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愿?” 哪吒挑了挑眉,突然抬手,混天绫像一条赤色的长蛇,瞬间窜出诗社,绕着岭上的小路转了一圈。没过多久,混天绫拖着两个樵夫走了过来 ——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,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,两人都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,手上满是老茧,脸上带着疲惫和恐惧。
“你们别怕,本太子替你们做主。” 哪吒对着两个樵夫摆了摆手,然后转头瞪着柏仙,“你说他们是自愿帮你的,那让他们自己说,是不是自愿的!”
老者颤巍巍地抬起头,看着柏仙,又看了看哪吒,眼泪突然掉了下来:“太子!我们不是自愿的!这柏仙…… 她就是个骗子!她把我们困在这荆棘岭,逼我们每天给她砍柴、做饭、洗衣,还得给她买酒买肉!要是我们不答应,她就用荆棘藤捆我们,让我们饿肚子!”
年轻人也跟着点头,声音带着哭腔:“她还逼我们背她写的诗,背不下来就用藤蔓抽我们!上次王大叔背错了一句,她就把王大叔捆在树上,晒了整整一天!我们想跑,可这岭上的荆棘藤都受她控制,我们根本跑不出去!”
“你听听!这就是你说的‘自愿’!这就是你说的‘教他们吟诗’!” 哪吒猛地转身,火尖枪直指柏仙,眼神里满是怒火,“你打着文艺的幌子,剥削凡人,欺负弱小,把别人的血汗当成你消遣的资本!你穿的丝绸裙,是樵夫们砍了半个月柴换来的;你喝的酒,是他们省吃俭用攒下的钱买的;你所谓的‘风雅’,全是靠欺负这些可怜人撑起来的!真恶心!”
柏仙被他骂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,却还想狡辩:“我…… 我只是让他们帮我做点事,我也教他们识字了,这怎么能算剥削?他们这些凡人,能跟着我学文化,是他们的福气!”
“福气?” 哪吒气得笑了,伸手抓起棚子上挂着的一卷诗,看都没看,直接一把扯断,“你这破诗,酸得能掉牙,吟了三年没一句像样的,还不如凡间说书的顺口!他们跟着你,没得到半点好处,倒是受了不少罪,这叫福气?我看你是把‘厚颜无耻’四个字刻在骨子里了!”
他说着,又扯过几卷诗,全给撕得粉碎。那些诗卷落在地上,被风吹得四处飘散,像极了柏仙那虚假的 “风雅”。
柏仙见自己的诗卷被撕,终于急了,尖叫着扑向哪吒:“你敢撕我的诗!我跟你拼了!”
可她刚扑过来,哪吒就抬脚把她踹倒在地。柏仙倒在地上,身上的仙气突然散去,皮肤开始变得干枯,头发也变成了枯枝的颜色,没过多久,她就现了原形 —— 一根碗口粗的枯柏木,上面还缠着些没撕干净的诗卷碎片。
“原来是根成精的枯木头!” 哪吒看着那根枯柏木,嗤笑一声,“难怪这么懒,这么虚伪,本质就是根没用的木头!”
两个樵夫见柏仙现了原形,又惊又喜。老者走上前,对着枯柏木踢了一脚,恨恨地说:“你这妖物,害了我们这么久,今天终于遭报应了!我们把它拖回去,当柴烧,给王大叔他们报仇!”
年轻人也跟着点头,两人合力抬起枯柏木,往岭下走去。枯柏木还在挣扎,却怎么也挣脱不了,只能任由他们拖走,一路上发出 “嘎吱嘎吱” 的声响,像是在求饶,可谁也没理它。
哪吒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,收起了火尖枪,混天绫在他身后晃了晃,刚才的怒火也消了不少。他捡起地上的一个酒坛,往地上一摔,酒坛碎成碎片,酒液渗入泥土,带着股子腐朽的味道。
“伪文艺的懒虫,就该遭这报应。” 他对着空荡荡的诗社吐槽,“现在有些人也一样,天天喊着‘诗和远方’,却连自己都养活不了,靠着啃老、剥削别人过活,装出一副高雅的样子,实际上比谁都龌龊。这种人,不管是仙是妖,都没好下场!”
说完,他驾起风火轮,朝着天庭的方向飞去。荆棘岭上的风还在吹,那些没被撕完的诗卷碎片被风吹得越来越远,最后落在荆棘丛里,被藤蔓缠绕着,慢慢腐烂 —— 就像那些虚假的风雅,终究会被现实戳破,只留下一地狼藉。
风火轮的烈焰划破天际,少年人的身影越来越远,可他那泼辣的吐槽,却仿佛还在荆棘岭上空回荡,提醒着所有心怀不轨的 “伪君子”“假文艺”:别以为装装样子就能蒙混过关,总有一天,会有人戳破你的伪装,让你原形毕露,付出该有的代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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