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际刑警红色通缉令发布后的第三周,市公安局的监控中心突然响起急促的警报声。屏幕上,一个戴着墨镜、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出现在本市国际机场的入境通道 —— 正是在逃的赵刚!
“他居然敢回国!” 尚希海盯着监控画面,眼神锐利如鹰,“梅令姿,立刻带人去机场布控,注意隐蔽,别打草惊蛇!他这次回来,肯定是为了转移剩余的资金,或者和其他同伙接头!”
梅令姿领命,带着警员迅速赶往机场。与此同时,张亦萍接到尚希海的电话,正在法医中心对一份新提取的证据进行检测 —— 这是从刘天儿子境外空壳公司的账户流水里,发现的一笔指向本市某古董店的转账记录,而古董店的老板,正是赵刚的远房亲戚。
“尚队,赵刚很可能去了古董店,想通过古董交易转移资金!” 张亦萍的声音里带着兴奋,“我刚检测到古董店最近有一笔大额现金交易,买家信息模糊,很可能是赵刚安排的‘洗钱通道’!”
尚希海立刻调整部署:“你和池二去古董店附近埋伏,我带另一队人在机场外围接应,等赵刚离开机场,我们就两路夹击,务必将他一举抓获!”
下午三点,赵刚戴着墨镜,提着一个黑色行李箱,从机场出口走出来。他左右张望了一下,没有发现异常,便坐上了一辆早已等候在路边的出租车,直奔古董店方向。
出租车行驶到古董店所在的老街时,赵刚突然让司机停车,徒步走进一条狭窄的小巷 —— 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想绕路避开监控。但他不知道,张亦萍和池二早已在小巷的尽头埋伏好了。
“就是他!” 池二压低声音,指着巷口走来的赵刚。张亦萍握紧手里的对讲机,轻轻按下通话键:“尚队,目标已进入小巷,请求支援!”
赵刚走到小巷中间,突然停下脚步,从口袋里掏出手机,似乎在联系什么人。就在这时,巷口和巷尾同时冲出警员,将他团团围住。
“赵刚,你被捕了!” 尚希海举着逮捕令,语气威严。赵刚脸色骤变,试图从口袋里掏东西,池二眼疾手快,冲上去将他按在墙上,戴上手铐。
从赵刚的行李箱里,警员们搜出了一本伪造的护照、一张银行卡,还有一份古董交易合同 —— 合同上写着 “明代青花瓷,成交价两百万”,正是他准备用来转移资金的工具。
审讯室里,赵刚起初还想狡辩,声称自己回国只是为了探亲,对王海涛、刘天的罪行一无所知。但当尚希海拿出他与刘天的通话记录、境外资金流水,还有王海涛、刘天的证词时,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。
“我承认,当年是我提议杀饶建国的。” 赵刚低着头,声音沉闷,“他查到我们三个侵吞工厂货款,还说要上报给上级,我怕事情败露,就和王海涛、刘天商量,把他推下楼伪装成意外。后来我移民国外,让他们帮我洗钱,就是想等风头过了,安安稳稳地过下半辈子……”
“林慧呢?你为什么要杀她?” 张亦萍坐在一旁,眼神冰冷。她手里拿着林慧的尸检报告,报告上的每一个字,都记录着林慧生前遭受的痛苦。
提到林慧,赵刚的身体微微颤抖:“我没想到她会查到资金流向,还知道了当年饶建国的死和我有关。我让王海涛杀了她,就是想永绝后患…… 我知道错了,但现在说这些,已经晚了。”
张亦萍站起身,走到赵刚面前,将林慧的照片放在他面前:“林慧只是想查清公司的账目问题,她没有做错任何事,你却剥夺了她的生命。饶建国一生正直,为工厂操劳半生,却被你们残忍杀害。你们为了钱,践踏法律和生命,必须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。”
当晚,张亦萍给师傅陈敬山打了电话,告诉了他赵刚被捕的消息。电话那头,陈敬山的声音里充满了欣慰:“好,好啊!二十年了,终于等到这一天了!亦萍,你做得好,没有辜负师傅的期望,也没有辜负那些等待真相的人。”
“师傅,这都是您当年留下的线索帮了大忙。” 张亦萍的语气很恭敬,“如果不是您在笔记里记录了疑点,我们可能永远也找不到真相。”
“这是每个法医的职责。” 陈敬山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感慨,“我们虽然不能让死者复生,但可以为他们发声,让凶手受到惩罚。亦萍,以后的路还很长,你要记住,无论遇到什么困难,都要坚守初心,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疑点,因为真相,往往就藏在那些被忽略的细节里。”
挂了电话,张亦萍走到窗边,看着外面的夜景。城市的灯光璀璨,街道上车水马龙,一派祥和的景象。她知道,这份祥和的背后,是无数人的坚守和付出 —— 就像师傅陈敬山,用一生的时间守护真相;就像尚希海、梅令姿、池二,不分昼夜地追查案件;还有那些无名的警员,在平凡的岗位上默默奉献。
第二天,张亦萍带着赵刚的毛发样本,来到法医中心,与当年饶建国指甲缝里的羊毛纤维进行比对。经过检测,羊毛纤维上的 DNA 与赵刚的 DNA 完全一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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