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之间,轧钢厂死了几个人、伤了几个、还有歹徒在逃的消息,如同长了翅膀的瘟疫,伴随着清晨的寒意,迅速传遍了四九城的大街小巷。各种添油加醋、离奇惊悚的小道消息在茶馆、胡同口、工厂车间里疯狂流传。
“听说了吗?昨晚那帮歹徒带着枪呢!跟保卫科打得可凶了!”
“何止!听说还有内应!里应外合!”
“死了好几个!血都把地染红了!”
“太吓人了!这世道……”
恐慌、猜测、还有一丝看热闹的兴奋,交织在普通市民的窃窃私语中。
所有人的注意力,都被这起突如其来的、血腥的暴力事件所吸引,街头巷尾议论的都是这件事,谁还有心思去关注一个被抓起来、生死未卜的小学老师那点“说不清道不明”的敌特嫌疑?
叶青混在早起的人群中,默默地听着这些议论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他自然不知道这背后有杨厂长和聋老太的操纵,也不知道那些亡命徒是被人当枪使了。但他敏锐地察觉到,这起大案成功地搅浑了水,转移了几乎所有的视线。
这……很好。
现在大家的心思都不在四合院,不在那些家长里短、陈年旧怨上。
这为他接下来的行动,提供了绝佳的机会和掩护。
四合院里,阎埠贵被抓,管事大爷的位置空悬,院里暂时处于一种无人主事、人心浮动的状态。
易中海、刘海中、阎埠贵接连倒台的血腥教训犹在眼前,剩下的人更是明哲保身,轻易不敢冒头。
这种权力真空和集体性的噤若寒蝉,正是叶青等待已久的时机。
他等的时间够久了。
他的目光,如同冰冷的探针,再次锁定了下一个目标——贾张氏。
这个老虔婆,贪婪、刻薄、恶毒,是当初污蔑他、排挤他、最终看着他被拖走的重要帮凶之一。
虽然她现在因为秦淮茹和傻柱的暗中下手,已经瘫在炕上,时日无多,但让她就这么在昏睡和谩骂中悄无声息地病死,实在是太便宜她了。
叶青要的,不是她生理上的死亡,而是要在她死前,给予她最沉重、最不堪的精神打击!让她在极致的愤怒、羞辱和绝望中咽下最后一口气!
一个恶毒而精巧的计划,在他心中迅速成型。
他要利用傻柱和秦淮茹之间那点龌龊关系,导演一出“催命”的好戏。
几天后的一个晚上,月黑风高,正是偷情私会的好时机。
压抑了许久的傻柱,揣着从食堂“顺”来的半瓶白酒和一点猪头肉,鬼鬼祟祟地溜进了贾家。
贾家屋里,光线昏暗。
小当和槐花早已在里屋熟睡。
外间,贾张氏瘫在炕上,发出沉重而断续的鼾声,似乎睡得很沉。
秦淮茹刚刚收拾完家务,脸上带着疲惫。
看到傻柱溜进来,她先是吓了一跳,随即脸上飞起两朵红云,有些嗔怪地低声道:“你怎么来了?也不怕人看见!”
“怕什么!东旭哥不是早就死了嘛!”傻柱嘿嘿笑着,把酒和肉放在桌上,一双眼睛火热地盯着秦淮茹,借着酒意,胆子也大了起来,“秦姐,这些天可想死我了……”
秦淮茹半推半就,嘴上说着“别这样”、“让人看见不好”,身体却并没有太过抗拒。
贾东旭死后,她一个寡妇带着两个孩子和一个瘫婆婆,生活艰难,心理和生理都极度空虚。
傻柱虽然粗鲁,但对她确是实心实意,而且能提供她最需要的食物和庇护。
两人之间那层窗户纸,早在贾东旭死前就已经岌岌可危,如今更是只剩下一戳即破。
几杯劣酒下肚,在昏暗的灯光和蠢蠢欲动的欲望驱使下,两人的动作渐渐大胆起来。
傻柱一把搂住秦淮茹的腰,嘴巴就往她脸上凑。
秦淮茹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,便软倒在他怀里,发出压抑的喘息声。
他们以为贾张氏睡得死沉,以为夜深人静无人知晓,却不知,一场针对他们的“意外”正在上演。
就在傻柱的手开始不老实,试图解开秦淮茹衣襟扣子,两人意乱情迷、喘息渐重的时候——
炕上,原本“熟睡”的贾张氏,眼皮剧烈地抖动起来!
她根本没睡那么沉!或者说,是某种强烈的、污秽的意念刺激了她即将涣散的神智!她迷迷糊糊中,听到了异常的动静,闻到了陌生的酒气和男女纠缠的喘息声!
她努力地、极其艰难地,想要睁开那沉重如铅的眼皮。
一丝微弱的光线刺入她浑浊的瞳孔,她模糊地看到了……看到了炕沿边,她那守寡的儿媳妇秦淮茹,正被傻柱那个杀千刀的浑蛋紧紧搂在怀里!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,傻柱的手还在秦淮茹身上乱摸!
“呃……嗬嗬……”贾张氏的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、极其难听的声响,她想大声咒骂,想尖叫,想撕烂这对狗男女!
但她瘫软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,只有那双三角眼,因为极致的愤怒、羞辱和不敢置信而瞪得溜圆,几乎要凸出眼眶!
她看到了!
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!
她守寡的儿媳妇,在她儿子死后没多久,就在这个家里,在她这个婆婆的眼皮子底下,和那个害死她儿子的傻柱偷情!!
一股无法形容的、混合着被背叛的暴怒、对儿子亡灵的愧疚、以及对自身无力感的极致怨恨,如同火山喷发般,猛地冲上了她的头顶!
“啊——!!!”
一声不似人声的、凄厉而短促的尖啸,猛地从贾张氏喉咙里挤了出来!这声音耗尽了了她肺部所有的空气,也抽干了她最后一丝生命力!
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,眼睛死死地瞪着那对被她惊吓得瞬间僵住的狗男女,眼球上布满了血丝,充满了无尽的怨毒和诅咒。
然后,她的脑袋猛地向旁边一歪,嘴角流出一丝混合着血沫的白沫,身体彻底僵直,再也不动了。
只有那双瞪得滚圆的眼睛,依旧死死地盯着前方,仿佛要将这世间最丑陋的一幕,带入地狱。
屋里,瞬间死寂。
傻柱和秦淮茹如同被施了定身法,傻傻地看着炕上已然气绝、却死不瞑目的贾张氏,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,无边的恐惧瞬间将他们淹没。
他们……他们竟然……把贾张氏……活活气死了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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