漩涡青消散的黑烟还未完全落地,火影岩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。鸣人三人抬头望去,只见暗紫色的查克拉正从初代目雕像的胸口涌出,原本闭合的虚空之门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扩张,而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庞大——那些黑烟没有彻底消散,反而化作无数细小的咒印纹路,顺着地面爬向火影岩,成了打开虚空之门的“钥匙”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小樱的声音带着颤抖,她刚用净化术检查过周围,明明已经没有咒印残留了。
佐助的轮回眼突然剧烈跳动,他死死盯着虚空之门深处,瞳孔骤缩:“里面……有人在操控。不是漩涡青,是比她更强的存在。”
话音未落,一只覆盖着鳞片的手突然从虚空之门中伸出来,指甲上还沾着暗红色的液体,轻轻一抓就将旁边的樱花树连根拔起。紧接着,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身影缓缓走出,兜帽下的脸被阴影笼罩,只露出一双闪烁着金色光芒的眼睛——那是与鸣人如出一辙的瞳色,却带着不属于人类的冰冷。
“终于等到这一天了。”身影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,“漩涡青只是个引子,真正的‘献祭’,现在才开始。”
鸣人浑身一震,这声音他太熟悉了——在被咒印控制的那些日子里,无数次在他脑海里下达指令的,就是这个声音!
“是你……‘契’组织真正的首领!”鸣人攥紧拳头,金色查克拉在掌心凝聚,“你到底是谁?为什么要打开虚空之门?”
身影缓缓摘下兜帽,露出一张让三人震惊的脸——那是一张与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间有七分相似的脸,只是额头镶嵌着一枚淡紫色的菱形晶体,里面流转着宇智波与漩涡交融的查克拉。“我是谁?”他轻笑一声,抬手结印,虚空之门中突然涌出无数黑色锁链,“我是千手一族的遗孤,千手墨。也是当年,看着漩涡一族被灭、宇智波被屠,却无能为力的‘旁观者’。”
佐助的草薙剑瞬间出鞘:“千手一族的遗孤?你明明拥有千手的查克拉,为什么要帮‘契’组织打开虚空之门?”
“帮?”千手墨嗤笑一声,黑色锁链突然转向,缠住了试图靠近的暗部成员——那些暗部刚恢复清醒,却又被锁链穿透身体,查克拉被强行抽离,注入虚空之门,“我不是帮,我是在‘复仇’。当年木叶高层为了巩固权力,联合宇智波的激进分子灭了漩涡一族,又反过来灭了宇智波,把千手一族也当成棋子利用。这样腐朽的木叶,难道不该被毁灭吗?”
他抬手指向鸣人,金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:“你以为漩涡水户真的是为了守护木叶才封印九尾吗?她是为了保护你——保护漩涡一族最后的血脉,也是唯一能打开虚空之门、推翻木叶高层的‘钥匙’。”
鸣人愣住了,他想起水户残魂在雾隐村对他说的话,想起纲手被操控时提到的“木叶高层的谎言”,无数碎片在脑海里拼凑,让他心脏阵阵刺痛。“不可能……水户奶奶和纲手婆婆,都是为了守护木叶……”
“守护?”千手墨突然提高声音,虚空之门中传来无数亡魂的嘶吼,“你问问那些被灭族的漩涡族人,问问那些被冤枉的宇智波族人,他们会觉得木叶值得守护吗?”
他突然结了个诡异的印,鸣人胸口的漩涡印记突然发烫,金色的查克拉不受控制地涌向虚空之门。“你体内的九尾查克拉,本就是初代目用千手一族的力量压制的;你身上的漩涡血脉,是打开虚空之门的钥匙。现在,只要你自愿走进虚空之门,就能唤醒所有被封印的亡魂,让他们一起向木叶复仇!”
鸣人浑身颤抖,金色的查克拉在他周身疯狂涌动,一半是守护的信念,一半是复仇的诱惑。佐助见状,立刻用轮回眼试图压制他体内的查克拉,却被千手墨的黑色锁链缠住了手腕。
“别白费力气了。”千手墨冷笑,“他体内的血脉已经与虚空之门产生共鸣,除非他自己放弃,否则谁也拦不住。”
就在这时,小樱突然大喊一声:“你们看他的晶体!”
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千手墨额头的菱形晶体上——那晶体里除了宇智波和漩涡的查克拉,还藏着一丝极淡的、属于“契”组织机械写轮眼的纹路。而且,晶体的颜色正在逐渐变暗,像是在被某种力量吞噬。
“你也在被控制!”佐助突然反应过来,“那枚晶体不是你的力量,是‘契’组织用来操控你的工具!”
千手墨的脸色骤变,他抬手想遮住额头的晶体,却发现晶体已经开始发烫,黑色的纹路顺着脸颊蔓延。“不可能……我是自愿打开虚空之门的……”他的声音开始颤抖,金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清明,“不……是晶体……是晶体在操控我……”
原来,千手墨早在几十年前就被“契”组织的初代首领抓住,强行植入了含有机械写轮眼纹路的晶体,让他误以为自己的复仇计划是“自愿”的,实际上只是“契”组织的棋子——真正的目的,是利用他的千手查克拉、鸣人的漩涡血脉和九尾查克拉,彻底打开虚空之门,释放里面的虚空怪物,毁灭整个忍者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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