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大约一刻钟,教堂里的音乐似乎换了一支更舒缓的曲子。
他看见纽特和蒂娜也走进了教堂内部,门口空了下来。
邓布利多轻轻呼出一口气,白色的雾气在潮湿寒冷的空气中迅速消散。
他最后看了一眼那扇透着光的门,然后转过身,深蓝色的长袍下摆划过一个轻微的弧度,悄无声息地融入了伦敦街头的雨幕与人群之中,没有留下任何痕迹,仿佛从未出现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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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乎在邓布利多身影消失的同时,远在奥地利边境一家破旧旅店房间里的卢耳麦,猛地从浅眠中惊醒。
房间里很暗,只有壁炉里将熄的炭火发出一点微弱的红光。
系统界面突兀地悬浮在他视网膜前方,冰冷的光标闪烁着,正在一行行地刷新出文字。
那感觉不像提示,更像是一种……冰冷的宣告。
他盯着那些逐渐清晰起来的字句,瞳孔微微收缩。
窗外,雨下得更大了,密集地敲打着玻璃窗。
【逃/死亡率:80%】or【不动/死亡率:50%】
卢耳麦盯着那两个选项,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。
逃?
死亡率百分之八十。
但他为什么要逃?
这个念头刚闪过,一股冰冷的、如同实质的杀意自身后弥漫开来,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,让他呼吸一滞。
他僵硬地,极其缓慢地回过头。
床边的阴影里,盖勒特·格林德沃就站在那里,不知已站了多久。
异色的瞳孔在昏暗中泛着幽冷的光,紧紧锁在他身上。
没有愤怒的咆哮,没有疾言厉色,只有一种近乎平静的、深不见底的寒意。
他刚刚经历竞选失败和血盟破碎,此刻所有的负面情绪似乎都收敛、压缩成了对眼前这个“所有物”擅自逃离的极致不悦。
系统的选项在眼前闪烁,带着冰冷的概率。
卢耳麦喉咙发干,他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的声音。
逃?往哪儿逃?
在这个男人面前,逃跑本身就是最可笑的笑话。
他选择了【不动】。
身体僵硬地坐在床上,连指尖都不敢动弹一下,像一只被毒蛇盯住的青蛙。
格林德沃动了。
他一步步走近,靴子踩在老旧的地板上,没有发出丝毫声音,却比任何重响都更令人窒息。
他在床边停下,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卢耳麦。
他没有说话,只是伸出手,冰冷的手指轻易地挑开了卢耳麦睡衣的领口,露出下面一小片苍白的皮肤和清晰的锁骨。
卢耳麦猛地闭上了眼睛,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细微颤抖。
他知道要发生什么,或者说,他能预感到那绝不会是什么好事。
格林德沃的另一只手抬了起来,魔杖尖端亮起一点幽蓝色的、不祥的光芒。
那不是普通的火焰,更像是一簇凝结的、冰冷的厉火。
他没有丝毫犹豫,将魔杖尖端精准地按在了卢耳麦左侧锁骨的肌肤上。
“呃——!”
剧烈的、被灼烧的痛楚瞬间传来!
那感觉不单单是高温,更像是有无数根冰冷的针带着腐蚀性的魔力,强行刺破皮肤,钻进骨头,并在那里刻下永恒的印记。
卢耳麦咬紧牙关,喉咙里还是溢出一声压抑的痛哼,身体剧烈地一颤,却被格林德沃用身体无形地压制着,无法挣脱。
空气中弥漫开皮肉被魔法灼烧的细微焦糊气。
整个过程可能只持续了几秒钟,但对卢耳麦而言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。
当那幽蓝的光芒熄灭,格林德沃移开魔杖时,卢耳麦左侧锁骨靠上的位置,已经多了一个清晰的、由魔法烙印留下的名字
——盖勒特·格林德沃。
字体优雅而尖锐,如同他本人,深深地烙印在皮肤之下,仿佛连骨骼都被打上了标记。
新鲜的伤口泛着红肿,边缘带着焦黑,微微凸起于皮肤表面。
格林德沃低头审视着自己的“作品”,手指轻轻拂过那滚烫的烙印边缘,感受到手下躯体无法抑制的颤抖。
“这是最后一次提醒,卢耳麦。”他的声音低沉平缓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意志,“你属于哪里。”
他收回手,直起身,阴影依旧笼罩着床上蜷缩起来的人。
卢耳麦蜷缩着,额头抵着膝盖,大口喘着气,锁骨处的疼痛一阵阵袭来,火烧火燎。
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名字刻在自己骨头上的感觉。
妈的。
他在心里骂了一句,不知道是骂格林德沃,还是骂这操蛋的命运。
烙印完成了,像一道永恒的枷锁。
剧痛还在灼烧,卢耳麦蜷缩着,冷汗浸湿了额发。
他抬起头,看向站在床边阴影里的格林德沃,声音因为疼痛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委屈而发颤:“……为什么?”
这三个字像是一根导火索,瞬间点燃了格林德沃眼底压抑的所有烦躁和暴戾。
竞选失败、血盟破碎、眼前这个“所有物”的擅自逃离和此刻不识时务的质问——所有的一切堆积到了顶点。
他猛地俯身,冰冷的手如同铁钳般掐住了卢耳麦的脖子,轻而易举地将人从床上拎了起来。
卢耳麦双脚离地,窒息感瞬间取代了锁骨的疼痛,他徒劳地用手去掰扯那只纹丝不动的手,脸色迅速涨红。
“为什么?”格林德沃重复着他的问题,声音低沉而充满嘲讽,异色的瞳孔里翻涌着骇人的风暴,
“你是在问我,为什么一个叛逃的、本该被处决的所有物,需要被重新标记?”
他的手指收紧,卢耳麦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咯咯声。
“还是问我,为什么在你愚蠢地试图向邓布利多摇尾乞怜之后,我还会浪费力气把你找回来?”
卢耳麦的视线开始模糊,挣扎的力气在流失。
格林德沃看着他濒临窒息的样子,眼底没有任何怜悯,只有一种近乎残酷的审视。
然后,他猛地低下头,不是亲吻,而是如同野兽般,狠狠一口咬在了卢耳麦裸露的脖颈侧边!
“呃啊——!”
牙齿瞬间刺破皮肤血管,剧烈的刺痛让卢耳麦猛地仰起头,身体剧烈抽搐。
温热的鲜血涌出,立刻被格林德沃贪婪地吸吮、吞咽。
那不只是进食,更像是一种惩罚性的吞噬,带着明确的折磨意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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