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院里,刘海中家的房子已然摇摇欲坠,像是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,随时都会轰然倒下。一片片瓦片不断掉落,砸在地上发出清脆而又令人揪心的声响。屋内的房梁,也斜斜地垂落下来,仿佛不堪重负,预示着整个房子即将彻底崩塌。
刘海中老婆此刻正趴在地上,一条腿被掉落的门框死死压住,钻心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。她声嘶力竭地喊道:“他爸,快来救我啊!”眼看着房子摇摇欲坠,仿佛下一秒就会将她掩埋,她满心恐惧,根本不想被压死在这里。
“光天光福,还愣着干什么,快来救你妈啊!”刘海中拖着他那肥胖的身躯,艰难地朝着老婆的方向冲了过去。他用尽全身力气,吃力地移开压在老婆腿上的门框,然后拼命想把她从危险中拽出来。
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听到呼喊,慌慌张张地从别处冲过来帮忙。一家人好不容易把刘海中老婆救出来,连忙跑到院子中的空地上。他们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家房子在一阵尘土飞扬中毁于一旦。
“我的老天爷啊,这是怎么回事啊!”二大妈双腿一软,一屁股坐在地上,扯开嗓子哭嚎起来。
就在这时,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指着地上大声喊道:“你们快看,这是什么!”众人听到喊声,纷纷循声望去,这才发现废墟里竟然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白蚁。这些白蚁个头大得吓人,每一只都仿佛在昭示着它们的破坏力。原来,正是这些可恶的白蚁,一点点腐蚀掉了刘海中和易中海家里的木头,最终导致了塌房的惨状。
众人见状,顿时慌乱起来。院子里出现了这么多白蚁,他们心想肯定不止刘家和易家遭殃,自家或许也难逃厄运。得赶紧回去看看自己家里有没有白蚁,万一房子也像他们这样被白蚁弄得无家可归,那可就太惨了。
阎埠贵当机立断,立马让儿子阎解成上街去买杀虫剂。阎解成匆匆跑出去,不一会儿就带着杀虫剂回来了。阎埠贵仔细地给房间的每个角落都喷了“二三零”一遍,还不忘叮嘱全家人要注意,千万不能沾到了杀虫剂。
傻柱看着易中海家的惨状,心里不禁有些幸灾乐祸。他笑嘻嘻地对聋老太说:“奶奶,看到了没,这易中海家里太危险了,房子都没了,还怎么照顾你啊,我看你就安心住在我家吧。”
聋老太无奈地叹了一口气,缓缓说道:“也只能这样了,柱子,你一大爷一大妈房子倒了,暂时没地方住,要不让他们跟咱们住一块儿吧。”
傻柱一听,连忙连连摆手,说道:“那怎么能行呢,我家拢共就这么大点儿地方,就这你睡了炕,我都得打地铺了,根本住不下别人了。”
聋老太并不死心,继续劝说道:“柱子,让你一大爷跟着你打地铺,你一大妈跟我睡炕上,照顾我也方便,你看怎么样。”紧接着又说:“柱子,人不能光想着自己个儿,你一大爷平常待你不薄,你不能忘恩负义。”
傻柱见聋老太铁了心要让易中海住在自己家,气得真想破口大骂。他心里暗自想着:要不是看在遗产的份儿上,连你这个死老太婆我都不让你进门!
无奈之下,傻柱作了让步,说道:“一大妈可以住,易中海就算了,我嫌挤得慌。”易中海听到这话,阴沉着脸,双手紧紧捏成拳头,心中怒火中烧。此刻的他,就像是一只丧家之犬,竟然还需要傻柱这样的人施舍。
“老太太,别说了,反正现在天气不冷,我就在院子里支张床凑合几天,明天我就去找工人来盖房子。”易中海一边说,一边狠狠瞪了傻柱一眼,心里暗骂这个没良心的王八蛋,迟早要好好收拾他。
“老刘,咱们可怎么办啊。”二大妈还在不停地哭泣,一边哭一边使劲摇着刘海中的胳膊。
“你就知道哭!”刘海中也是一肚子火气,心里烦躁得很。刚才还在嘲讽易中海,没想到转眼间自家也遭遇了这样的灾祸。他颓废地坐在地上,一脸倒霉样,看在李青山眼里,心里直发笑。李青山暗暗想着:这两个狗东西,这就是算计自己的下场!
易中海望着自家的残垣断壁,心痛得犹如刀绞,仿佛血都在一滴一滴地往外流。他转头看了看四周那些看热闹的众人,突然眼前一亮,脸上迅速换上一副悲伤可怜的神情,大声说道:“各位街坊邻居,我们家遭了这么大的难,我在这里厚着脸皮,恳请大家伸出援手,帮我捐钱盖房子,帮我们度过这个难关!”
接着,他又赌咒发誓道:“我易中海在这里发誓,以后我一定会还上大家的钱,并且请大家好好吃顿饭!”他心里明白,自己现在已经没钱盖房子了,如果没人愿意捐款,那就只能找人去借钱了。而且,他心里更焦急的是要赶快套出聋老太的秘密,只要把东西弄到手,还怕没钱花!
“还想让我们捐款呢,谁不知道你易中海一个月99块钱工资,是全院最有钱的,盖两间房子能花多少,最多几百块,就这还想着压榨我们这些穷人,你可真不要脸。”李青山冷哼一声,故意要让易中海走投无路。哼,狗东西,还想让人捐款? 听到李青山这么说,众人顿时不乐意了。这些年,他们早已经被捐款这个词烦透了。想起这些年给贾家捐出去的钱,虽然最后要回来了,却也着实恶心了好久。所以在听到李青山起哄的一瞬间,众人就像受惊的鸟兽一般,一哄而散,生怕易中海缠上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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