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方使用空包弹和激光模拟器。
激光模拟器是林风通过系统兑换的,只兑换了少量基础型号。
林风跟战士们解释了其“高科技”原理。
中弹者需根据规则退出战斗。
工兵提前在演练场设置了模拟雷区、铁丝网等障碍。
演练开始第一天,就状况频出。
红军首先发起进攻。
炮火准备后,T-34 坦克轰鸣着引导步兵发起冲击。
然而,步兵与坦克的脱节问题立刻暴露。
坦克兵求胜心切,油门踩得过大,很快将跟随的步兵甩在了身后。
蓝军阵地突然冒出几个战士,他们举着模拟火箭筒扮作“反坦克火力点”,按照规则,“击伤”了孤军深.入的一辆坦克。
而失去坦克掩护的步兵,则被蓝军密集的火力压制在开阔地,前进不得。
“停!”观察所里,林风对着电台喊道,“红军坦克与步兵脱节,三号坦克被判击伤,退出战斗!”
“步兵一连伤亡过半,暂停进攻!”
首轮进攻受挫。
张大彪急得满头大汗,赶紧调整战术,要求坦克必须严格控制速度,与步兵保持目视联系。
随后,红军试图调用迫击炮进行火力压制,为步兵创造机会。
但由于通讯主要依靠通讯员跑腿和旗语,效率低下,炮火请求传递缓慢,等炮弹落下时,战机已失。
蓝军则利用熟悉地形的优势,不断变换阵地,打冷枪,甚至组织小股部队发起反冲击,用炸药包模拟“玉碎攻击”,给红军造成了不小的“伤亡”。
特战小队奉命渗透敌后,执行“斩首”任务。
他们身手矫健,成功摸掉了蓝军几个哨兵,但在试图接近核心指挥部时,触发了蓝军设置的“诡雷”(鞭炮),暴露了目标,被蓝军预备队包了“饺子”。
一天演练下来,红军虽凭借装备优势取得了一些进展,但自身“损失”惨重,预定目标远未达成。
参演部队垂头丧气,特别是那些“阵亡”退下来的战士,蹲在休息区,看着身上的激光接收器冒出的模拟中弹的白烟,一脸郁闷。
当晚,团部召开了激烈的复盘总结会。
各兵种指挥员互相抱怨。
步兵说坦克冲太快。
炮兵说步兵需求不明确。
坦克兵抱怨步兵跟不上。
特战小队则认为主力部队配合太死板,不够灵活。
“都他娘的给老子闭嘴!”李云龙吼了一嗓子,会场安静下来,“扯皮有用吗?败了就是败了!找自己的原因!”
“林风,你是总导演,你说说,问题到底出在哪儿?”
林风走到沙盘前,神色平静但语气严肃:“问题出在三个方面。”
“第一,通讯!这是最大的瓶颈。靠人跑、靠旗语,太慢!现代战争瞬息万变,我们必须给连排级指挥员,甚至坦克、特种小组配备无线电步话机!”
他顿了顿,看向众人:“第二,思维!各位指挥员,包括我在内,还没有完全从单一兵种的思维里跳出来。”
“坦克不是独立的堡垒,它是移动的火力点和装甲盾牌,需要步兵保护侧后;炮兵不是简单的火力覆盖,需要精确的协同和及时的效能评估;特种作战不是孤狼行动,必须与正面战场形成联动。”
“第三,训练!我们对新装备的性能边界、不同兵种之间的配合细节,缺乏足够的针对性训练。”
“比如,步兵如何在坦克掩护下冲击?炮兵如何根据步兵的呼叫进行精准打击?这些都需要反复演练,形成肌肉记忆。”
林风的话一针见血,说得各位指挥员面红耳赤,但也心服口服。
“步话机?那玩意儿金贵得很,咱们上哪儿搞去?”张大彪提出了现实困难。
林风看向李云龙和赵刚,沉声道:“团长,政委,通讯问题不解决,多兵种协同就是一句空话。”
“我会想办法尽快解决一批步话机。”
“在此之前,我们先利用现有条件,强化旗语、号音等简易通讯手段的训练,同时,各兵种指挥员必须坐在一起,反复推演各种情况下的协同预案!”
接下来的几天,演练没有继续进行,而是转入了一场轰轰烈烈的“临阵磨枪”式强化训练。
林风从系统兑换了数十台这个时代美军已开始大量装备的 BC-611 型步话机(SCR-536),并紧急培训通讯兵使用。
虽然通讯距离和稳定性有限,但足以实现营连级及主要技术兵种的即时通话。
有了步话机,战场态势的传递速度发生了质的飞跃。
各兵种指挥员被林风强令聚集在一起,对着沙盘,一个一个地推演。
细化到坦克前进多少米需要停顿等待步兵。
步兵遭遇火力点如何呼叫炮火支援。
特战小队如何为炮兵指示目标等等……
针对性训练也全面展开。
坦克兵放慢速度,与步兵班组进行编队冲击训练。
炮兵观察员前出,与步兵连排长建立直接联系,练习火力召唤。
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