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武大郎咽气前最后那几句,说的是地道的山东话。本来他那会儿声音就弱,偏偏他身边那贴身弟子不仅没听清,连山东话都听不懂,最后愣是啥也没弄明白。就这么着,后面所有的后事,全照着那没弄明白的意思供奉起了这神厕。”
崔判官说到这儿,自己先忍不住大笑起来,手还下意识地在旁边摸了摸,像是在找什么东西——约莫是想找块醒木吧!没找着,便“啪”地一声又拍在了大腿上:
“据说还有人传说,当年他们国王临终前留了遗言,说里头藏着天大的秘密,还用的是他们神国的专属语言,凡人根本看不懂!可实际上呢?武大郎当初说的,不过就是几句山东话罢了!”
他越说越觉得可乐,最后索性放开了嗓门大笑:
“哈哈哈!……哈哈!……你们瞧瞧,这世上的事儿,真真假假的,可别听风就是雨!那精蝈神厕的味儿,他们足足闻了几百年,到最后都没搞清楚——自己闻的哪是什么仙气,压根就是武大爷跟他们开的一个玩笑!哈哈哈!……”
周围的人也跟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“我说,崔判官,您这模样,可不该叫判官了……”陆小乙凑趣道。
“那该叫啥?”旁边有人跟着起哄问。
“我看呐,倒像是个说相声的名家,我看您就是个‘过得刚刚好’的相声大师!哈哈哈!……”陆小乙笑着补了一句。
“去你的!是不是皮痒了?”
崔判官正了正神色,
“这些都得了解, 还有,一会儿抓紧学冬瓜语,别到时候啥也不会,成了哑巴!”
“哎!得嘞!我错了、错了还不成嘛!”陆小乙连忙告饶。
可刚服软没两秒,他又憋不住打趣:
“您不是‘过得刚好’的相声大师,您是‘催得刚好’的崔判官啊!哈哈哈!……”
“嗯!‘催得刚好’,这名字贴切!哈哈哈!……”
连一旁的钟馗都跟着附和着大笑起来……
话声未落,一名面色苍白如纸、身着黑袍的鬼差手捧一神秘报告,飞奔而来。他气喘吁吁地将手中的信件递给崔判官后,便匆匆转身离去。
接过密信,小心翼翼地打开一看,但见纸上赫然绘有一幅奇特的图案:一个圆滚滚的大烧饼旁边立着一根细长的拂尘棒,二者相互映衬,显得格外怪异。而在这诡异图案的一侧,则密密麻麻地写满了个陌生的冬瓜国文字,仔细辨认之下,才发现这些字竟然拼成了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——
“樱落染钟铭,
血祀唤先灵。
鼎成三界寂,
万载奉东瀛。”
钟馗愤愤不平地骂道:
“靠!这群没良心的杂碎,装的倒是很尊师重道。连传递情报的暗语都要带上我们两位老祖宗的印记!瞅瞅他们平时干的那些事儿,简直丧心病狂到了极点!
魏征也气愤不已。
偷了钟来血祭,还好意思叫先灵?,还TMD万载, 去TMD,气死我了,还妄想三界寂?”
连温文尔雅的魏征判官都骂街了。
想当年,徐福祖师爷教他们医术,是想救苍生百姓,谁知道这帮杂种不知感恩,竟然丧心病狂的搞人体试验,搞出什么毒气弹来残害无辜;
还有武大郎前辈,教他们经商要诚实守信,结果呢?他们居然敢违背祖训,就会偷,就会抢,还拿活人当祭祀用品血祭!更可恶的是,徐福祖师爷留下的那块石碑,是让他们敬畏华夏大地,他们可好,不知天高地厚,竟盗用华夏的镇魂钟,庇护那些罪大恶极的战犯和妖邪鬼魂!真是气死我了,真想把他们碎尸万段!”
“这是他们血祭大典的暗号。”
崔珏脸色沉了下来,瞬间黑得像锅底,拳头捏得咯咯响。
“镇魂钟早被改成‘护恶钟’,每三个月得吸一次‘同源血’才能维持——所谓同源血,就是冬瓜国血统的活人血。现在他们只拿到半块钟,先前每次献祭都要三千个年轻人;可这么献祭了几十年,这样的血祭已经快没用了,钟的力量已经快护不住那帮恶鬼了,所以他们正在筹划更大规模的血祭,来破开困局,预估要拿百万人当祭品,想多留那些恶魂逍遥些几日……阎王跟我们分析,他们说不定还有别的图谋,可能跟妄图打开阿修罗界通道有关,只是消息还没定准……”
崔判官顿了顿,接着说道:
我看啊,他们应该是——
樱落污钟铭,
血祀唤凶灵。
鼎成三界乱,
万载臭东瀛。”
“对!——就TNND是臭的。遗臭万年的才对!——”
蓝玉的安神木笔“笃”地戳在地上,笔尖迸出金光,仿佛要穿透一切黑暗:
这帮可恶至极的家伙实在太可恨了!他们竟然如此肆意霍霍自己人的生命,甚至将同伴用作献祭之物!简直就是一群丧心病狂的杂种!骂他们是猪狗,都算辱没了畜生!
蓝玉怒目圆睁,眼中闪烁着怒火,声音震耳欲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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