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和易中海两人互不相让,一路针锋相对,骂个不停。聋老太这才听明白,没想到易中海把自己也瞒得死死的,竟然算计了傻柱这么多年。在她看来,易中海大概是担心老无所依,才出此下策算计傻柱,可这手段着实不地道,也难怪傻柱会如此生气。
聋老太试着劝说傻柱与易中海和好,毕竟如今他们共同的敌人是李青山。可傻柱这人心眼直,认定了易中海是个狼心狗肺的家伙,任聋老太怎么说,就是死活不愿意跟他和解。
聋老太也没了辙,只能先回四合院,再慢慢想办法调解两人的关系。
傻柱与易中海两人小心翼翼地带着聋老太回到了四合院,这一幕瞬间在院子里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。
“这什么情况啊?这老太婆不是被判了无期徒刑吗?怎么这么快就被放回来了?!”人群中,有人惊讶地大声嚷嚷起来。
“易中海,傻柱,你们到底啥意思?为啥要把这个令人不齿的败类带回来?!”另一个声音也跟着愤怒地质问。
“你们快瞧瞧,这聋老太怎么都截肢了,都坐上轮椅了啊!”又有人发现了这个惊人的状况,忍不住喊道。
“妈呀,这到底咋回事,她的两只耳朵竟然也没了!”众人惊讶的目光纷纷聚焦在聋老太身上,议论声此起彼伏。
刹那间,阎埠贵、刘海中、许大茂等人一窝蜂地全都从屋子里跑了出来,就连一向沉稳的李青山也静静地站在门口,脸上带着一丝冷峻,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一切。
其实,李青山早就料到聋老太会回来,毕竟就是他暗中指使毒蛇,将聋老太咬成这副惨状的。在他看来,聋老太若是被判枪毙,那才叫大快人心,可要是仅仅判了个无期徒刑,实在是太便宜她了。在他想象中,无期徒刑既不用去参加繁重的劳改,也不会被监狱里那些犯人欺负,整天除了吃就是睡,简直跟养老没什么区别。所以只有让她变得痛不欲生、惨不忍睹,还特意把她弄出来,这样才有更多机会整治她。
此刻,聋老太变成这副模样,易中海和傻柱这些人肯定得花不少精力去照顾她。俗话说“久病床前无孝子”,李青山倒要看看,他们到底能坚持多久。
聋老太费力地抬起头,目光一扫,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倚在门上的李青山,整个人瞬间像被点燃了一般激动起来,脸上满是压抑不住的怒意,那眼神好似要将李青山生吞活剥,死死地盯着他。心里恨恨地想着:就是这个小畜生,害得我变成今天这副模样!不弄死李青山,我死都不会闭眼!
李青山很快察觉到了聋老太那充满怨毒的目光,他缓缓仰起头,两人四目相对,李青山的嘴角浮起一抹不屑的冷笑,眼神里尽是嘲讽,就这样肆无忌惮地看着她。从聋老太的目光中,李青山清晰地感受到那深深的仇恨与怨毒。
“老东西,你以为你凭什么能回来?这次,我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!”李青山心中暗自冷笑不已,而此时面前四合院的众人已然开始向易中海和傻柱发难。
“老易,你这是在干啥呢?”刘海中第一个站了出来,他如今可是院儿里有些话语权的人,自然要顺着全院人的意思。
“咱们院儿可不欢迎这种假冒烈属的败类,赶紧把她弄出去!”他扬了扬手,语气坚决地说道。
“就是啊,老易,这老太婆有多可恶你又不是不清楚。她以前跟过地主,还当过二鬼子,那可是咱们的敌人啊!更何况她还假冒烈属,这简直就是对革命烈士的极大侮辱!”阎埠贵也跟着帮腔,一边说一边摆手,似乎对聋老太厌恶至极。
“我们这个院子绝不能允许这种人存在!”阎埠贵提高了音量,表情严肃。
“老阎,老刘,你们别这么狠心嘛。老太太被毒蛇咬了,现在都已经瘫痪了,而且重病缠身,你们就别再逼她了!”易中海苦口婆心地解释着,“让老太太回来,这可是派出所的意思。你们也看到了,她现在这情况,实在是太可怜了。派出所那边也顾不上管她,她都成这副样子了,对咱们也造不成啥影响,就让她在我家住着吧。”
谁知道,阎埠贵和刘海中的意见出奇的一致,无论易中海怎么说,他们都坚决不让聋老太进门。
“够了!”傻柱突然怒吼一声,“他妈的,老太太到底害过你们哪一个人了!我不管老太太以前干过什么,反正她对我好,那我就要给她养老!我倒要看看,今天谁敢拦着我!”傻柱边说边推着聋老太就往家走。
众人虽然一个个义愤填膺,气得不行,但却都不敢上前阻拦傻柱,毕竟大家都实在害怕他那有力的拳头。
“光天,解成,你们两个上啊!我就不信了,傻柱他一个人还能打得过你们两个!”刘海中气急败坏地大叫,指使阎解成和刘光天两人去阻挡傻柱。
傻柱听到这话,停下了脚步,缓缓回过头,恶狠狠地瞪向两人,这倒霉的哥俩顿时像被寒蝉噤声一般,吓得浑身瑟瑟发抖,赶紧低下头,不敢再看傻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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