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刚蒙蒙亮,林越就起了床。他先去院子里练了半个时辰的九阳掌,看着掌心的温热渐渐散去,才洗漱干净,往二叔林正宏的酒铺走去——昨天跟二叔说好了,今天早上来帮忙看店。
酒铺开在街角,门楣上挂着块“林记酒铺”的木牌,已经有些褪色。林越推开门时,林正宏正在柜台后擦拭酒坛,坛口的红布穗子轻轻晃动。看到林越进来,林正宏笑着点头:“来了?先把门口的招牌挂起来,再把里面的两张桌子擦干净,等会儿老顾客该来了。”
林越应下,拿起门口的木牌挂在门楣上,又找了块布巾,仔细擦拭着屋里的两张方桌。酒铺不大,靠墙摆着几个酒坛,柜台后还放着个小货架,上面摆着些下酒的花生、蚕豆,都是苏梅前几天炒好的。
没过一会儿,就有老顾客上门了。第一个来的是张老头,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长衫,手里拄着根拐杖,一进门就喊:“正宏,给我来二两高粱酒,再来一小碟花生!”
林正宏笑着应下,拿起酒壶,从酒坛里舀出酒,满满地倒了二两,又从货架上拿了碟花生,放在张老头面前的桌上:“张叔,今天怎么这么早?”
“睡不着,出来逛逛,顺便喝口酒暖暖身子。”张老头坐下,喝了口酒,砸了砸嘴,“还是你家的酒地道,够劲!”
接着,又陆续来了两个老顾客,都是附近的街坊,一个是做木匠的王师傅,一个是卖菜的刘婶。两人找了张桌子坐下,点了酒和下酒菜,跟张老头聊了起来。
“你们听说了吗?昨天城外的破庙出了大事,朝廷的官银被劫了,还死了几个校尉呢!”张老头喝了口酒,压低声音说道,眼神里满是唏嘘,“我昨天去城外给我孙子买糖葫芦,看见不少官差在破庙附近转悠,还有人抬着担架出来,听说上面盖着白布,估计是……”
王师傅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,也压低声音:“我也听说了,还听人说,这事是那‘戴黑面具的’干的!之前东头的老王,就是因为多嘴提了句‘黑面具’,第二天就没影了,家里人找了好几天都没找到,估计是……”他没说完,却对着脖子做了个手势,眼神里满是忌惮。
刘婶听得脸色发白,连忙说:“别瞎说,这种事可不能乱讲,要是被那些人听见了,咱们都得遭殃!”
林正宏正在柜台后擦酒坛,听到这话,手里的动作没停,却走了过去,给三人添了酒,笑着打断:“几位老哥老姐,喝酒就聊点家常,比如谁家的孩子考了好成绩,谁家的菜长得好,那些没影的事别瞎猜,免得惹祸上身。咱们小老百姓,平平安安过日子才最重要,你们说是不是?”
张老头等人也知道林正宏是好意,连忙点头:“是是是,正宏说得对,咱们不说这个了,喝酒喝酒!”
又聊了会儿家常,张老头三人结了账,各自离开。酒铺里安静下来,林正宏才转过身,看着正在收拾桌子的林越,脸色沉了下来:“刚才他们说的‘黑面具’,你听见了?”
林越点点头,手里的布巾顿了一下:“听见了,二叔,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?”
林正宏走到柜台后,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旧木盒,打开盒子,里面放着一张泛黄的画像——画像上是个穿着锦衣卫制服的男人,眉眼跟林越有几分相似,正是林越的父亲林正阳。他手指轻轻摩挲着,语气带着点沉重:“你爹当年,就是追着‘黑面具’的线索,才出的事。”
林越心里一震,他只知道父亲是在执行任务时牺牲的,却不知道具体原因。
“那时候你才五岁,还不懂事。”林正宏叹了口气,将画像放回木盒,“你爹当年查到,‘黑面具’背后有个庞大的组织,不仅勾结西域密宗,还在中原各地安插了眼线,专做劫官银、害官员的勾当。你爹追了这条线索半年,好不容易查到一个据点,却中了埋伏,最后……”他没说完,却红了眼眶。
林越握紧了拳头,心里满是震惊和愤怒——他没想到,父亲的死,竟然也跟“黑面具”有关。
“那些人下手狠辣,不计后果,你现在虽然练了功夫,有了金刚不坏神功,但实力还不够,不是他们的对手。”林正宏看着林越,眼神里满是担忧,“我知道你想查清楚官银的事,想为你爹报仇,但你不能急,更不能主动撞上去,得等时机成熟,知道吗?”
林越看着二叔担忧的眼神,又想起父亲的画像,用力点头:“二叔,我知道轻重,不会蛮干。我会先练好功夫,做好巡逻任务,等有了足够的实力,再查‘黑面具’的线索,绝不会让您和二婶担心。”
林正宏看着林越坚定的眼神,心里稍稍放心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好,你知道就好。来,帮我把这坛新酿的米酒搬到后院去,等会儿苏梅会来拿些下酒菜过来。”
林越应下,抱起酒坛,朝着后院走去。阳光透过酒铺的窗户,照在他身上,心里却沉甸甸的——他不仅要追回官银,为死去的校尉报仇,还要查清楚“黑面具”的真相,为父亲讨回公道。但他也知道,这条路不好走,他必须小心谨慎,一步一步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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