边。”
“傻孩子,辞官干什么。”林正宏道,“你有一身本事,又心怀正义,留在锦衣卫才能更好地为民除害。我们只希望你能平安,不用时时刻刻想着我们。”
就在这时,一名锦衣卫匆匆赶来:“林千户,指挥使大人请你去议事堂,有重要事情商议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林越点点头,起身对家人道,“我先去议事堂,等回来再陪你们。”
林晚晴连忙帮他系好纱布,叮嘱道:“路上小心,别太劳累了。”
“放心吧。”林越笑了笑,转身向外走去。走到门口,他回头看了一眼,家人正站在门口望着他,眼神中满是担忧与期盼。他握紧了手中的兵符,大步向议事堂走去。
赶到议事堂时,指挥使正坐在堂上,神色凝重。看到林越进来,起身道:“林越,你回来了,兵符拿到了吗?”
“回大人,兵符已经拿到。”林越将木盒递过去。
指挥使打开木盒,看到兵符,松了口气:“太好了!有了这兵符,黑旗卫和密宗就无法调动边境旧部,他们的政变计划也就破产了。”
“大人,此次在古墓中,我们还擒获了两名密宗僧人,已经押回天牢。”林越道,“马千户被重创后,为求一线生机,断断续续招供了一些信息——黑旗卫的教主很快就会抵达京城,与密宗汇合,想要最后一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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