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啊,青山,你简直神了!”杨厂长一声惊叹,那声音里满是震撼与惊喜,仿若发现了世间罕有的珍宝。他三步并作两步,急忙上前,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老爷子,眼神中满是关切,焦急询问:“爸,您现在感觉还好吗?”
杨父缓缓抬起有些颤抖的手,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他尝试着轻轻弯曲手掌,那五指此刻好似久未活动的僵硬木偶,不过已然能够有轻微的挪移。“我能动了!”老人满脸的激动,那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,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手掌,在他的认知里,原本以为余生都要在无助的瘫痪中度过,却未曾想如今竟还能有痊愈的希望。
“老爷子,您这病起得突然,即便现在有所好转,也还需精心静养。每天早晚各保证一个小时的活动时间即可,只要坚持不懈一个月,身体定能完全恢复正常。”发话的正是李青山,除了茜茜之外,这位杨老爷子算是他的第二个病人。凭借医圣的传承,可不是吹嘘,连顽固的心脏病都能妙手回春,区区偏瘫自然不在话下。而且,目前他仅仅融合了极小一部分医圣传承,若是全部融会贯通,只怕即便开颅手术这般高难度的操作,也难不倒他。
杨父激动得就要立马下地走动,仿佛要迫不及待检验这神奇的恢复。却被李青山赶忙阻止:“老爷子,您的身体才刚刚恢复知觉,双腿还无力,暂时不足以支撑您的身躯。先适应一个小时,慢慢地活动活动四肢就好啦。”在众人眼中,此时的李青山已然化身成了无所不能的神医,他的每一句话都如同金科玉律般值得信赖。杨父听后,乖乖地靠在床头,专注地一点一点去感受身体重新传来的微妙感知。
“小伙子,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呐!这辈子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才好!”杨父感慨万分,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,“打了一辈子仗,风风火火了一辈子,最后却只能瘫在床上动弹不得,那种滋味,简直生不如死啊!这两天我心里头真是绝望得很,连死的心都有了!”
杨厂长也是满脸感慨地附和着:“是啊,我爸这一辈子要强,啥困难没见过,却没想到临老了遭这种罪,让他瘫痪在床上,那可不就是活活折磨人嘛。”说罢,一脸感激地看向李青山,郑重说道:“青山,你这次帮了我天大的忙,绝对是我的大恩人,我定要好好酬谢你!”
李青山微微一笑,脸上带着几分谦逊:“厂长,咱们先出去吧,让老人家踏踏实实地休养。等到晚上,可以扶着老爷子下楼散散步,不过时间不宜过长,得循序渐进,慢慢恢复。”
几人来到外面宽敞的客厅,杨厂长一把拉住李青山的手,热情洋溢,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:“青山呐,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,医术造诣竟如此高深,咱轧钢厂可算是撞大运捡到宝了!我前段时间还琢磨着让你去考个资格证,没想到你深藏不露啊,依我看,就算是医院的赵医生,跟你相比都相形见绌。以你的水平,要是去了四九城最好的医院,人家肯定抢着要你。可惜呀,你年纪太小,又没有资格证。”杨厂长看着李青山,内心打着自己的小算盘,这样优秀的人才,他可舍不得放走,留在轧钢厂为他所用,不知能发挥多大的作用。要知道许多大领导都经历过残酷的战争岁月,身体或多或少都落下了些隐疾,要是能让李青山给诊治诊治,这背后可就是一大笔人脉资源呐。
“呵呵,杨厂长您过奖了,我这人就喜欢自由散漫,要是真去了大医院,每天忙得脚不沾地,还不得累死我。”李青山一脸淡然地说道,“不管在哪儿,都是为人民服务嘛。我待在咱们厂,给工人兄弟们看看病,也挺好的,没什么差别。”其实李青山心里头明白,去大医院虽说名号好听,可每天累死累活的,工资也高不到哪儿去,动不动大半夜就得起来出急诊。自己又不缺那点钱,何必那么拼命呢。而且,要是去了大医院,茜茜该怎么办呢?总不能带着这小丫头一起吧,医院肯定不允许。可要是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,李青山怎么能放心得下,那院子里一堆心怀不轨的人,指不定就把茜茜给欺负了去。轧钢厂医务室这份工作多好啊,工资足以维持生活,日常事情又少,上辈子做够了社畜的李青山,实在是乐得这份清闲自在。
“哈哈,说得好啊,青山,看来你已经把轧钢厂当成自己家啦,不错不错,王工知道了肯定也会倍感欣慰。”杨厂长兴奋得不行,转头向旁边的秘书说道:“小周,把我的包拿来。”秘书小周连忙快步去取来杨厂长的公文包。
“青山,你治好了我父亲,这份恩情我铭记在心,一定要有所表示。这些你拿着,就当是我给你的出诊费,以后老爷子要是再有什么问题,还得多麻烦你照应照应。”杨厂长一边说着,一边从包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,递向李青山。“青山,别客气,拿着,这是我个人的心意,你完全受之无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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