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房里的惨叫还在断断续续地回荡，姬亿元和霞被麻绳勾着喙尖悬在半空，浑身上下挂满了金属夹子，每一次轻微的晃动，都会牵扯出钻心的刺痛。而就在她们身下，早已挤满了闻讯赶来的围观者。
这些人手里攥着爆米花和饮料，脸上没有半分怜悯，反而满是兴奋与猎奇。有人边往嘴里塞着爆米花，边对着悬在半空的两人指指点点，发出啧啧的惊叹声。“你看她那鸡冠，都被夹得通红了，看着都疼。”“这可比看电影刺激多了，真人版的受难秀，值了！”“听说之前还有机器人揍她们，可惜我来晚了没看着。”
议论声、爆米花的咀嚼声、夹子碰撞的叮当声混在一起，织成了一张令人窒息的网。姬亿元和霞低垂着头，不敢去看底下那些戏谑的目光，可那些声音却像针一样，扎进她们的耳朵里，让她们恨不得立刻晕过去，可喙尖的束缚却逼着她们保持清醒，被迫承受这一切屈辱。
安宝站在人群外围，看着眼前的景象，嘴角的笑意越发浓郁。她早就料到这场“表演”会吸引眼球，却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。很快，她就让人在套房门口设了个收费点，还特意制定了不同档位的票价——站在门口看的最便宜，能挤进套房里近距离围观的，价格直接翻了三倍，要是想亲手拿夹子夹一下，还得额外加钱。
消息一传出去，基地外面立刻围得水泄不通。黑压压的人群挤在大门外，伸长了脖子往里面望，吵吵嚷嚷地想要挤进来。有人急着掏钱买票，生怕晚了就没了位置；有人嫌票价贵，却又舍不得离开，只能在外面踮着脚，试图透过窗户缝隙看一眼里面的热闹。
“多少钱？我要进去！我要近距离看！”一个壮汉挥舞着钞票，挤到收费点前，嗓门大得惊人。
“我也要！我还想试试那个夹子，是不是真的像他们说的那么疼！”一个年轻女孩也跟着起哄，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。
收费点的鹌鹑们忙得满头大汗，数钱数到手软，而安宝则坐在临时搭起的遮阳棚下，悠闲地喝着冰镇饮料，看着不断上涨的收入数字，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。她甚至让人搬来了大屏幕，把套房里的画面实时转播到基地外的墙上，让那些买不起票的人也能看个大概，顺便勾起他们的好奇心，等着下一次涨价。
套房里，围观的人群还在不断发出哄笑和惊叹。有人故意晃动两人脚下的地板，看着她们因为晃动而疼得浑身发抖，发出得意的笑声；有人掏出手机，对着两人狼狈的模样疯狂拍照，准备发到网上炫耀。
姬亿元和霞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，身上的疼痛早已麻木，可心底的屈辱却像潮水般汹涌。她们看着底下那些兴高采烈的面孔，看着外面黑压压的围观人群，突然觉得，自己不是人，只是一个供人消遣的玩物，一个能给安宝源源不断带来金钱的工具。
夕阳渐渐落下，把基地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。围观的人群依旧没有散去，爆米花的香气混着汗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，而悬在房梁上的两人，还在这场永无止境的牟利囚笼里，承受着无边无际的苦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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