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这些歌女舞女被周晖或者送,或者卖给了其他人,她们的命运,张罴听说过几个:也成了别人的妾室或者通房,还有一些人是被活活打死,或者是被赏给了那些买她们的人的得力手下。
张罴没办法一一调查清楚她们的结局,而他也没办法不想到一件事情:他的姐姐与妹妹是否与在周晖这些被卖走的妾当中。
或者遭受了同样的命运。
可是,张罴心中恨,他恨收走他们大量赋税的人,恨将他们强行征入军中的人,恨买走他姐姐与妹妹的人。
张罴想杀掉这些人,但他知道杀不了全部的大老爷,唯独能做的,便是见到一个杀一个!
周晖便是他见到的这些人中最让人恨的一个!
张罴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发誓:杀掉周晖,救出鼓儿,还有琴儿,笙儿,锣儿等等!
此时此刻,便是杀掉周晖的绝佳时机。
周晖一众人生火造饭,很快便陷入忙碌之中。
“姓高的鸟——人!”
周晖愤恨地骂了一声,一旁的何成连忙喊道:“周老爷,慎言啊!隔墙有耳,切莫让高将军听到你对他出言不逊。”
“哼!”
周晖狂傲地说道:“就这些贱奴,还敢出卖我们不成。”
何成不觉说道:“难道不敢吗?”
周晖瞪了一眼何成,何成当即再不说话,可就在刹那之间,只听旁边一声“啊”的惨叫!
“怎么回事?”
周晖神经本能地喊道,可就在刹那之间,周围是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声传来,然后便是一阵喊杀声起。
“有人杀过来了。”
慌乱之中有人喊起,周晖瞬间跳起,喊道:“来人啊,给我杀!”
但就在这时,一阵阵的箭矢,飞石全都往周晖这边落了过来,周晖躲闪不及,身躯已被飞石打中,直疼得他就地打滚。
张罴已带着人狂冲而来,他所带领的人,很多都跟他是一样子受尽这些大老爷们的欺辱,如今有机会,怎能不将心中的怒气发泄到周晖这些人身上。
“周老爷,快走。”
何成本能的就要转身逃跑,但看了一眼周晖,还是喊了一声:此时若是不管,周晖日后定然找他算账。
“对啊!”何成心道:“不还有一千来人吗,还能怕这些土匪。”
何成提着刀,就迎着土匪冲上去,口中喊着:“给我杀!”
何成躲在队伍之中,但发现身边的士兵根本就不敢冲,有的人甚至在颤抖。
“上!给我上啊!”
哪还有人敢上啊!
何成只见这千人队伍在开始的时候还想要集结冲锋,可是刚与偷袭他们的土匪相碰,却瞬间崩溃了,接连死了几个,后面的人再也不敢往上冲了。
“我的天啊!魔鬼啊!”
何成转身就跑,哪还管什么周晖,哪还管什么队伍。
张罴望着逃跑的敌人:周晖呢?
他一时没看到,却看到了何成:因为只有他穿着县令的官服。
这个当官的可不是好人,更不是好官!
“狗官!别跑。”
张罴朝着何成狂冲一阵,周围的敌军士兵见到他便躲,他便毫无阻滞地冲到了何成面前。
“壮士饶……”
一句话还没喊完,张罴便一刀砍了下来,何成脑袋瞬间飞了出去。
“周晖!周晖呢?”张罴满脸是血,向四周围张望而去。
夜色渐渐暗下来,张罴只依稀看得见周晖带来的人在四下逃跑,但却找不到周晖。
“给我杀,尤其是周晖,绝不能让他跑了!”张罴是率先追了上去。
数里之外,高顺与刘晔、丁奉、吕望翎众人望着这边的方向,像一个个审判者。
“主公!”丁奉汇报道:“那陈策已命人发起了第一拨的攻击,周晖已经败退了。”
“哼!”吕望翎鄙夷道:“这个周晖也太没用了,只是一群土匪而已,一拨攻击都挡不住。”
高顺、刘晔也没回复吕望翎的话,只静静地看着。
但吕望翎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道:“主公,既然要打这周晖,为什么我们不一起上啊!我们两边人一起上,以多打少,多简单啊,还至于专门跑到外面来,跑了一整天都得要累死。”
高顺淡淡道:“你如果累,可以回帐中休息。”
“不不不!”吕望翎连忙说道:“我不是真的累,我就是觉得没必要费这么大的力气。”
眼见吕望翎如此急切,一旁的刘晔便科普似地问道:“夫人,那陈策已向主公投降,夫人以为他是可用之人吗?若可用,该如何用之?”
吕望翎:“这我可不知道啊?”
刘晔道:“那陈策先前曾率领匪众袭占惑县,自身却几乎毫无损失,如此可知其有才,但究竟有多大才却尚不可知,所以主公与他约定,让他将周晖的这一千私兵消灭。
但主公只说了消灭,至于如何消灭,却是全由陈策自主,主公不会相助于他,目的无非是要看他是否有足够的胆量攻击周晖的大军,他若敢又会以何种手段,是强攻力敌,还是智取巧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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