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夫人到现在还没表现出什么异常,饭菜酒肉都没问题,应该没事了吧。
饭桌上,冯仁跟程家人有说有笑。
唯独程怀亮却闭口不言,默默吃着饭。
这家伙被啥打击了吗?
冯仁来到程处默身旁小声问道:“你这兄弟怎么了?”
程处默吃着鸡腿,“不知道,我被老东西抽的时候,他被小娘叫了进去,兴许被小娘骂了吧。”
啊?这就是家庭帝位?
这崔夫人在家里的地位那么高的?
崔夫人听闻,拍了一下程处默。
吃痛一声,“小娘,你拍我干嘛?我这一身伤的。”
崔夫人气愤道:“你不知道别乱讲,怀亮是被公主训了。”
啊?公主……冯仁道:“莫不是清河公主?”
程处默点头,“看这样子,八成是弟妹不让老弟进她屋了。”
一家子耙耳朵……
见冯仁沉默程处默拍拍他的肩膀,信誓旦旦道:“兄弟,你放心。我程处默可不想他们一样,都是怕老婆的……”
话没说完,一杯子砸到程处默头上。
冯仁立马躲到程咬金身旁。
程处默吃痛道:“谁!是谁偷袭我?!”
见来人是自己老婆,程处默苦涩道:“九衣……”
九衣:“程处默你能了!敢带怀亮去那种地方,你知不知道公主知道了以后来我这里哭了多久?”
程处默见自家夫人九衣怒气冲冲地站在面前,顿时蔫了下来,连忙放下手中的鸡腿,赔笑道:“九衣,你听我解释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”
九衣冷哼一声,双手叉腰,怒道:“解释?你还想解释什么?公主都哭成那样了,你还敢狡辩?程处默,你是不是觉得我管不了你了?!”
程处默被九衣训得抬不起头,只能连连摆手:“九衣,你误会了!我只是带怀亮去见识见识,没干什么出格的事!再说了,怀亮也是成年人了,总不能一直待在府里吧?”
九衣闻言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指着程处默的鼻子骂道:“你还敢狡辩!怀亮是驸马,身份尊贵,怎么能去那种地方?要是让陛下知道了,咱们程家还有好日子过吗?”
程处默被骂得哑口无言,只能低头认错:“九衣,我错了,我下次一定注意……”
九衣冷哼一声,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:“你每次都这么说,可哪次真的改了?程处默,你要是再这样,我就带着孩子回娘家,你自己过吧!”
程处默一听,顿时慌了神,连忙拉住九衣的手,哀求道:“九衣,你别生气!我保证,绝对没有下次了!你要是走了,我可怎么办啊?”
九衣甩开程处默的手,冷冷地说道:“你自己好好想想吧!”说完,转身离开了正厅。
冯仁沉默地看着程处默,什么都没说,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了。
程处默见九衣离开,立马挺直了腰板,拍了拍胸脯,故作豪迈地说道:“我那是让着她!
谁家好男人不疼老婆?
再说了,我程处默是什么人?
那可是顶天立地的汉子,怎么可能怕老婆?冯兄弟,你可别误会啊!”
冯仁看着程处默那副强撑的样子,忍不住嘴角抽了抽,心中暗自吐槽:“你这嘴硬的样子,还真是跟你爹一模一样……”
崔夫人见状,淡淡地瞥了程处默一眼,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:“处默,你也是成家立业的人了,做事得多为家里考虑。怀亮是驸马,身份尊贵,若是出了什么差错,咱们程家可担待不起。”
程处默连忙点头,恭敬道:“小娘教训得是,处默记住了。”
这程家一家子耙耳朵……冯仁端起酒问道:“不知程将军找我来有何贵干?”
程咬金喝下碗中酒说道:“既然这酒也喝了,饭也吃了,那我也不瞒你了。”
嘿嘿笑道:“冯小子啊,听说……你和陛下搞了个什么国商,额这收入能得多少啊?”
这程咬金不会要插一脚吧?
冯仁喝口酒,说:“将军说笑了,这国商收入是要入国库的。”
程咬金见冯仁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,顿时有些不耐烦,摆了摆手说道:“冯小子,你这人怎么这么死板?
老夫又不是让你贪污国库的钱,只是想着咱们能不能合作一下,搞点外快嘛!”
冯仁一听,心中顿时明白了七八分。
程咬金这是想借着国商的便利,从中捞点好处。
冯仁放下酒杯,正色道:“程伯父,国商之事关系重大,下官不敢有丝毫懈怠。若是将军有什么好的建议,下官愿意洗耳恭听。”
程咬金见冯仁态度恭敬,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,笑道:“冯小子,你这话说得老夫爱听。
其实啊,老夫也不是贪图那点银子,只是想着咱们程家在长安也算有些门路,若是能帮上国商的忙,岂不是两全其美?”
两全其美个屁,还不是想赚那点银子,老子都还没赚到你就想分一杯羹……
冯仁暗暗白了他一眼,说:“程伯父,此事乃大事,下官还是先禀告给陛下,让陛下定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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