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他这般言语,黑爷略一思索,觉得这话倒也在理。
“得嘞,跟你开个玩笑,你这都经不住逗。行咯,我跟你明说,今儿晚上之前你要是拿不出钱,这五百块钱我就当打水漂了,等玩够了那女的,我就把她送到南边去!”
傻柱一听,忙不迭点头,焦急地喊着:“秦姐,你先撑住,我马上回来救你!”说罢,他心急火燎地冲了出去,心里想着这事儿可非同小可,自己确实没那能耐啊。
五百块钱,就算把自己论斤卖了也凑不出来,眼下没办法,只能报警。就算秦淮茹日后埋怨自己,也顾不得了,他横下心,只能跟警察坦白。
傻柱匆匆跑到警局,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跟警察说了。警察一听,顿时大惊失色:“你说什么?黑爷?是不是那个脸上有道刀疤,老干投机倒把勾当的?”
“对对!就是他,他绑了我媳妇儿,我实在没辙了,求您帮帮忙!我亲自带你们去!”傻柱已然豁出去了,要是真让秦淮茹被那恶人糟蹋,秦淮茹说不定真得寻死啊。再说,他们这般恶行本就是咎由自取,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救出秦淮茹。
中午时分,李青山下班回到家,瞧见大院里一片寂静,不禁微微挑起眉头。
何幸福见状问道:“瞅啥呢,一天看他们八百回,咋啦?”
“没啥,就是觉得天气冷了,好些个不招人待见的家伙也慢慢不露面了,挺好。”
幸福听他这么说,撇了撇嘴,嘟囔道:“这说的都是啥呀!”
李青山看向傻柱屋子,里头黑漆漆的,什么也瞧不见,只听到槐花和小当哭得伤心。果然,秦淮茹还没回来,看来傻柱确实一个人没法救人。
刘海中这人倒还有点好心,帮孩子们做了点吃的,却招来了二大妈的埋怨。
“秦淮茹一家,啥时候轮到你去接济了?”
刘海中眉头一皱,说道:“哎呦,你懂啥,两个孩子能吃多少?给他们窝窝头吃饱,这总行吧!再说,我帮了她,她回头不得承我的情嘛!说到底大家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你说是不是这个理?”
二大妈听他这话,翻了个白眼。易中海在一旁无奈地叹了口气,看样子,只能选择退休了。
一位大妈脚步不稳,颤颤巍巍地伸出手,急切地拉住了刘海中。她的眼眸中满是焦急与无助交织的神色,声音里带着丝丝祈求之意,急切说道:“二大爷啊,您快瞅瞅我们家老易,现在都成这副可怜模样了。我实在是走投无路,一点儿办法都没了,只能求求您大发慈悲,帮我们一把呀!”
刘海中一听这话,赶忙摆了摆手,满脸无奈地说道:“这事儿我真的无能为力啊。厂里做任何决定,那都是一大堆领导拍板说了算,我在里头又能起到多大作用呢,根本就说不上话呀!”
这位大妈却依旧没有放弃的念头,无奈地叹了口气,说道:“我也明白厂里头那些决定都是领导们做主,我们也早就答应办理退休这事儿了。可现在就卡在这表格填写上了,没有办法,只能再来求您帮个忙填个表格呀,我是真的不会填呐。”说着,易大妈颇为小心地从兜里掏出那张退休申请表。
刘海中定睛瞧了瞧,不禁笑出了声,“哦,原来是这事儿呀!”然后立马应道,“这好说,我帮你填就是了。”
此时易中海瘫坐在一旁,半边身子已然偏瘫,只能眼巴巴地望着刘海中,嘴巴蠕动着,像是有话要说,可喉咙却像被什么给哽住了一般,始终发不出声音。哎,折腾了这么久,易中海终究还是被放弃了,这一大爷的位置算是彻彻底底坐不稳了,往后怕是只能一直这么瘫着度日了!
虽说易中海这中风的毛病是被气出来的,但只要按时用药,好好医治的话,其实还是有痊愈的一线希望。此刻,他眼睁睁看着刘海中帮着填退休表,气得脸色瞬间涨得通红。
只见刘海中利落地填好表格后,小心收了起来,嘴里叮嘱道:“行了,下午我就帮你把这表交到李副厂长那儿,到时候看情况再做定夺。”
大妈听他这么说,无奈地点点头,现在确实也只能如此了。每月十四块钱,虽然数目不多,但总比一分钱都没有要强得多,她又还能去计较些什么呢?
易中海瞧见刘海中要离开,心中恼怒万分,狠狠地翻了个白眼。刘海中看到易中海这副模样,竟然都这般状况了还敢跟自己翻白眼,不禁哑然失笑,调侃道:“老易啊,你以后可得把心胸放宽些,可千万别再这样爱动气了。要是还这么动不动就生气,我琢磨着你只会气得愈发厉害呢!”
易中海听他这么说,气得差点没直接掀了桌子,奈何浑身没多少力气,只能充满恨意地瞪了他一眼。
一旁的李青山将这一幕都看在眼里,暗自轻轻摇头。他才没心思去管这帮人在这儿折腾些什么事儿呢,他就只想和幸福,还有茜茜平平安安、稳稳当当过日子。
眼瞅着天气一天天冷起来,李青山深吸了一口气,微微皱着眉头说道:“真没想到这天儿一下子就凉下来了,咱家的被子够不够呀?这被褥里的棉花都得重新弹一弹了,不然恐怕不够保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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