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越强行催动内力,后背的伤口迸裂出更多鲜血,却让他眼神愈发凌厉。他不再固守防御,将血刀刀法“快、准、狠”的精髓与九阳神功的阳刚之力、寒星真气的破邪之能彻底融合,刀身泛起白中带红的凛冽光芒,虽仍受毒性与内力透支影响,却凭借实战经验占据了主动。
“血刀狂舞!”林越一声暴喝,身形旋转如陀螺,绣春刀划出无数道刀影,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刀墙,冲在最前面的两名死士瞬间被腰斩,鲜血喷洒在甲板上,与毒雾混合成诡异的暗红色。
鬼长老见状,心中一惊:“这不可能!你中毒又内力透支,怎么还能爆发出如此战力?”
“为了守护江南安宁,为了铲除你们这些邪魔,我就算拼了这条命,也绝不会让你们得逞!”林越纵身跃起,一招“血劈华山”直取鬼长老头顶,刀风呼啸,竟将周围的毒雾撕裂出一道缺口。
鬼长老慌忙举刀格挡,鬼头刀与绣春刀剧烈碰撞,他只觉一股磅礴的阳刚内力顺着刀身涌入体内,经脉仿佛被灼烧一般剧痛。“啊!你的内力怎么会如此霸道?”
林越不给她喘息的机会,刀招连绵不绝,血影随行、邪斩、破势……一招接一招,招招致命。他将与无尘长老、雷长老交手的实战经验融会贯通,针对鬼长老“用毒为主、战力不足”的弱点,专攻其破绽,很快便将鬼长老逼得连连后退。
“长老救命!”一名六品初期的亡命之徒见势不妙,带领十几名死士冲向林越,想要围魏救赵。
“来得好!”林越眼神一寒,侧身避开鬼长老的刀锋,同时反手一刀,寒星真气附着其上,瞬间刺穿那名亡命之徒的心脏。“今日便让你们看看,什么是正义之师的战力!”
他身形如电,在教徒与亡命之徒中穿梭,绣春刀每一次挥舞都能带起一片血花。死士们虽悍不畏死,但在林越的绝对实力面前,根本不堪一击,短短一炷香的时间,便有二十余名教徒和亡命之徒倒在血泊中。
张校尉见状,立刻带领锦衣卫发起反击:“兄弟们,跟着林旗官杀出去!”
船舱内的锦衣卫士气大振,纷纷冲出船舱,与林越并肩作战。两名锦衣卫千户联手缠住几名六品初期的亡命之徒,张校尉则带领普通锦衣卫清理残余的死士,局势渐渐逆转。
鬼长老见手下伤亡惨重,心中萌生退意,虚晃一招,便想跳船逃跑。“想走?”林越早已看穿他的意图,纵身一跃,绣春刀如流星赶月般射出,正中鬼长老的后心。
“不!”鬼长老惨叫一声,身体向前扑倒,鬼头刀脱手落入江中。他艰难地转过头,眼中满是不甘与怨毒:“影长老……会为我报仇的……黑旗卫……不会……覆灭……”
林越走上前,拔出绣春刀,冷声道:“黑旗卫残害百姓,逆天而行,覆灭是迟早的事。你今日的下场,便是所有邪魔的归宿!”
鬼长老咽下最后一口气,身体软软倒下。剩余的教徒和亡命之徒见首领已死,士气大跌,有的想要逃跑,有的则继续顽抗。“降者不杀!顽抗者,格杀勿论!”林越高声喝道,声音响彻芦苇荡。
几名教徒犹豫片刻,扔下武器跪地投降,其余的则被锦衣卫一一斩杀。江面的雾霭渐渐散去,阳光穿透云层洒在甲板上,映照着遍地的尸体与鲜血,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与毒雾残留的刺鼻气味。
“林旗官,你怎么样?”张校尉快步走到林越身边,见他后背伤口流血不止,脸色苍白,连忙取出金疮药,“快包扎一下,你的伤口还在流血,毒性也需要尽快清理。”
林越摆摆手,运转九阳神功暂时压制毒性,说道:“我没事,先清点伤亡,救治伤员,处理俘虏。对了,让懂造船的弟子简单修补一下甲板,我们减速行驶,尽快抵达前方码头。”
经过清点,锦衣卫伤亡十人,三名重伤,七名阵亡;黑旗卫教徒与亡命之徒死亡六十余人,投降五人,无一人逃脱。“林旗官,这些俘虏该如何处置?”张校尉问道。
“严加审讯,重点问影长老的线索。”林越道,“另外,将阵亡的弟兄收敛好,回京后上报朝廷,为他们请功。”
“属下遵命!”张校尉领命而去。
林越靠在船舷上,运转内力调理气息,后背的伤口虽疼,但体内的内力却愈发精纯——经过这场激战,他的修为已触碰到六品中期的门槛。这时,一名锦衣卫押着一名俘虏走来:“林旗官,这名俘虏是鬼长老的贴身随从,说知道影长老的部分计划。”
林越眼中闪过一丝精光:“带上来。”
俘虏跪在甲板上,浑身颤抖:“林旗官,我说我说!影长老计划在京城郊外的黑风寨集结余党,好像是要做一件大事,具体是什么我不清楚。他还提过要联系西域的势力,说很快会有支援赶来!”
“黑风寨?西域势力?”林越皱眉,“黑风寨的具体位置在哪里?你还知道影长老的其他落脚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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