鼓儿首当其冲,朝着周晖是又捶又挠又骂的,其他女子也是丝毫不落后,有的是直接拿起地上的石头坭块,朝着周晖就砸去。
不一会儿,周晖便已被打倒在地,一阵阵眼冒金星。
陈策,张罴等人是都懵了:确实听鼓儿这些女子说过要找周晖报仇,但没想到真的如狗见到小偷一样,这是要打死的节奏。
“住手。”
陈策喝令,但鼓儿众人根本不停手。
“拦下他们。”
张罴、李豹、王熊、何鹿几人才冲上去,好一阵儿才将这群女子拉了开来,再看周晖,早已是衣衫不整,头发蓬乱,满身血痕了。
“你们!”周晖狼狈十足,看着鼓儿众人,道:“你们这些贱人,敢对本老爷无礼,我要将你们碎尸万段。”
鼓儿怯生生的,原本都安静下来了,这一下子又要冲上去,但是张罴已是先行一脚踹了上去,喝道:“我现在就能将你碎尸万断。”
“你这个贱民!”
周晖又骂了起来,一旁的陈策鄙夷地“哼”了一声,道:“周老爷,如果你很高贵的话,为什么你打不过我们,现在成了我们的俘虏。”
周晖:“我是一着不慎。”
“一着不慎?”陈策“奇”道:“你不是高贵吗?这高贵不是天生的吗?天应该在保佑你们啊,有天保佑怎么会因为一着不慎就成了我们的俘虏。”
“呸!”张罴骂道:“狗屁的高贵,我在他家里也待了许久,我也实在是看不出他高贵在哪里。”
鼓儿那几个女子斥道:“老天爷怎么会保佑他这种恶魔。”
周晖早已气得脸通红,道:“本老爷天生高贵,又岂是你们这些贱民懂得的。”
“哼!”
陈策又冷笑了一声,对于类似的话,他可是听得多了,他到现在也没搞明白,像周晖这样子的人是怎么就会觉得自己很高贵的,可他们就是会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。
那是一种说不通的优越感,陈策早已无心跟别人争论这种事情了。
“张罴。”陈策下令道:“将他绑起来看好,他要是敢逃跑,就砍了他的腿。”
“哼!”周晖冷笑道:“贱民,有本事就杀了本老爷啊!本老爷谅你也不也杀我。”
“啪”的一声,陈策一巴掌就扇在了周晖脸上:不杀你,是因为答应过高将军要活抓你,不然早把你砍了。
陈策并没有把话说出来,而是命人打扫战场:这一仗他的损失并不大,只有几个人轻伤,没一个阵亡的,却是打败了同等数量的敌人,将敌方打得四下溃逃,一半人被俘虏了,另一半人因为如没头苍蝇一般地四下奔逃,没能抓住。
午后时分!
“高将军!”
周晖被陈策押着一起去见了高顺,刚一见到高顺,便喊道:“快救我!杀了这贱狗啊!”
可是,话刚一喊完,周晖就觉得不对了:这哪像是敌对的双方啊!
“高将军,你?”
周晖惊恐地在高顺与陈策之间来回看着。
“你真的把人给活抓了?”
吕望翎在狼狈十足的周晖身上打量了一下,差点儿忍住笑出声来,然后看向了陈策,终于是没能忍住笑了起来:人高马大的,一脸的络腮胡子,说丑嘛倒不至于,要说英俊却又觉得怪怪的。
但是让人一看就觉得好乐。
“你就是陈策,那条蝮蛇?”
陈策也不觉看了眼这英姿飒爽的女将,不解地说道:“我是陈策,但不是蝮蛇。”
吕望翎:“别人都叫你蝮蛇的。”
“你们!”一旁的周晖可算是看明白了:“高顺,你与这贱狗土匪勾结出卖我,我说我怎么败得那么惨呢,原来是有奸细。”
周晖似乎真的为自己的失败找到了理由,也不再那么难过了。
“哦。”高顺却饶有兴趣,问道:“周先生,你觉得你是怎么败的?”
周晖:“被你出卖的。”
高顺冷笑道:“孤就是不出卖你,你以为你赢得了陈策吗?你别忘了,在孤到这惑县之前,惑县被已被他占领了一回,若非他主动放弃,你能将惑县拿回来吗?
这一战孤的确没打算与你一起对抗陈策,可是孤从来没动过一兵一卒去相助于他,但是你的损失有多大?他的战损又有多少?”
“哼!”周晖斜过头,不理会高顺,显示他的不服。
这副高傲的样子,真是让人讨厌,可是周晖明明什么本事都没有,他又凭什么这么高傲。
高顺突然来了个心思:他想要击溃周晖的心理防线,因为他是个高傲的士族,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,一个人打仗能不能胜利,跟他是不是士族没有任何关系。
“陈策,你便跟他说说,你是怎么打败的他吧!”
一旁的刘晔,丁奉,吕望翎,袁喜也都充满了好奇心,伸长脖子听着。
陈策淡淡道:“不瞒高将军,这一仗比我想象的容易。这第一嘛,自然是要感谢高将军将周晖引来,带着他走了一天的路,出乎我预料的是,周晖才走了一天便已是疲惫不堪,早已累得战斗力损失大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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