卖酒,只是冯仁赚银子的另一个路子。
对于是否影响五姓七望,他不知道。
但要是自己开店,不说五姓七望的人,李二见了肯定横插一脚。
所以他需要一个冤大头,帮助自己开一家店,至于分成他会争取要到四六。
见程咬金犹豫,冯仁解释道:“程伯父,五姓七望之所以能掌控天下经济命脉,靠的就是对盐、铁、粮食等关键物资的垄断。
他们通过这些物资的控制,不仅积累了巨额财富,还牢牢掌握了百姓的生活命脉。
而我们要做的,就是通过国商,逐步打破他们的垄断。
他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首先,盐是百姓生活的必需品,五姓七望通过控制盐的流通,从中获取暴利。
而我们的细盐,不仅品质更好,价格也更公道。
只要我们能通过国商将细盐推广到全国各地,百姓自然会选择我们的盐。
这样一来,五姓七望在盐业上的垄断就会被打破,他们的利润也会大幅缩水。
而至于酒……”
说到这,程咬金正色道:“你不要多说了,你说个数!老夫投了!”
冯仁:w(?Д?)w
这么爽快的吗?
“还楞什么啊?说啊,多少?”
冯仁见程咬金如此爽快,心中既惊讶又欣喜,连忙说道:“程伯父,既然您如此支持,我也不拐弯抹角了。
初期投入至少需要五万两银子,主要用于酿酒坊的建设、原料采购以及推广费用。
不过,若是伯父觉得太多,可以先出三万两,等日后盈利了再追加投资。”
五万,又是五万。
程咬金面带苦涩道:“小子你也知道老夫,我这能拿出这点已经快是老夫的全部私房钱了。
大部分的钱都在……”
冯仁说道:“这个我明白,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。
程伯父难办我理解,那就等国商那边看看赚够多少银子了。”
随之面带失落叹口气,“陛下也是,又让我快点,又不让我极端。真是难办……”
“极端?”程咬金瞪大了眼睛问道:“这极端,是个什么极端法儿?”
冯仁正色道:“就是杀。”
看着冯仁那认真的眼神,他背后惊出一身冷汗。
这是他长期在战场上的直觉,而他的直觉告诉他,只要李二批准,冯仁保证能干得出这些事。
程咬金听完冯仁的话,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。
他放下酒杯,沉声道:“冯小子,你这想法可真是让老夫心惊肉跳啊。杀?你是说……要对五姓七望动手?”
冯仁点了点头,神色严肃地说道:“程伯父,五姓七望的势力盘根错节,若是任由他们继续坐大,朝廷的根基恐怕会动摇。
陛下虽然不愿采取极端手段,但若是逼不得已,小子也会铤而走险的。”
程咬金听完,眉头紧锁,摸着胡子思索了一会儿,低声说道:“冯小子,你这想法虽然激进,但也不是没有道理。
不过,此事关系重大,稍有不慎,便会引发天下大乱。你可要想清楚了。”
冯仁正色道:“程伯父,我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。
所以,下官才会选择通过国商,逐步削弱五姓七望的势力。只有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,才会采取极端手段。”
程咬金点头,拿起架在火堆上的烤羊肉。
“五万两,老夫过几日会一并送来。这酒……送几坛子去老夫家里。但是分成,老夫要六成。”
冯仁拱手:“可以的。”
程咬金离开后,冯仁长舒了一口气,心中却依旧难以平静。
次日早晨,冯仁早早同张大来到国商。
分到国商的六部官员和御史台的御史,也早早在京兆府门前等候。
冯仁走上前拱手,“诸位大人早啊。”
“哈哈,冯大人您才是来得够早!”
人群中传来一声回应,说话之人正是户部右侍郎。
只见他面带微笑快步走到冯仁跟前,接着说道:“既然冯大人您都已经到了,那就赶紧给我们讲讲这所谓的国商究竟要做怎样一番大买卖吧?”
冯仁闻言微微一笑,不紧不慢地应道:“不急,我们进去说。”
说罢,冯仁便当先迈步朝着京兆府内行去,身后众人见状也纷纷紧随其后鱼贯而入。
来到了一间颇为宽敞明亮的议事厅内。
待众人依次落坐之后,冯仁则稳稳当当地站立于主位之前。
稍作停顿后,只见他缓缓抬起手臂,将一只藏于袖中的粗布口袋轻轻放置在了面前那张宽大的桌案之上。
“诸位请看,这便是我此番所要经营之生意所在。”
冯仁面带神秘之色,轻声说道。然而此话一出,在座诸人面面相觑,一时之间竟无人能猜出这粗布口袋之中所装何物。
这时,那户部右侍郎按捺不住心中好奇,起身向着冯仁拱手一礼,恭声问道:“还望冯大人能够不吝赐教,为我等解惑。”
冯仁微微颔首,嘴角含笑指着桌上那只粗布口袋言道:“你且上前亲自打开这袋子一看便知其中端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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