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舌纠缠的间隙，溢出压抑的轻喘。司夜的呼吸也变得沉重，喷洒在她的颈侧，滚烫。他终于稍稍退开些许，鼻尖仍与她的相抵，两人灼热的呼吸交融在一起，分不清彼此。他的眼神更深了，浓得像化不开的墨，此刻却清清楚楚地映着她迷蒙的眼，水润微肿的唇。
他的动作不算急切，甚至带着一种磨人的缓慢，仿佛在拆解一件精密的礼物，又或是履行一件庄严的仪式。肩带被一点点拨离她的肩膀，细腻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，激起细小的颗粒。那件衣服失去了肩带的支撑，顺着身体的曲线，缓缓向下滑落了几分，堪堪停在某个微妙的边缘，露出胸前的莹白和精致的锁骨。
楚昭僵着没动，心跳如擂鼓，她能感觉到自己脸颊的温度高得惊人。同样地，司夜的衬衫，也在不知何时松开了大半，领口敞开，露出更为清晰流畅的胸膛和腹肌线条，在昏暗光线下，起伏的人鱼线，都被勾勒得愈发清晰。
楚昭的视线有点不受控制，在灯光温柔地笼罩下，将彻底袒露的渴望与紧张，都蒙上了一层静谧的、近乎神圣的薄纱。衣物剥离的窸窣声，成了这寂静里唯一清晰可闻的乐章。
唇舌交缠间是无声的诉说，当两人最终净化相融时，楚昭感觉到司夜的精神力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涌入她的精神海，与她的精神力完全融合。
那一瞬间，楚昭“看到了”司夜的全部——他的孤独，他的痛苦，他的渴望，他的爱。她也敞开自己，让他看到她的过去，她的不安，她的感激，她的爱。
身体和精神力同时交融带来了无与伦比的享受，那是从灵魂而来的极致欢愉。楚昭抱紧了司夜，感受着他在释放的同时，也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力在他锁骨位置留下了印记。
当一切结束后，司夜没有退开，而是保持着拥抱的姿势，脸埋在她的颈侧。楚昭能感觉到他在颤抖，能感觉到颈侧有温热的湿意。
她轻轻抚摸着他的背，没有说话，只是静静地陪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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