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天,原本宁静祥和的四合院,仿佛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席卷,彻底翻了天。平日里,众人皆尊为老祖宗般的聋老太太,竟然自曝身份,爆出了令人咋舌的秘密。她不仅假冒烈属,这等行径已然令人震惊,更为过分的是,她还曾当过地主小妾,甚至还跟过那遭人唾弃的二鬼子!
这爆炸性的消息一经传开,犹如平地惊雷。张所长当场就果断出手,将聋老太太带回了派出所。街道办的王主任听闻此事,也急忙赶去,毕竟这可不是一桩平常小事。倘若闹得沸沸扬扬,上面的领导极有可能会被惊动。
当晚,张所长便在派出所里,对着聋老太展开了连夜审问。王主任最近也没闲着,四处搜集了不少相关资料。二者相结合,最终认定聋老太假冒烈属的犯罪证据确凿无疑。至于具体该如何判罚,那还得静等后续结果了。
再说四合院这边,易中海和刘海中可谓是祸不单行。被愤怒的众人团团围住,一顿拳打脚踢。那场景,简直是不堪入目。众人的愤怒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,拳脚无情地落在他们身上。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躲闪不及,没一会儿就被打得鼻青脸肿,头破血流。直至两人犹如死狗一般,静静地趴在地上,一动也不动,众人才骂骂咧咧地一哄而散。
与此同时,傻柱在厂里,正扫着那仿佛永远扫不完的厂房。一整天下来,累得他头重脚轻,仿佛踩在棉花上一般,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了。而那许大茂,说是出去放电影,实则偷偷溜走了。偌大的厂房,就剩下傻柱一个人孤零零地干着活,差点把他给累死。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劳累,傻柱骂骂咧咧地回到家中。刚一进门,正打算找不见了踪影的许大茂好好算账时,却瞧见易中海像死猪一样躺倒在地上,一大妈则在旁边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,哭天抹泪的,嘴里还不时嚎着些含含糊糊的话。
“这是啥情况啊?” 傻柱当场就懵了,他完全不晓得易中海和秦淮茹今天出狱了,还一直记错日子,想着明天才去接呢。
傻柱本是满心欢喜地打算去迎接秦淮茹出狱,还特意去菜市场精心挑选了肥美的鱼和老母鸡,满心想着给她做上一桌丰盛的美食,好好给她补补身子。毕竟,在傻柱心中,秦淮茹可是如同白月光一般的存在。
可眼下这情况,怎么就已经回来了?这让傻柱实在是摸不着头脑。
“哎哟,柱子,你可算是回来了,快来瞅瞅你一大爷吧,他被人给打啦!” 一大妈瞧见傻柱,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,哭得越发急切。虽说易中海跟秦淮茹传出了那些不光彩的事儿,可那毕竟是自己男人,往后这后半辈子还得靠着他过日子呢。
傻柱心里不禁有些迟疑。虽说聋老太太之前已经跟他说得明明白白,可他心里对易中海终究还是有股抹不去的芥蒂。要知道,秦淮茹可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,是他心中神圣不可侵犯的白月光,易中海和她在地窖里发生的那些事儿,傻柱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法释怀。
就在这时,“柱子,你去哪儿了?” 秦淮茹从屋里走了出来,眉头微皱,看向傻柱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埋怨。
“秦、秦姐,你回来啦,我还以为你明天才放出来呢,我都打算去接你了!” 傻柱看着秦淮茹,头发竟然都白了几根,心里那叫一个心疼。
“哼,你连我哪天回来都不知道,还说什么关心我!” 秦淮茹一看到傻柱那傻里傻气的模样,气就不打一处来。她之所以会进监狱,还不都是因为傻柱那不靠谱的馊主意! “秦姐,你可真是冤枉我了,你瞧瞧,我特意去菜市场买的鱼和老母鸡,就盼着你回来给你接风呢!” 说着,傻柱连忙提起手中的老母鸡和活蹦乱跳的大鲤鱼,满脸堆笑地向秦淮茹邀功。
“一条鱼,一只老母鸡就想把我打发了?” 秦淮茹没好气地说道:“傻柱,你可得清楚我为啥坐牢。现在所有人都在骂我作风不正,我以后还怎么在这世上活人啊!” 要不是傻柱跟易中海还有聋老太一起合起伙来算计李青山,她怎么会被关进监狱,受这么大的委屈。她暗自下定决心,必须得让傻柱他们几个人给自己点好处,不然这事儿绝不能就这么算了! “秦姐,我知道你受委屈了,你先别急嘛,这事儿我肯定会补偿你的!”
傻柱满心心疼,看着秦淮茹,往日光滑的皮肤如今都粗糙了好多,心中更是自责不已。 这时,躺在地上的易中海,疼得死去活来。见傻柱压根不搭理自己,居然还跟秦淮茹在这儿卿卿我我的,顿时火冒三丈,这个傻小子,根本还不知道事情到底有多严重! “傻柱,你知不知道,老太太被警察抓走了!” 易中海声嘶力竭地嘶吼道。 傻柱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,整个人猛地一震,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,死死盯着易中海,大声问道:“你说什么?!”
在中院那熟悉的易中海家中,气氛压抑得仿佛快要凝固。傻柱站在屋内,脸色仿若生铁般铁青,双手死死地攥着拳头,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,那模样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猛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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