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俩这是有事儿?”李青山眼尖,瞧见易中海和秦淮茹神色匆匆的模样,心里便明镜似的,猜他们定是刚从派出所赶回来。
易中海和秦淮茹跑得气喘吁吁,还没等气息平复,秦淮茹就一个箭步冲到李青山跟前,眼神焦急得像要喷出火来,近乎恳求地说道:“李青山,你能不能出份谅解书,饶过棒梗这一回啊!警察叔叔都说了,只要你松口原谅他,棒梗就不用去坐牢啦。咱可都是一个大院里的老邻居,低头不见抬头见的,你就高抬贵手,放过他行不行呀?”
“让我原谅棒梗?”李青山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带着不屑的嗤笑,那笑声仿佛锋利的刀刃,“做梦去吧!”他报案的初衷,就是要好好教训这个浑小子,哪有半分原谅他的打算。
“让开,好狗还不挡道呢!”李青山的语气冷冰冰的,说完便伸手轻轻一推,将秦淮茹推开,顺手抄起一旁茜茜的小手,抬脚就要往外走。
易中海见此情景,脸瞬间黑得如同锅底,心中怒火烧得正旺,忍不住指责道:“李青山,棒梗还只是个孩子啊,你咋就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呢!棒梗要是坐牢了,对你又能有什么好处?”易中海满心愤懑,觉得这李青山简直油盐不进,谁的面子都不给,难道真要把棒梗往绝路上逼不成。
李青山心中冷笑,他对这院里的人可太清楚了,大都是些自私自利的家伙,和一群禽兽没什么两样,本来就没想跟他们有过多交集。谁叫棒梗和那贾张氏欺负茜茜,就凭这,送他们去坐牢都算轻的。
李青山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:“小小年纪就胆大包天敢抢劫,长大了还不得杀人放火啊!易中海,你身为院里管事的一大爷,看到院里这股不正之风,本应好好整治,怎么还在这儿火上浇油呢?棒梗去坐牢,那是他应得的,正好接受教育改过自新。瞧你忙里忙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不知情的人,还真以为棒梗是你亲儿子呢!”
就在这时,傻柱恰好从聋老太家晃晃悠悠地出来,耳朵尖一下子就捕捉到了李青山这话,气得脸“唰”地一下绿了,仿佛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。他一直把棒梗当作自己的干儿子看待,李青山这么一说,岂不是在抹黑秦姐嘛!傻柱气得攥紧了拳头,指关节都泛白了,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李青山教训一顿。不过,在最后关头,理智还是稍稍占了上风,他强忍着这口气,免得又换来一顿毒打。
“你...!”易中海被李青山的话噎得哑口无言,脸憋得通红,像是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孩子,有火发不出,只能干着急。
“行了,你们该干嘛干嘛去,想让我谅解他们,门儿都没有。我就静等着派出所怎么判!”李青山懒得再跟他们纠缠,说完带着茜茜头也不回地径直离开了。
秦淮茹呆愣在原地,面如死灰,宛如被命运掐住了咽喉,没想到李青山竟然如此冷血无情,这简直是把她逼向绝境啊。她无助地看向易中海,声音带着哭腔:“一大爷,这可怎么办啊,您可得想想办法救救棒梗啊!”
易中海面色铁青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,李青山对他如此不尊敬,在他看来简直是大不敬,他暗暗下定决心,必须得给李青山一点颜色瞧瞧,让他知道这院里谁才是说了算的。“淮茹,你先别急,明天我再去派出所问问情况。柱子,你待会儿辛苦去通知各家,今晚吃完饭,全院开个大会,咱们好好讨论讨论李青山和茜茜这事儿!”
……
李青山牵着茜茜的小手,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大院,来到胡同口等着公交车。不管是繁华的百货大楼,还是热闹的东单菜市场,离着四合院都远得很,他可不想双腿丈量这遥远的路程。
坐在摇晃的公交车上,李青山望着车窗外四九城热闹非凡又略带陈旧的街道,心中暗自琢磨:“过两天得想办法弄张自行车票才行。”在这个年头,出行工具除了公交车就只有自行车,除非是那些有权有势、家底殷实的人家,才能拥有其他更好的交通工具。
李青山手里如今差不多握着将近两千块钱,一部分是父母留下的积蓄,另一部分则是单位发放的抚恤金,还有同事们好心捐赠的。这些钱眼下倒是勉强够花,只是这自行车票却成了个头疼的难题。就拿轧钢厂这种上万人的大厂来说,一年到头分到的自行车票寥寥无几,而且还都被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等人紧紧攥在手里。就说易中海和刘海中吧,一个是八级钳工,一个是七级锻工,在厂里车间那都是德高望重的老师傅了,可到现在连自行车票的影子都没见到。整个四合院,至今也没有谁家能有一辆自行车。
这会儿才年中,距离电视剧开播还有半年时间。阎埠贵眼巴巴盼了一年多,就指望着学期末能评上先进教师,学校说不定会奖励一张自行车票,到那个时候,他差不多也能攒够买自行车的钱了。
公交车摇摇晃晃地终于到站,李青山带着茜茜先来到了百货大楼。毕竟以后要在四合院常住,锅碗瓢盆、毛巾、被褥床单这些生活用品一件都不能少。还好父母生前留下了不少全国布票和工业券,加上他们同事给的,足够他和茜茜使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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