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瞧瞧这孩子,咋就没点规矩呢!跑出去好些年,刚回大院,也不晓得给咱几位大爷恭敬问个好,居然还在这儿惹是生非,简直太不像话了!”
瞅见刘海中眉头紧紧拧成了个疙瘩,那张平日里总是端着官架子的脸,此刻更是布满寒霜。只见他迈着大步向前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声音从齿缝间挤出来。虽说在这大院里,大伙都喊他二大爷,但这些年,易中海这位一大爷就像一座大山,硬生生将他在院里话语权这事上,压制得严严实实。这不就像一只被困在笼中的猛兽,即便心怀抱负,也始终难有出头之日。别看这刘海中连小学三年级都没读完,却整天把那所谓的高小学历挂在嘴边,每日脑海里转的,全是怎么一步步爬上更高的管理位置,仿佛那才是他这辈子的终极追求。
此时,瞧见易中海吃瘪,刘海中心底那股畅快劲儿,就像夏日里饮了一大杯冰爽的凉茶。可目光一转,落到李青山身上,不满的情绪瞬间冒了起来。他心里琢磨着,自己跟易中海平日里争得再凶,那终究是大院管理层内部的事儿,哪能让一个初来乍到的愣头青小子在这儿扫他们的面子呢?这想法刚一冒头,他骨子里那股子官架子,瞬间就摆得十足十。
李青山呢,神色平静如水,眼神却锐利得如同火炬。他只是轻轻往这群人身上一扫,心里就暗自嘀咕道:这些人啊,跟电视剧里那些爱摆谱的形象,简直一模一样,甚至在刻薄劲儿上,比电视里演的还要厉害几分。于是,他毫不客气地回怼道:“问什么好呀,您老又没病得快不行了,见到个人就得跟人家问候一下吗?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刘海中气得浑身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,一张脸瞬间涨得犹如熟透的番茄。他活了小半辈子,还头一回被人这么不留情面地顶撞,就连平日里一贯天不怕地不怕的傻柱,都没像李青山这般让他下不来台。
那边阎埠贵站在人群里,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,暗自偷笑。心里想着:李青山这小子出去这几年,变化还真是翻天覆地啊,刚一回来,就把老刘和老易怼得无话可说,还真有几分本事。他略作思忖,决定暂且按兵不动,先躲在一旁,静静地观察局势如何发展。
再看许大茂,那脸上得意得都快放光了,嘴角咧得跟个傻狍子似的,看到易中海和刘海中如此狼狈,心里别提多痛快了。在这大院里,这几个大爷平日就爱摆着官架子,没少给他许大茂使坏,各种刁难他。尤其是易中海,表面上一本正经,背地里可没少给傻柱撑腰。这么多年来,许大茂感觉自己就像被傻柱揍着长大的。就说傻柱那家伙,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,仗着易中海的庇护,愣是没受到啥像样的惩罚。自己呢,有时候被打了,不仅讨不到公道,还得倒贴钱给傻柱。没想到,李青山这年轻后生,嘴巴居然这么厉害,能把院里两位说一不二的大爷怼得哑口无言,看来绝对不是个好惹的主儿。
“哟呵,今儿个可真是够热闹的呀,大伙这是在干啥呢?”
嘿,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,傻柱下班回来了。只见他手里一如既往地拎着个网兜,网兜里稳稳当当放着两个饭盒,随着他的走动,微微晃动着。
“傻柱,我被人打啦!”棒梗眼睛一瞥见傻柱,那眼泪就跟决堤的洪水似的,止都止不住,边哭边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,连忙指着李青山告状,那模样,就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“嘿,你这小子,胆子肥啦,竟敢在我面前撒野!” 傻柱一听棒梗被打,顿时火冒三丈,怒从心头起,啥都顾不上了,袖子“唰”地一撸就要往上冲,也不管对面站着的究竟是谁,一双拳头握得紧紧的,眼看就要挥出去了。
“柱子,别犯混!”易中海一见这架势,急忙大声喝止,一个箭步冲上去,一把拉住了傻柱。虽说他心里也盼着傻柱能去给李青山点颜色瞧瞧,可这形势明显不对劲啊。今儿个这事儿,明摆着是棒梗理亏在先,他动手抢了茜茜的东西。瞧瞧李青山那笃定的样子,分明是铁了心要为妹妹讨个公道,刚刚还喊着要报警呢。傻柱要是这会儿再动手打人,李青山非得把事情闹到派出所不可。易中海看李青山那气势,就知道这不是个能轻易妥协的人,心想犯不着把事情闹大了,给自己找麻烦。
“柱子,这是李青山,回大院是来操办你王叔王婶后事的!”易中海微微欠身,轻轻地扯了扯傻柱的衣角,压低声音,把李青山的身份点明了。
傻柱一听,心中瞬间明白了几分。老太太之前跟他提过这事儿,而且王家的房子以后可是要留给他傻柱的。他傻柱虽说看着大大咧咧,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,可也不是真傻,心里清楚着呢。为了以后的长远利益考虑,现在着实没必要跟李青山闹得太僵。等房子到手了,还怕收拾不了这个小子?傻柱与易中海对视一眼,那眼神交汇间,仿佛心有灵犀一般,两人瞬间都明白了对方心里在想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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