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花和小当看到李青山带回来的排骨,馋得直流口水,眼巴巴地盼着傻柱也能带些好菜回来。可看到傻柱空手而归,槐花顿时失望透顶,小嘴一撇,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。秦淮茹听到哭声,赶忙跑过来,焦急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傻柱,傻柱没带菜回来!”槐花抽抽搭搭地说道。秦淮茹一听,抬头看向傻柱,傻柱无奈地耸耸肩:“我也没办法啊,今儿是真没菜了。”
秦淮茹赶忙安慰道:“行了,都别哭了,不就没带菜嘛,又不是啥天大的事儿。咱回去吃窝窝头。”
“我不吃,我吃腻了,我就要吃肉,吃排骨!”
“李青山家都吃了,我也要吃!”槐花哭闹着,不依不饶。秦淮茹听她这么一闹,顿时火冒三丈,猛地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。槐花哭得更厉害了。
傻柱见势,赶忙快步过来阻拦,焦急地说道:“你跟个孩子较什么劲呀,不过就是排骨嘛,等会儿我去买,我这就去买还不行吗?”
秦淮茹一听这话,心里头那股气“噌”地就上来了,同时又觉得一阵心酸。她皱着眉头,带着几分无奈说道:“天都这么晚了,上哪儿买去呀,别折腾了,就凑合着吃吧!”说话间,秦淮茹的脸色明显不太好看,正巧瞧见李青山出来倒垃圾,她顿时火冒三丈,手指着槐花就骂开了:“吃什么吃,一天天就知道吃!怎么不噎死你!这个杀千刀的,脸皮厚得不要脸,成天在这招惹是非,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,简直就是畜牲道的!”
贾张氏也在一旁帮腔,扯着嗓子骂道:“自己有点钱就开始馋我们,这种人迟早有一天死在外头!噎死你这个小畜生!”贾张氏一边骂,一边一屁股坐在门口,那尖锐的声音仿佛长了翅膀,一直传到二里地之外,大院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。有人忍不住嘀咕,说贾张氏骂人实在不应该,可也有人觉得李青山做事也不地道,大家都住在一个大院里,低头不见抬头见的,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儿呢?
傻柱听到这些话,张了张嘴,最终一句话都没说。他心里也苦啊,现在手头上确实没钱,买菜的事儿根本有心无力,今天又没带菜回来,天已经这么晚了,外面的店铺大多都关了,上哪儿弄排骨去呢?无奈之下,他不由得长叹一口气,说道:“行了,明天我给你们带菜还不行吗?”
秦淮茹赶忙伸手阻拦,脸上露出愧疚的神色,急忙解释道:“不是这个意思,傻柱,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,别跟他们一般见识,我知道你也为难!”
“秦姐,您瞧您说的这话,我还能不明白您的意思吗?咱俩之间就别这么计较了,得了,明儿就做排骨!”
槐花和小当听到这话,眼睛一下子亮了,不约而同地抬起头,满脸期待地问道:“真的吗?”
“当然啦,还能骗你们不成?你们就放心好了,我做排骨的手艺那可不是盖的,香得很!不信你们问你妈!”
秦淮茹连忙点头附和:“是,过两天还有酒席呢,你们就等着吃香的喝辣的吧!”大伙心里都清楚,过两天秦淮茹和傻柱就要结婚了,到时候肯定不会亏待了孩子们。可此时贾张氏还在外头骂个不停,大院里的人听久了都有些不耐烦了。
“他张姨,你就别再说了!”有人忍不住劝道。
“呸!关你们什么事,一个个的,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家是吧?我告诉你们,没门儿!”贾张氏恶狠狠地回怼道。她这话一出口,顿时大伙都不吭声了。
这贾张氏就像发疯了似的,谁家要是有点钱,她就跟谁过不去,仇视人家。吃个东西还得看她脸色,真是让人无奈。不过话说回来,李青山这人行事确实也不太地道。
大院里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。可李青山却好像没听到这些议论似的,无所谓的样子。吃过晚饭之后,他像往常一样出来洗碗,顺便把白菜拿出来洗了洗。他打算做个泡菜,毕竟天天吃咸菜,嘴里都淡出鸟来了,而且咸菜吃多了对身体也不好,得弄点花样出来。他盘算着,再弄些黄瓜。要知道,冬天的四九城菜市场可买不到黄瓜,他这些黄瓜还不是从自己空间里种出来的嘛。回头还得去菜市场看看,说不定能找到其他的菜,再弄点腌萝卜啥的,到时候小菜弄个七八样,自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,多自在。
李青山正专注地在一旁清洗白菜,那白菜在他手下被仔细摩挲着,水珠顺着叶片滚落。就在这时,槐花小当一蹦一跳地凑了过来,脆生生地问道:“你在做什么呀?”
“咦,你怎么不吃排骨,又开始吃白菜啦?是不是把钱都花得一干二净,没钱好好吃饭咯?”
李青山只是轻轻一笑,并未回应,手上的动作不停。槐花小当便乖巧地坐在一旁,静静看着他。这时,贾张氏不屑地啐了一口,尖声说道:“呸!肯定就是这样!钱花完了吧,叫你之前在那显摆。过日子就得细水长流,你倒好,在这胡乱挥霍,活该落得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下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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