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照火焰在指尖明灭,我凝视着远处火影岩下的身影——鸣人正站在初代目雕像的裂痕前,金色头发被暗紫色查克拉染成墨色,周身缠绕的黑色锁链在地面拖出刺耳的声响,每一道锁链划过的地方,连岩石都在被时空能量缓慢腐蚀。
他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,缓缓转头。曾经湛蓝的瞳孔已彻底被漆黑吞噬,只有胸口那道时空印记还在闪烁着微弱的金光,像一颗被黑暗包裹的星辰。“鼬大哥,”他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,却带着熟悉的语调,“你是来阻止我的,还是来帮我的?”
我没有回答,只是展开须佐能乎的雏形,淡蓝色的铠甲在周身凝聚出半透明的屏障——这不是防御,而是为了随时能挡住他可能发起的攻击。万花筒写轮眼高速转动,看穿他体内的能量流动:时空咒印的黑色纹路已与他的经脉完全融合,融合之力被扭曲成纯粹的毁灭能量,只有意识深处还残留着一丝极淡的金色光点,那是他尚未完全泯灭的自我。
“帮你什么?帮你打开时空裂隙,让那些幻象吞噬木叶?”我沉声开口,目光落在他掌心凝聚的黑色螺旋丸上——那里面不仅有时空能量,还混杂着无数村民的查克拉,显然他已开始吸收周围的生命能量,“你忘了,你曾发誓要守护这里的每一个人。”
“守护?”鸣人嗤笑一声,黑色螺旋丸在掌心膨胀,周围的空气都在扭曲,“我守护的人,在我被‘契’组织操控时,想过要毁掉我;我信任的人,在我意识挣扎时,用封印术试图锁住我。这样的木叶,这样的伙伴,有什么值得守护的?”
他抬手,黑色锁链突然朝着不远处的拉面店飞去,锁链尖端的时空能量瞬间将店铺的木门撕碎。我立刻冲过去,须佐手臂挡住锁链,却被锁链上的能量反噬,胸口传来一阵刺痛——他的力量比意识空间那次更强,显然这段时间,他一直在用时空能量强化自己。
“你看,”鸣人看着被撕碎的木门,眼神中闪过一丝扭曲的笑意,“这家拉面店,你和佐助都陪我来过。可现在,它不过是我随手就能毁掉的东西。所谓的回忆,所谓的羁绊,都只是束缚我的枷锁。”
万花筒写轮眼捕捉到他瞳孔深处的波动——在提到“回忆”时,那丝金色光点曾短暂亮起,却又被他强行压制。他不是真的想毁掉一切,而是在用毁灭掩盖内心的痛苦,用黑暗麻痹自己对羁绊的渴望。
“你在害怕。”我停下攻击,须佐能乎的光芒逐渐收敛,“你害怕再次被抛弃,害怕自己的力量会伤害到伙伴,所以才躲进黑暗里,假装不需要任何人。”
鸣人周身的暗紫色查克拉突然暴涨,黑色锁链像暴雨般射向我:“闭嘴!我没有害怕!我只是终于想通了,只有力量,只有绝对的力量,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!”
我侧身避开锁链,团扇在掌心一转,扇面精准拍向他的手腕——不是为了攻击,而是为了触碰到他体内那丝金色光点。淡蓝色的查克拉顺着扇面注入,试图唤醒他的意识,却在接触到他皮肤的瞬间,被时空咒印的能量强行吞噬。
“没用的。”鸣人甩开我的手,黑色螺旋丸狠狠砸向地面,暗紫色的能量波瞬间将周围的房屋震塌,“我已经和时空能量融为一体,没有任何人能再唤醒我。佐助、小樱、纲手婆婆……他们都已经被我送走了,送到那个‘和平时空’里,再也不会来打扰我。”
我的心猛地一沉——他竟真的将伙伴们送入了时空裂隙?万花筒写轮眼立刻扫向天际,却没有发现任何裂隙的痕迹,只有空气里残留着微弱的传送能量。“你撒谎,”我冷声说,“你根本舍不得送走他们,你只是把他们封印在了时空夹缝里,用幻象让他们以为自己在和平世界。”
鸣人周身的能量出现了一丝紊乱,显然被我说中了。他突然冲过来,双手抓住我的肩膀,漆黑的瞳孔里映出我的身影:“那又怎么样?至少在幻象里,他们不会再因为我而受伤,不会再因为我的力量而恐惧。我留在这个世界,用黑暗守护他们的‘和平’,不好吗?”
他的指甲深深陷入我的肩膀,时空能量顺着伤口渗入,却没有对我造成实质伤害——他还在克制,还在保留着最后一丝对“伙伴”的在意。我抬手,轻轻按在他的胸口,那里的时空印记还在闪烁,“不好。”我的声音放轻,却带着坚定的力量,“他们想要的,不是活在幻象里的和平,而是能和你一起,在真实的木叶里吃拉面、修炼、吵架的日子。你以为的守护,其实是另一种形式的背叛。”
鸣人浑身一震,周身的暗紫色查克拉出现明显波动,意识深处的金色光点突然暴涨,几乎要冲破黑暗的包裹。可就在这时,他突然捂住头,发出痛苦的嘶吼,黑色能量再次爆发,将我狠狠推开。
“不……我不能回头……”他蜷缩在地上,身体剧烈抽搐,漆黑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清明,又迅速被黑暗覆盖,“一旦回头,我体内的时空能量会失控,会毁掉整个木叶……我只能这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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