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房里的摄像机还在嗡嗡作响,将姬亿元和霞悬在半空的狼狈模样,源源不断地传输到安宝的终端上。安宝看着屏幕里两人疼得扭曲的脸,嫌恶地啧了一声,随即又勾起一抹恶劣的笑,慢悠悠地踱进了套房。
她绕着悬在半空的两人走了一圈,目光最终落在她们头顶那点艳红的鸡冠上。这鸡冠平日里蔫蔫的,此刻因为疼痛和充血,反倒显得有些扎眼。安宝抬手,指尖在鸡冠上轻轻划过,感受到那层薄薄皮肤下的温热,随即猛地收紧手指,狠狠一扯。
“唔——!”两人疼得浑身一颤,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,喙尖被麻绳勾住,连惨叫都发不出来,只能徒劳地蹬着双腿,爪子在空中胡乱抓挠。
安宝却像是找到了新的乐子,从口袋里掏出一把亮闪闪的金属小夹子。这种夹子带着细密的齿,夹上去不会破皮,却能带来钻心的疼。她抬手,精准地将一只夹子夹在了姬亿元的鸡冠上,金属齿嵌进皮肉里,疼得姬亿元浑身痉挛,眼泪混着汗水簌簌往下掉。
紧接着,安宝又在霞的鸡冠上也夹了一只,看着两只夹子在半空晃悠,她满意地拍了拍手,吹了声口哨。
随着这声口哨,几只早就候在门外的小鹌鹑立刻颠颠地跑了进来,它们的爪子里都叼着一把同款小夹子,黑豆似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。
“给我夹,往死里夹,别夹出血就行。”安宝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,下了命令。
小鹌鹑们立刻扑腾着翅膀围了上去。它们跳起来,将夹子精准地夹在两人的翅膀脉络上,一只又一只,很快就挂满了密密麻麻的夹子;又顺着耷拉下来的爪子爬上去,在脚趾缝里、脚背上也夹满了,甚至连她们的尾羽根部都没放过。
夹子的齿尖嵌进皮肉里,带来一阵又一阵尖锐的疼,比之前被机器人扇飞、被殴打还要难熬。这种疼不是一击即退的钝痛,而是密密麻麻、无孔不入的刺痛,像无数根细针在同时扎着她们的皮肤。
两人悬在半空,连挣扎都成了奢望。稍微动一下,身上的夹子就会跟着晃动,齿尖更深地嵌进皮肉里,疼得她们眼前发黑,几乎要晕厥过去。可晕厥也是奢望,喙尖的麻绳始终拽着她们,让她们保持着清醒,被迫承受着这一切。
安宝靠在一旁,看得津津有味,还时不时指挥小鹌鹑调整夹子的位置。“左边翅膀再夹两只,对,就是那里,看她疼得发抖的样子,多带劲。”“爪子上的夹子再夹紧点,别松了。”
摄像机忠实地记录着这一切,将两人挂满夹子、疼得浑身颤抖的模样,还有安宝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脸,全都拍得一清二楚。安宝已经在琢磨新的付费点播标题了,就叫“囚笼夹刑秀”,保准能让打赏金额再翻一倍。
不知过了多久,小鹌鹑们终于夹完了所有的夹子,两人浑身上下挂满了金属的小夹子,像两只被挂满铃铛的提线木偶,一动,就会发出细碎的叮当声,那声音落在她们耳里,却比任何诅咒都要刺耳。
安宝走上前,伸手拨了拨姬亿元翅膀上的夹子,听着她压抑的呜咽,笑得越发得意:“这样多好看,就这么挂着吧,什么时候我看腻了,什么时候再放你们下来。”
说完,她转身就走,连带着那群小鹌鹑也跟着一哄而散,只留下悬在半空的两人,和满室的绝望气息。夹子的刺痛还在蔓延,麻绳的勒痕还在加深,她们的苦难,似乎永远没有尽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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